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陆逊在发出了那两道文书之后,接下来就要着手解决一个很大的难题了:他要如何才能够把五溪蛮给打发了。
以陆逊现在手头上的兵力,堵截五溪蛮的前进方向,是完全可以轻松办到的。但是,他想要击败五溪蛮的大军的话,几乎就是天方夜谭的了。
但是,陆逊已经跟五溪蛮打仗了多次,对五溪蛮的情况应该说已经是非常了解了的。他心中隐隐有种感觉,自己只要在稍微等待一下,也许在张飞的军队开到之前,他就能够找到机会了。
但是上天确实对陆逊是眷顾倍加的,注定要再度帮他开启通向一代名将之路了。
就在一天之后,上天给他送来了一份厚礼。
不过,这不是一件物品,江东来了一个人,他就是诸葛恪。是的,就是一直在江东军统筹情报工作的诸葛恪来了。
陆逊得到诸葛恪前来的讯息之后,顿时是大喜过望。现在整个江东里面,再也没有人比这个诸葛恪,掌握了更多对外的情报消息的了。
于是,陆逊立刻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冲出了自己的营寨,跨上了自己的坐骑,直奔到了营寨大门口,去亲自迎接诸葛恪了。
诸葛恪的人马,此时已经是缓缓地接近了陆逊的寨门口,随行的人马居然只有区区一百名护卫而已。在如今荆州这样的兵荒马乱之地,只是带了这点人马,这个诸葛恪倒是真的胆大异常了。
此时,时间已经到了黄昏。西边半天的天空有一个巨大的角落,被已经看不到踪影的夕阳的光,染成了鲜红鲜红的颜色,如同在一个没有完全打散的蛋黄里面,滴入了一摊血的痕迹。
诸葛恪身着一身白是衣衫,座下也是一匹白马,腰间佩戴着一把宝剑。他的长相其实并不是很英俊,脸跟诸葛瑾一样都有些长了,眼睛也不是很大,但是却出奇地有神,显示出了一种骄傲、聪慧和风雅。
这是一个无论走到哪里,都不可能轻易被人所忽视的人。
陆逊当然也不可能例外。
等到诸葛恪在大门前方停下坐骑,并且下地之后,陆逊这才迎了上去,拱手笑道:“元逊,你不在后方呆着,为何忽然来我这里了呢?”元逊,就是诸葛恪的表字了。
诸葛恪勉强露出了一个笑意,天空的橘黄略带着昏暗的光,照得他的半面脸上,头变成了姜黄的颜色。
诸葛恪还礼道:“我过来之前,都没有跟伯言兄你打声招呼,请不要见怪。”
陆逊呵呵笑道:“我哪里会见怪啊!你能够来我的军营,乃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啊!”
听到陆逊这样说,诸葛恪的脸色终于变得和缓了很多。
陆逊见到诸葛恪的神色有些不同往常,心里猜测他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吧。他便问道:“观元逊你的神色,似乎是有什么心事啊?”极品刁民
陆逊立刻拱手问道:“元逊有何妙极呢?”
诸葛恪自信满满地说道:“五溪蛮和刘阿斗、刘备父子之间,本是没有半点交情的,之所以能够为他们出力,无非是受了利益驱使。我明天就出营去找那个沙摩柯!”
陆逊忍不住啊了一声,这个诸葛恪真的是好大的胆子啊!
但是陆逊并没有让陆逊失望。他只在沙摩柯那里呆了两天的时间,就彻底说服了沙摩柯,并且与之达成了多项利益协定,给五溪蛮的利益,当然是要远超过刘备那边给的。
虽然说,这样大大的便宜了五溪蛮,但是江东却换得了沙摩柯立刻撤回住地的保证,实在是非常合算的事情。
不过,宗预倒是够机灵,察觉到了沙摩柯的异状。于是,他立刻呆着自己的几个随从,乔装改扮逃出了沙摩柯的军队,直奔公安城方向而去了。
一天之后,诸葛恪在站在造成的第一屡阳光下,看着沙摩柯的军队缓缓拔寨撤退的。
陆逊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简直是欣喜若狂,心里直叹这个诸葛恪的那张嘴,确实很可怕!的那个杨篁杨汉声了。)
陆逊奇道:“给刘阿斗的人教训?可是我这里只有五溪蛮啊!”
诸葛恪冷笑了一下,道:“伯言兄,我此次前来,正是来帮你退五溪蛮的!”
陆逊闻言大喜,让五溪蛮退走,可是他现在最为苦恼的一件事情了。
陆逊立刻拱手问道:“元逊有何妙极呢?”
诸葛恪自信满满地说道:“五溪蛮和刘阿斗、刘备父子之间,本是没有半点交情的,之所以能够为他们出力,无非是受了利益驱使。我明天就出营去找那个沙摩柯!”
陆逊忍不住啊了一声,这个诸葛恪真的是好大的胆子啊!
但是陆逊并没有让陆逊失望。他只在沙摩柯那里呆了两天的时间,就彻底说服了沙摩柯,并且与之达成了多项利益协定,给五溪蛮的利益,当然是要远超过刘备那边给的。
虽然说,这样大大的便宜了五溪蛮,但是江东却换得了沙摩柯立刻撤回住地的保证,实在是非常合算的事情。
不过,宗预倒是够机灵,察觉到了沙摩柯的异状。于是,他立刻呆着自己的几个随从,乔装改扮逃出了沙摩柯的军队,直奔公安城方向而去了。
一天之后,诸葛恪在站在造成的第一屡阳光下,看着沙摩柯的军队缓缓拔寨撤退的。
陆逊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简直是欣喜若狂,心里直叹这个诸葛恪的那张嘴,确实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