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憋了半天的话,该说的也都让弥世遗孤那小子抢先说了,只是有一点自己不乐意——
他凭什么拿自己娘亲的寿命做赌注,他愿意那是他弥世遗孤的事情,自己对现在这个身体都没有人发言权,凭什么那小子信口开河帮自己做了主呢?
不过也罢了——
既然母亲是白虞姬转世,自然寿命也是异于常人,只看那弥世遗孤臭小子,一块石头成人,都能够活了二百多年之久,自己母亲怎么说也不得活个三五百年呢?
再者说了,自己也好是非常期待,这一场赌局的过程和结果——
武玄月感慨,自从自己掉入这千恨谷中,占了自己母亲的舍之后,经历自己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的场面,更是见识了武道之奇迹,高手之云集——绝不是自己待在闺中独自苦练武功,可以收集到的武学数据值!
武玄月已经在这黄金麻将局的牌面上,嗅出了一丝异样刺激的味道来。
黄世良那一句“若不是可以拿得出手筹码,此人根本别想入得了黄金麻将局。”更加激发了武玄月的兴趣来。
不就是赌命吗?那弥世一个臭小子输得起,自己也输得起!!
况且,牌场之上输赢本无定数,就向弥世遗孤说的那般,为什么自己一定会输呢?
只是,现在的局面相当尴尬——
现在三位牌主已经落座,独独就剩下东方朔,孤自一人,悬于天际,一脸清冷蔑视,态度明确。
摆明这东方朔一股不肯就位的高傲,似乎压根就看不起场下三人教九流之徒,这眼睛很不能够长到那脑壳之上,还真是符合权门那帮子人的作派。
黄世良一手接过东方双手奉上的茶水,抿嘴一口茶,抬眸望之,僵持半空中不下的男人,脸上略显得几分烦躁。
黄世良摆了摆手,东风低头含腰退下,柳絮一众姨太太也甚是小心翼翼地退到了黄世良身后。
现在场下所有人都目光都集中在半空中的东方朔身上,东方朔当真有几分骑虎难下,却还是坚持立场的怵在半空中,冷傲依旧。豪门独宠:别惹复仇千金
然而,东方朔的态度,让弥世遗孤和武玄月心中实属不爽,摆明自己就是被对方小瞧了结果……
武玄月心中愤愤不平,着东方朔狗眼看人低,若是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只怕绝不会像现在这般冷视自己了去。
弥世遗孤似乎已经相当习惯被人无视和轻视的待遇,自然东方朔这般对待自己,他心中不爽是真,脸上打哈哈也是他真是心态的表现。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过去了,武玄月心浮气躁,耐不住性子,真想发飙骂人,却也清楚,自己此时此刻没有人话语权,说了也是白说,根本无人理会,就剩下独自在哪里生闷气。
弥世遗孤倒是好性子,无聊之余,不急不躁,拿出来自己的短笛,放在嘴边,几声隐笛吹奏过去,隔岸送秋波,这隐笛调调中,充满了的味道来,摆明是有意调戏对面的武玄月,打打牙祭,打法时间罢了。
武玄月听罢这撩骚的音律,心头烦躁更甚一筹,顿时一眼怒瞪而去,嘴型夸张放大道“闭嘴,滚蛋!”,却也未曾发不出任何声响。
弥世遗孤见状,调笑连连,继续吹奏音律,看着武玄月猴急抓狂的样子,便是他此刻的乐趣。
而此时此刻,耐不住性子的又何止是武玄月、弥世遗孤二人呢?
司徒兰在锦旗色子中实在忍无可忍,破口大骂而出——
“东方朔!!你小子是不是不会打麻将呢?你要是不会打麻将,就给我滚进这色子中,我出去给你调换身份!!”
此言一出,东方朔眉宇之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片刻冷寂,东方朔淡淡道“谁说我不会打麻将?我只是嫌麻烦而已——”
司徒兰不依不饶,继续漫天骂道“你会!还墨迹个什么?!赶紧速战速决!!要不然你来当色子!!!”
东方朔脸上表情终于动容了些许,却还是一本正经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陪着你黄世良老贼打上两局。”
听到这里,武玄月刚才半死不活的心,方才复活了过来,这才赶忙坐直了身子,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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