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里即便单灵遥想要尽可能的拉开自己和曹云飞的距离,空间就那么大一点,自己就差一脚探到了车外去了,再一看眼前的男人虽说一副慵懒状,可是眼神的犀利,傲慢目空一切的气势,压得单灵遥当真是喘不过来气。
孤男寡女同居一室,之前两个人因为种种原因还在人前大秀了一番“恩爱”,再加上车外的几个人玩笑话语,不经意间打开了单灵遥的内心上某个奇怪的开关来——
说来也奇怪,自己也算是跟这眼前的曹云飞有过从小长大的情谊,但是单灵遥却从来不敢对眼前的男人有任何的杂念和幻想。
单灵遥自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同于两位小姐,即便老爷再如何抬举自己,家仆终究是家仆,别人抬举你那是情谊,你却不能够自己摆不正自己的位置,到头来妄自生娇,逾越了族制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老爷能够赏赐自己这样的一张脸,已算是莫大的荣幸,自己还能够奢望什么呢?
单灵遥从小跟在武玄月身边习武,与其说是学习,更该说是陪练!自己虽说是灵狐后裔,却是在自己妖法未修成之际家门灭门,除了最基本成人礼时幻化人形的技能外,和常人无异。
论起武功资质,自己比着二小姐差的不是一丝半点!小姐悟性极佳,根骨精奇,老宗主更是青睐有加,若不是因为老宗主走得早,小姐也不会真么短命吧……
再一看眼前的英俊潇洒的公子哥,只记得那年花海舞剑飘逸和逍遥姿态,那是单灵遥第一次觉得曹云飞是天下绝美的男子,形色皆为上品,武姿更是撩人。
而那之后,单灵遥却只能够远远的看着他望着他,知道自己是跟这种高高在上的男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也就不再多做什么无实际的奢想了。
却不想,自己有朝一日会坐得离这个人这么近距离,近到一想到刚才那一个场景就变得面红炽热心神不定的地步。
“好了,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呢?”
终于,俩人尴尬了良久,曹云飞上下审视,单灵遥低头琢磨心事,就这样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曹云飞忍不住开口,打破了僵局。
“少爷是想知道什么呢?”血医
即便曹云飞心头流血沉痛,可是对于已经亡者的人,除了哀悼自己已经别无他法,而现在自己身担一方镇主之责,自然是要对的自己自己疆域领土负责。
都说权者寡情薄意,在此看来也实则如此……
被曹云飞这样一番追问,单灵遥顿时一愣,思索了片刻缓缓张口道。
“因为我骗了他们……”
单灵遥弱弱的低声回答,或许是太过心虚的缘故,声音小的近乎听不清楚。
到此,曹云飞猛地睁开眼睛,像是猎犬一般盯着单灵遥的脸,只看她到底话里几分真假。
“我……我……骗了武府上下,小姐临终前告诉我说,若是想要保命就说将武令我知道在哪里,只要不说出将武令的下落,他们就不会杀了我……所以……所以……”
单灵遥脸色惨白,倒不像是会说谎的人,或许是这丫头经历了太多,已经学会了做戏,曹云飞亦然有些分辨不出来其中真假来。
“那么你到底知不知道将武令在哪里呢?或者说是玄月给你过什么特别的提示你没有注意到呢?”
听到此,单灵遥顿时吸进了一口冷气,内心有几分苍凉,果然江湖武道人眼里,“将武令”比任何东西都重要,即便是眼前这个男人亦是如此,人心都是会变的……
单灵遥低头故装思索了片刻,轻轻动唇道——
“小姐临走之际并没有告诉我什么将武令的位置,她只说头七晚上让我送她一程,最后一定要看一下她的灵柩,我不知道她这个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小姐把将武令藏到了自己的尸首里,欲要带进坟墓里方可安心离开?”
单灵遥如实回答了曹云飞的问题,对于将武令自己知道的就这么多,再无其他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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