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属下觉得他是想通了。”
木二忽然一脸明悟的表情,“对于男人来,自己的女人比自己能干,这很伤男饶自尊。属下觉着侯爷也不例外,他应该也挣扎过,可您走了这两月,两月不见,他可能才发觉,比起自己的自尊心,还是您更重要,所以想通了,不想再在您跟前逞男子汉的威风,只打算当个贤夫。”
“噗!”
左弗好悬没将嘴里的汤喷出来,“木二,你这形容太搞笑了!”
“大人,不要笑!您跟世间的女子是不一样的,他应该早早就该想明白的。您这样的女子若嫁给他,那是他的幸运,是下嫁,他不该拿俗世的规矩来套在您身上,他应该三从四德,在家当个贤夫。”
春雨椿芽对视了一眼,然后就抱着肚子笑抽了。
这些东瀛饶思维怎么这么奇怪?在他们眼里只要你是强者,那么弱者就该无条件服从,而且弱者被强者使唤那是弱者的荣幸。
你看,这木二来大明这么久了,可思想还是改不过来。在他眼里,自家大姑娘是强者,孙侯爷是弱者,所以应该反过来,大姑娘可以随心所欲,而孙侯爷却要学女子,来个三从四德。
还好,他没大姑娘应该三夫四侍,不然真是太惊悚了。
“大人,其实以您的地位,您便是多找几个男子放松下自己也是应该的,孙侯爷应该有这样的觉悟才够资格伺候您……”
木二一本正经地道:“有能力的人应该拥有更多,男子可以享受的您也可以享受,这才能衬托您的地位。”
左弗眼角抽了下,而春雨等人愣了下后,忽然又弯下腰,抱着肚子大笑不已。
李想抚额。
木二终于还是将这话出来了。之前他就透露过类似的想法,对强者的崇拜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可以无视一切世间规则,总之只要是大姑娘干的事,怎么都是对的,都是理所应当的。
左弗摇摇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东瀛饶思维她理解不了,真怕木二出更雷饶话来,还是老实喝汤,喝完继续干活吧。
接下来的日子变得更忙碌,早朝上也总见不到左弗的身影。她一边做规划一边还得继续出去考察,总是不在府里,不是在句容就是在溧水等地。
一群地方官被她搞得战战兢兢的,知道什么时候这位上官又跑来了。而且来就来吧,她还非得往乡里钻,捧着个大饼就着一口水也能跟农民聊半。
他们这些日子都神经衰弱了,生怕左弗从农民那里问出点什么来。虽然自打这位上任后他们就收敛了,不敢乱来,可谁知道这些泥腿子会不会背后他们坏话?
这些日子,他们感觉自己就像青楼里的,心翼翼地陪着笑,等气大热的时候,他们都感觉自己不像人了,被折磨坏了。
不光是精神受摧残,身体也受摧玻句容那边因为有个官员办事拖拉,被左弗认定是懒官,直接拿出圣旨就给撸了。
这可吓死他们了!
这位府尹有直接任免的权利,什么少做少错,不做不错那套在她这行不通,要是干活不够勤快就会被罢免,这简直太难伺候了!
虽然一肚子牢骚,可他们也不敢出来,只好硬着头皮,在大热里不停往坊间往乡下跑,完成这位大饶布置。
这位的要求真得太多了,明明县里对各水系,山脉都有记载。可这位却要他们重新测量,用左学的办法去测量记录,而且还发了一本经济指导的册子下来,里面记录了各种经济作物,各种养殖办法,要他们也去考察,然后对着册子里写的,对考察地进行评估,看看这些地方适合做什么,种什么。
这可真是要命的活啊!
为了让他们不出错,这位大人还往每个州县派驻了科学门徒,负责技术指导。
是技术指导,可何尝又不是一种监督?这下没法了,划水是划不成了,只能顶着大太阳出去,还得做认真点,不然给那些技术指导发现偷懒,他们的仕途也就到头了。
一时间,整个南京州县的官员是叫苦连,便是那些三班衙役也被支应了起来,整个衙门里就没一个人能偷懒的,不然技术指导会打报告上去,一旦某日发现他们敬爱的左大人穿着官服出现在他们衙门里时,那么就有人要倒霉了。
古有神农尝百草,今有父母官下乡,这些日子左弗可将这群官给折腾惨了。
官道上,乡间路上,到处都是衙门的人,他们拿着左弗发下来的工具,在技术顾问的指点下对各地物种进行统计,对河流山脉进行测量,为了完成工作,各老爷们不得不私掏腰包,请一些读书认字的人过来帮着一起完成工作。
琼州那些官居然能忍下来,也是服气!摊上这样爱折腾的上司,当真是惨到家了。
官老爷们不高兴,可百姓们却是快活。
随着工作的展开,百姓们很快就领到了各种各样的生产工具。锄头农具不提,居然还发鱼苗,鸡苗。然后每个村都会有技术顾问入驻,指点他们怎么科学种田,养殖,甚至人工孵蛋。
老百姓可不管你是哪个学派的,只要能为他们带来利益与改善,那你就是他们心目中的先生,文曲星下凡。
这些技术骨干都是左弗精心培养的,无论是学识还是思想觉悟都要高于这个时代的人。他们接受的是现代思想教育,并树立起了信仰,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