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家看起来不是很精致的小店储藏库里,黄文清发现了之前被流寇们夺走的布匹。
向周若成汇报但是周若成笑而不语。
杨公子站在一边依旧嘚瑟“如何,我没骗你吧,要多少有多少,价钱好商量。”
周若成上前捻了捻布“这么上好的布料,要拿过来成本怕是不低吧?”周若成问。
“嘿嘿,哪有什么成本。。。。”杨公子一脸得意的刚要解释,就听见外面有人一脚踹进门来。
“黄文清呢?好大的胆子啊,跑我这来迟到不说,还让我请自来找你个贪玩小儿!?”杨开慧气呼呼的走进来。
“爹?你来干嘛?”杨公子走了出去。
周若成啧了一下,眼看就要套出话来了,这又给人掺和了一脚。
黄文清一脸担忧的看着周若成,周若成还是一脸笑眯眯的让黄文清淡定一些。
“你在这做什么?”杨开慧问道。
“额。。和个哥们在这里买布。”杨公子回答。
“你个小赤佬!每天出去花天酒地不说,这个节骨眼上你还敢明目张胆的待人来买布?你那人呢?给我出来!妈的我倒要看看是谁!”杨开慧气呼呼的说。
一脸微笑的周若成和有些颤抖的黄文清走了出来。
“你就是那个买布的小子?”杨开慧问道。
“正事在下。”周若成回答。
杨开慧刚要开腔,在一边的朱知府眼睛一件瞪大了,赶紧拉住杨开慧“杨会长且慢!”
“干什么?”杨开慧一脸慧姨的看着他。
“这就是周若成。。。”朱知府小声的说道。
“谁?”杨开慧表示没听清。
“江洲执政府周若成。。。。”朱知府再一次说道。
杨开慧顿时眼睛瞪得比朱知府还大了,长吸了一口气,“你。。。你是周若。。周大人?!”
周若成继续微笑“在下周若成,拜见杨会长。”
杨开慧差点没抽过去,两撮胡子因为剧烈的抽搐而抖动着,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和朱知府一起行礼“(草民)下官拜见执政府大人!!”
“爹?不是。。这。。。”杨公子依旧一脸懵逼,看了看周若成,又看了看在那里九十度鞠躬的杨开慧。
杨开慧气儿不打一处来,自己怎么就生了个这么不长眼的儿子。
“诶诶诶,别这么客气嘛,我也是陪我二姐夫来验验货的。”周若成笑着说道。
验货?杨开慧心里打了个哆嗦,这些布匹的来历,他心里是最清楚不过了,之所以不放在仓库而放在这里,就是阐述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事实,但是却被自己的傻儿子给泄露了,杨开慧气的咬着牙,但是又不敢发作,抬头继续装傻“那周大人这验到好货了么?”
“我对这布匹行当一窍不通,只是我岳父家在干这事儿,你要问,还得问我二姐夫。”周若成拍了拍黄文清的肩膀。笑眯眯的说。
“额。。。在下也只是懂个皮毛。”黄文清回答。
“哈哈,黄展柜谦虚了。。。”杨开慧心里就好像悬着一把刀似的,看着面前这个傻呵呵的家伙,想问又不敢问。
“话说杨会长要找我二姐夫什么事儿啊,这么气势汹汹的?”周若成话锋一转,问道。
“额。。。有么?”杨开慧脸上冒着冷汗“我只是迫切的想见到黄掌柜而已。”
“在下何德何能。”黄文清又是一鞠躬。
“要的要的,黄掌柜可谓是百年难遇的经商奇才,我能商业界的楷模啊,哈哈,还请二位府上一叙?”杨开慧说。逆袭[快穿]
“这。。。。”杨开慧有些说不上来了。
“是这样的大人,这江杭江宁的商道上啊,是不是会出现流寇,前些日子因为流寇的缘故我们这处理了不少事情,所以把通知的事情给耽搁了,没有发出去实在是不好意思。”朱知府说。
“对,对,出现了一波不小的损失,只几天一直在算账呢。。”杨开慧说。
“那么说来这就是你们的疏忽了咯?”周若成问。
“这。。。。”杨开慧和朱知府相互看了一眼“确实是我们的疏忽。”
“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既然是工作上的疏忽,但是作为会长您也要为您商会的商户们想想啊,要知道这丰会可就这么一次。。。这么草率的定了怎么行?”周若成问。
“是是是,大人教训的是。”朱知府点头“那打人应该如何补救啊?”
“补救,那很简单啊,把丰会的日期延后。”周若成说。
“延后?”杨开慧看着周若成“大人这日子已经定下来了。。。”
“那杨会长的意思是?拿着那些西贝货在丰会上开展么?”周若成应笑眯眯的问道。
杨开慧顿时又是一阵鸡皮疙瘩起来“延后,我现在就通知下去,丰会延后。”
“杨会长深谋远虑,为商户们着想,实在令我等佩服啊。”周若成抱着拳行礼道。
“应该的应该的。”杨开慧苦笑着。
“哦对了,杨会长今儿找我二姐夫是有什么事情么?”周若成又问道。
“啊?没有啊,就是想问一下赵员外身体还安康否,再看看这位江杭年纪轻轻却如此杰出的商人。”杨开慧说。
“哦,那既然如此,我们也要回江杭好好的准备一下丰会的事情了。”周若成站了起来。
“这就要走了么?”杨开慧问。
“得让江杭商户们知道这丰会延后的消息,这是一年一度的大事儿,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