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呢,没特玛的和府就活不了了?走市场价,到时候不行让和府跟我结。”
“行,陈哥,我听你的,你是住这儿还是回去啊?”
“我特玛的回去咋弄啊?家里就剩一个老父亲了,也说不到一块去,见面就是吵架。”
“那你住这儿吧。”顺子转身就要走,随后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刚上楼碰到那三个人,一顿嘀咕,让他起了疑心,扭头说道“陈哥,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哎呀握草,顺子,别吞吞吐吐的,有事你说,哥能承受。”
“刚才上楼,我碰到那三个人下楼,你是不是跟他们一块玩牌来着?”顺子问道。
“啊,咋的?”
“你肯定输钱了,听他们的口气肯定是来圈你钱的。”
“不可能,开始我先赢着呢,不知道咋的,后来玩得大,这酒劲一上来,脑瓜子不好使,连连输钱,不到一个小时输了4万5。”
“你看,哥,玩小的,人家做你的局不值当的,一玩大了,人家三家开始给你做局了,我看他们下楼一边说一边数钱,相互间还点钱呢?你说他们是不是做的局?”
“啊?”陈松瞬间懵逼。
“哥,我劝你一句,赌博场上无朋友,以后别玩了,老爷子那儿身体不好,咋说也是你亲爹,你把钱花亲爹身上总比输在牌桌上强吧!”
“操他大爷的,他们敢做我的局,明天我叫他们到大地批发市场来,我非特玛的连赢带讹,让他们血本无归!”陈松一听,击中了陈松灵魂深处,瞬间嗷嗷直叫唤。
钱,毕竟是自己舍下脸面讹来的,父亲的身体不好舍不得花,却花的牌桌上,陈松内心无比煎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