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晟突然沉默,不知在想什么。经过几个回合较量,赵母已对他产生些畏惧,不敢随意说话。
“参加一场原本反对的婚礼,而且是被迫的,于家心情一定很差吧?”他缓缓地说。
赵母略为迟疑,道:“说到底大家真心为尧尧高兴,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对于大家族来说几乎是奢望。”
“可见于家对于铁涯寄予厚望,”方晟手指在沙发柄上有节奏地敲击,“如果他是于家新生代杰出代表,那么我必须实话实说,于家的辉煌大概难以维继!”
被他的话惊呆了,赵母半晌没吱声,良久才谨慎地说:
“新生代几位子弟常年在外,我跟他们接触很少,不便评价,但要论基层经验和社会阅历,肯定不能跟你比……”
方晟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