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听妈妈,你那个时候很厉害,讲讲呗?”曲绣衣又看向杨国斌。
杨国斌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摆了摆手,道:“其实我还吃过公家饭,那个时候叫什么?国土局?要不是这个工作,你妈怎么可能看上我,但这个工作之前折腾过,那个时候流行去村里卖东西,就是挑着担子,一个村子一个村子去跑,叫卖。”
“卖什么呢?卖衣服,两块钱一件,早上走,可能第二第三才能回来,遇到好心人了留你住一晚,遇不到又在山里,那就是自己想办法,那个时候很乱,好心人少,他们也怕你是坏人,有时候跑一水都喝不上一口,更别吃饭。”
“这个生意做了一段时间,没赚到啥钱,后来就做桐子生意,榨桐油的那种,现在我们老家还有很多桐子树,春你们要是回去就会看见,那个花很好看,把桐子收起来,但哪一年不好卖,亏一万多,我那个时候亏一万多起码当现在的几十万,后来老实了,就出去干苦力还债,起来你妈跟着我吃了不少苦...”
曲绣衣喜欢听这些,她时候家庭就是康家庭,在物质上没吃过啥苦,但听公公婆婆讲这些也不觉得苦,反而觉得很有意思。
杨修远看着几人聊家常,心里有种特别安定的感觉。
本来杨国斌和他相处话很少,现在有曲绣衣了,聊啥都能聊起来。
“啊~”
这个时候,孩子哭了。
曲绣衣还没动,周红就跑过去了。
“屁屁是干的,那就是饿了,我们家宝贝饿了....”
.....
晚上,杨修远在主卧旁边的卧室睡觉。
这大半个月,没睡一个好觉,一哭就得爬起来,折腾好几次。
可真躺在卧室床上的时候,心里时时刻刻又想着那边。
迷迷糊糊中要睡过去了,好像听到了孩子的哭声,又爬了起来。
“哎,生操劳的命啊!”
起来,轻脚轻手去旁边的主卧,悄mī_mī的打开门。
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曲绣衣,和就在旁边婴儿床中安安静静躺着的星野,杨修远走进了看了好一会儿时间,才心满意足的回去睡觉。
其实门打开的时候,曲绣衣就醒了,看清是杨修远才没话。
这种满是柔情的细节让曲绣衣感觉全身心都暖洋洋的,甚至都有点泛起了泪花。
“星野啊星野,你的爸爸也是个伟大的爸爸呢,咱们母女俩以后也要好好爱你的爸爸,这也是你和我一生的功课。”曲绣衣看着宝宝嘀咕道。
......
第二一早,杨修远恢复了以前的作息时间,而且还要早一点,六点过一丢丢就醒了。
爬起来就过来看曲绣衣和女儿。
曲绣衣还在睡觉,女儿已经醒了,睁着眼睛看着花板,没哭,或者哭过了没听见,自己不哭了。
杨修远心翼翼的抱起来家伙,刚抱,曲绣衣就醒了。
杨修远凑过去吧唧了一口,声道:“她醒了,我带她下去,你好好睡觉。”
曲绣衣给了个笑脸,然后又睡过去了。
杨修远抱着星野下楼,她也不哭不闹,一双有神的大眼睛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不知道在琢磨啥。
楼下,护工已经来了。
护工叫朱子月,二十八岁,有一堆证书,反正很厉害的那种。
每早上她就会过来,然后下午下班。
晚上杨修远他们自己带。
“杨总早!”
“你也早,辛苦了。”
“没事,我就煮了粥蒸了包子。”朱子月笑道,然后上前想接过宝宝。
杨修远笑道:“没事,你忙吧,我抱着她去院子里走走。”
朱子月赶忙拿了个大的防风的衣服过来:“早上有凉风,别受凉了。”
“谢谢!”
请朱子月过来,其实是照顾曲绣衣的,她不仅是护工,还是营养师。
现在周红也接受了这些观念,专业的人交给专业的人做,自己做有时候反而是添乱。
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后,杨修远才抱着星野回到家。
吃了早餐,杨修远上楼,刮了胡子,换了一套正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很满意。
下楼,打了个招呼,去公司了。
这还是这段时间他第一次去公司。
车停好,杨修远提着一个大袋子,然后进了公司。
前台也刚到,看到杨修远,赶忙站起来:“老板!”
“早!”杨修远把大袋子放到了前台,笑道:“喜糖,帮忙发下去。”
“谢谢老板,恭喜老板喜得千金!”
“谢谢!”
上楼,先是签了一些必要的文件后,正准备下楼,杨真真进来了。
“谢谢老板的糖,真甜。”
杨修远笑道:“你还吃糖?”
“这个糖的意义不一样,胖十斤也得吃,你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吗?老板你现在看着更有魅力了,那种成熟男饶气质爆表。”杨真真笑道。
楼下,确实有很多同事在讨论杨修远。
人逢喜事精神爽,现在的杨修远看起来,确实有点不一样,成熟男饶朝气出来了,散发着强烈的死亡诱惑。
杨修远笑了笑,从手提包里拿出来一个硬盘:“我正要下去找你,这里面是青一她们的新歌。”
“果然,人逢喜事状态好,办满月宴么?”杨真真笑问道,把u盘拿了过来。
“满月就不办了,没必要,能开开心心健健康康长大才是最重要的。”
“也是,我看着曲总给我发的照片了,眼睛像曲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