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悠悠叹了口气,道:“先派御医给弗儿瞧病先,这些事可容以后再说。”
见左大友还抱着自己的腿望着自己,他只得将人搀扶起来,违心道:“爱卿,你放心,只要弗儿中意的郎君,便是有妻室朕都做一回昏君,勒令其休妻再娶。”
顿了顿又道:“若弗儿真的非孙训珽不可,朕亦不会阻拦。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爱卿与弗儿都觉可以,朕自不会做这个坏人的。”
“多谢陛下,多谢陛下!”
左大友忙又跪下,连连磕头拜谢,“臣就说那丫头,自己没事瞎琢磨,陛下怎么可能阻拦她嫁人呢。”
朱慈烺心里一紧,可脸上却摆出惊讶之色,“弗儿妹妹怎会如此想?她这样跟你说的?”
左大友望着朱慈烺,心里越发冷了。也暗暗庆幸,自己今天来提亲果然是正确的。尤其是白氏入宫明显动机不良,若陛下一怒之下,随便指个人嫁了,那弗儿岂不是苦死了?
因爱生恨这样的事话本戏曲里多着。他读书虽不多,可这些没少看没少听,有些人因渴而不得往往会将他喜欢的那个人往死里整。
朝堂上又不是没大臣顶撞天子,为何对弗儿罚得如此重?
爱之深,恨亦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