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我游戏才开呢,我不能坑队友啊!”
“立刻,过来!”
冷寒的声音划过,乔蔺琛便已经挂了电话。
留下一脸懵逼的路北。
半个小时前。
乔蔺琛才醒来,先是觉得脖颈处有些发疼。
之前绑在眼睛上的布条,已经不见了。
深邃如海的眸子猛然睁开。
侧眸看去,就发现自己的双手呈y型被长链子,锁在床头。
脚上,也被链子锁着。
“……”
这个画面,有些似曾相识!
当初,他就是这样锁着叶凉希的,将她囚禁在庄园的。
房间里空空荡荡,早就没有了叶凉希的身影。
乔蔺琛气得太阳穴突突跳着,俊美的面容布满了怒气。
更气人的是。
叶凉希将他的衬衣解开。
他精悍的肌肉,完美的肌理线条,被叶凉希在上面画了一只狗。
!!!
乔蔺琛已经找不到骂叶凉希的语言了。
很好!
她成功惹到他了。
居然,骂他是狗。
别问他是怎么把自己现在的姿势和胸膛上画的狗东西看那么清楚的。
因为缺德的叶凉希,还故意搬了一块全身镜,放在床尾,正对着他。
镜子里都将他的一举一动显得清清楚楚。
叶凉希这是故意在侮辱他!
就是,想让他看着自己是怎么出糗,怎么狼狈的。
毒妇人心!
“叶凉希!!!”
他嘴角高高拉起,带着一丝危险阴鸷的笑意。
帝王一怒,尸浮万里!
路北赶来时,乔蔺琛已经将铁链从床上弄断,正从浴室里出来。
他站在浴室门口,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将光线挡住大半,带着迫人的威压。
乔蔺琛单手撑着门框,微勾着头,迎着光的侧脸更加冷浸浸地。
他手腕脚腕上还戴着黑色铁链,湿漉漉的黑色衬衣敞开,精壮的胸膛线条利落完美,上面却有一片微红。
路北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九哥这个模样,带着几分病娇般颓靡的美,好看得动人心魄。
当然,这是路北并不知道乔蔺琛刚才经历了什么。
“我靠,九哥你们玩这么大的吗?”半响,路北吞一口唾沫吱声。
乔蔺琛紧蹙着的剑眉,发着令人心颤的压力,“闭嘴!找人开锁。”
“……”路北一边惊叹,一边不得飞快去找人。
……
次日。
叶凉希回到叶家时,已经接近中午。
大老远叶凉希都听到了奶奶诸淑惠的笑声。
叶凉希进入堂屋,奶奶的笑声一瞬间就戛然而止。
叶嘉琪穿着白色裙子,模样娇俏的坐在诸淑惠旁边,亲昵的挽着她的手臂。
“姐姐,昨晚上你去干嘛呀,一晚上没回来,我们都担心死你了。”叶嘉琪松开诸淑惠的手站起来,温柔的关心叶凉希。
诸淑惠看到叶凉希,满是嫌弃,“你来这里做什么?你给我滚出去!”
“我不会滚,不如你示范一下。”叶凉希声音很冷。
“你……”诸淑惠气得拍了一下桌子。
“还未出阁就跟野男人出去过夜,你要丢脸也死远点,别丢了我家名声。小小年纪就如此不检点,活该你没有男人要。”
“你看看嘉琪,再看看你自己,不是我们叶家的种就是下贱。你进我家门,我就觉得晦气,赶紧走,不要赖在我们这白吃白喝。”
诸淑惠像是赶苍蝇一样,对叶凉希挥了挥手,那浑浊的眼睛里是遮不住对叶凉希的厌恶。
叶凉希眉眼清冷,周身寒意四散。
是的,这个所谓的奶奶,不止重男轻女思想严重。
从小对她非打即骂,对母亲更是苛责不当人看,她和母亲以前,为叶家当牛做马过着奴隶一样的生活。
后来,她大一点了,诸淑惠也不让她读书,叫她出去打工供表弟表妹读书。
“妈,小希不是那种孩子,你别这样说她。”
厨房里忙活的金舒雅听到声音,连忙架着单拐过来。
“我说她两句还不能说了?你自己看看你教的什么玩意,她还敢瞪我了,真是反了天了。”诸淑惠毫不掩饰对叶凉希的厌恶。
“妈,小希好呆也在叶家这么多年,就算没有血缘,可……啊!”
金舒雅的话还没说完。
诸淑惠“噌”的一下凳子上站起来,将金舒雅用力推到在地上。
金舒雅疼得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妈!”叶凉希离金舒雅有些距离,她快步过去,将金舒雅从地上扶起来。
诸淑惠不依不饶的骂着,“就是个母鸡都会下蛋,你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生个赔钱货,养了十几年才知道不是自己亲生的,你说你该不该死?”
“叶家养你们这么多年,现在你还敢帮着这贱种来顶撞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诸淑惠就举着手中的拐杖,朝着叶凉希和金舒雅重重的打去。
叶嘉琪站在一旁冷冷看戏,对自己母亲被欺负,无动于衷。
诸淑惠的拐杖还没有落下,叶凉希白皙的手一挡。
棍子弹回,重重打在了诸淑惠的脸上。
“啊!痛死我了,你这个孽女,你居然敢打我,你小心天打雷劈。”诸淑惠气得哇哇大叫。
“姐姐,你怎么可以打奶奶呢,奶奶再怎么说也是长辈。”叶嘉琪赶紧关心诸淑惠,指责着叶凉希。
叶凉希冷厉看向二人,“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