上官金阳抱头痛哭,完全无意识,顺着武明道成玉笑道开辟的路,一路飞奔离开,她的手下婢女眼看这情景,正要尾随而至,追着自己的主子,一同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被武玄月一声喝令拦住了去路——
此时,武明道极为默契地撤去刚才包围在此二女周围的昆仑白玉墙,大概是武玄月心中向武明道发出了号召,武明道得知,甚是机灵地撤去了玉墙。
而武玄月这个时候,叫住了上官金阳的下人,目的非常单纯,并非威吓,也不是得意欺辱。
不过刚才目睹自己主子受辱一面,却在眼前女子面前频频失利,不占上风的下人,早已经对眼前的女子心生畏惧。
被武玄月这么一叫,眼前的女子,心中一颤,这腿脚竟然下意识地软了下来。
下权战心惊,连头都不敢回一下,全身战战兢兢,脸色惨白。
武玄月早已经从看傻了眼的店家手中一把夺过上官金阳的两千两的银票,三步并两步地走上前去,将其塞进了婢女手郑
武玄月劈头萨法,衣衫凌乱,这一副画面太过写实,若是让旁人看来,简直是哭笑不得,而此时眼前的婢女见到武玄月这幅德行,竟然吓得不知所措,更加心慌。
武玄月一手捋了下几缕散发,恶狠狠道:“把你家主子的银票收回去!即便是再有钱,那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家主子的哥哥,这东苍的王,为人谦和,做事谨慎,怎么会有这么个不成气的弟弟呢?挥霍无度,攀比心强,这东西值两千两银子吗?这到底是跟我买簪子,还是置气呢?”
听到这里,上官金阳婢女的腿更软了,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神志不清,待她稍稍回过神来,竟不知道何时自己已经跪倒在地,连连求饶。
刚才一阵撕吧,及时看热闹的人越发地多了起来,这会子功夫,一听到武玄月义正言辞地批讲上官侯爵的“弟弟”顿时更是炸开了锅,惊讶之余,更是喜闻乐见,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民间,平凡老百姓大概是对皇城中的达官贵族,皇亲国戚的生活向往无比,只是因为出身和自身的平庸,欣羡却得不来荣华富贵,高权显贵的生活,心中不平衡,似乎更加喜欢听一些,关于那些皇权鬼族的负面消息,以此为乐,并能够在此类负面新闻中,找到自己的心中的平衡福
平日里,坊间传闻的那些黄权贵族的私生活的陋习足以让老百姓,茶余饭后,谈资消遣,而光听听还不够过瘾,现在可好,直接上演皇权贵族,欺负民间女子的戏码,可想而知,武玄月埋了一个多大的雷,足以让上官侯爵喝一壶的……
看到这里,武明道掩唇嗤笑,他太清楚武玄月的路数,这样绝妙的手段,这是在帮自己化解危机,旁人可不知道,这一位长相俊逸,气度不凡的女子,是门的王,一头扎到了权门之地,利用上官金阳的大姐的脾气,成功黑了以此权门皇室,造成舆论,让上官侯爵一头是包。
武玄月高高在上,睥睨示下,恶狠狠道:“还不快滚!跪在这里丢人现眼吗?”
上官金阳的婢女,吓得胆战心惊,揣着银票,屁滚尿流跑路去了。
好戏落幕,众人渐渐散去,武玄月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看着自己被上官金阳撕扯道道口口的衣裳,虽是可恨,却是心头痛快得很。
就在这个时候,武明道双手鼓掌声起,缓步上前。
武玄月抬头,眼神嗤意,一脸嫌弃道:“你这好戏看的可是过瘾?”
武明道隐忍笑意,故装正经道:“三妹误会二哥了,二哥岂是独善其身的主?只是……只是……”
武玄月冷哼一声,斜睨了武明道一眼,好声没好气道:“只是什么?言尽于此,何必吞吞吐吐?反正丢人现眼的也不是你武明道,是我纳兰雨落——”
听到这里,武明道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丫头你还知道丢人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我这一眼还没有看清楚怎么一个回事,你俩可就撕吧了起来,你你俩打架,我一个大男人该怎么办?我也是左右为难不是?”
武玄月缓缓抬头,眼中闪烁极度不满道:“左右为难?为什么会左右为难?难道,我下手打她上官金阳,你到底心疼了?”
武明道登时一愣,惊得不出话来,本以为是无心之失的言谈,结果对方好像误会了些许什么,并且这个误会,自己似乎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武明道一手挠头,笑得尴尬,满脑子都是想着,该如何回应眼前醋意十足的女子。
武明道忽然心生妙计,求生欲昂强烈道:“怎么会!!我怎么会心疼她?就是因为不心疼她,我才没有拦着!我知道你武功怎样,我也清楚她身娇肉贵,随你开心,只要你开心,随你虐,作为臣子的我,可是冒着极大的风险,也不愿保护主子,随你开心,雨落~我做到这一步,你还想让我怎样?我一个大男人跟你武功高强,一同欺负她?这是不是有些太过了些呢?”
武明道这话一,倒是噎的武玄月一句不上来。
武玄月本是想借着自己母亲的身体,借题发挥一番,结果呢?
呵呵~~看来自己还是低估自己父亲的口才和脑袋……
到此,武玄月败下阵来,父亲笑意连连,眼看这丫头被自己给无语了,自然这个时候,趁着对方脑子还不够清楚,不足以应战的情况下,趁着这个时机,自己得想个办法分散一下对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