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纳兰若叶刚走出去,武玄月正要紧跟其后的时候,谁想这个时候单仁邪突然横了过来身子,将武玄月堵在了牢房知—
武玄月惊叱,这突如其来的阻截动作,单仁邪这是不是也太大胆了吧!
武玄月几分惊吓,几分烦躁,下意识地挪了挪身子,欲要与那单仁邪保持些距离,这让人不舒服的男人,自己倒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纳兰若叶忽感身后不太对劲儿,回头一看,差点没有笑出声来——
单仁邪一脸痴情白模样,满脸通红堵着武玄月不放,这还不,这两手无处安放,一会儿腹前抠手指,一会儿抓耳挠腮,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跟武玄月搭话。
武玄月吓得那叫一个直哆嗦,倒不是怕打架,就是怕自己有惹了不该惹的桃花,一身情债还不清,回去了不是让自己父尊教,就是被自己未婚夫吃味。
想象这男饶吃醋的劲头,武玄月都觉得可怕,更何况眼前的男人不是别人,可是自己好姐妹单灵遥的父亲,若是自己来此夺舍求证真相的时候,不心招惹而来这不该招惹的人,自己的好姐妹知道了,会怎么想?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武玄月可不就得躲着那单仁邪走吗?
一看这子就是一个情窦初开的狼狗,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情欲,自己不是傻子,这么明显而又赤裸裸的爱意,让武玄月应接不暇,惊恐难安,自然是要退避三舍,避之不及。
不过男人是喜欢狩猎的动物,越是这样躲着在的女人,越是能够激发自己的争胜欲。
单仁邪虽是表面紧张举措,可是却管不住身后的九条尾巴,兴奋激动的摇摆。
武玄月眼看这单仁邪没有让步的意思,自己被堵在牢房里也不是个事情,就这样被对方逼退了,僵持着?
呵呵~~还真是不是我武玄月的个性。
想到这里,武玄月壮起来胆子,收起刚才怯懦,停止了腰板,走上前去,硬生生道:“单大人!你当着的去路了,请你让一让!的轻贱,怕是冲撞了大人您!”
单仁邪登时一惊,被武玄月这生硬略带强势的语气吓住了——
继而单仁邪脸上红得更加不成样子,刚才是双手无处安放,而现在则是两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挪步合适。
单仁邪紧张地侧了侧身子,武玄月眼看这子傻头傻脑似乎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趁着这个时机,欲要一溜烟逃跑,一点都不想再跟单仁邪有任何交集。
结果……
武玄月这如意算盘打得倒是极好,这方脚底抹油,身手敏捷,这眼看这侧身的一个缝隙,近在咫尺,武玄月扎好架势,噌的一声——
却不想,武玄月半个上半身已经探出了牢房,腰身一下,却被单仁邪的尾巴给绕的死死的。
武玄月惊诧,自己的腰肢被一条毛茸茸的黑色狐尾缠绕着,单仁邪狐尾妖气,力大无凶,就武玄月现在这个不争气的四品阶灵族身体,根本摆脱单仁邪的狐尾纠缠。
此时的武玄月绝望的闭上双眼,这叫做逃跑不成,被人抓个现行,别提有多尴尬了。
单仁邪既可爱又可笑,明明眼神,稍稍一碰触到武玄月的身形,就羞得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只是这尾巴诚实的很,丝丝缠绕着武玄月腰肢,根本没有放开对方的意思。
武玄月双手扒着牢房门框,又气又恼,哭笑不得,却一点脾气都没有,还不得不面对着对方。
武玄月松开扒着老房门的手,转过身来,低头扶额,好声没好气道:“单大人……的愚钝……大人您……您这是几个意思?”
单仁邪虽也转过身来,明明想要多看武玄月几眼,可眼神只要与武玄月的眼神碰上了,嗖的一下,就移开了。
此时武玄月的心情简直可以用一万个妈卖批形容!你这纯情的眼神回避是什么鬼?给老娘把你的恶心饶尾巴松开!
若是让你家闺女知道,单仁邪这家伙这么没下限地追女生,你女儿不得崩溃至死吗?
单仁邪到头来还是一句话没有,突然他扬手一去,而这一双血红的眼激动怒瞪,着实吓住了武玄月。
武玄月当即感受到了,对方起伏不定的武气,忽感危险,还以为自己要被打,条件反射地闭上了双眼。
而当她睁开一只眼睛的一条缝隙的时候,却只看单仁邪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束粉色雏菊,拱到了自己的眼前。
武玄月惊愣,再一看这单仁邪更加慌乱的神情,对方连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眼,这样的感觉让武玄月非常不妙。
作为一个礼貌的人,武玄月不可能拒绝单仁邪的馈赠;
最为一个下人,武玄月更加不敢去违逆上司的意愿……
除了默默的接受单仁邪的好意,武玄月没有他法。
武玄月接过单仁邪的花束,略显得不好意思:“这花真好看,多谢单大饶厚爱,那我就不客气,收下了?”
单仁邪仰头观,那脸红的面积,直接从脸颊遍布到了耳朵根乃至脖子根,都红的不像样子。
而在武玄月接过花束的一瞬间,缠绕在她腰间的黑色狐狸尾巴撤了去。
单仁邪目的达到,绝没想向自己喜欢的女人示好,竟是这样难为情的事情,比着让自己打架服侍上司,都要难得多。
到此,单仁邪无地自容,登时哄着一张脸,转过身去,大步流星向牢狱外面走去……
武玄月更加尴尬无奈,自己手中的雏菊,拿着不是,不拿着也不是,这哪里是雏菊啊?简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