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晨的维也纳,天色还没完全亮起来,已经有悠扬的音乐从城市的各个角落里渐渐飘出来,阿方索走在还没热闹起来的街道上,想着昨天在金色大厅里发生的那一幕故事,心里略微有些感慨。
他是维也纳爱乐乐团的竖琴演奏家,所以对于这支来自美国费城的交响乐团其实是挺有兴趣的,更重要的是,他听他的母亲提到过,十八年前这支世界之星交响乐团就曾经来过维也纳,弹奏了非常精彩的曲目,当时他的母亲也是爱乐乐团的竖琴演奏家,她去听了那场音乐会,并因此对这支乐团里的许多人记忆深刻。
比如汉斯,比如海顿,比如奥古斯汀。
“这是一支伟大的、世界级的、有着悠久历史的、值得尊敬的交响乐团。”母亲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所以昨天阿方索是冲着这些母亲口中的“熟人”才走进金色大厅的,他对这座大厅并不陌生,因为他自己每年都有许多次要坐到大厅中央的演出位置代表自己的乐团表演,他昨天满怀希望,想要欣赏一场被母亲誉为“近乎完美”的交响音乐会。
然后他就听到了一大堆毫无营养的东西,以及那让母亲一直提起的海顿先生的小提琴,以及奥古斯汀先生的钢琴。
“然而这支乐团已经完蛋了……他们已经不是母亲记忆中的模样了……”阿方索微微叹息着,带着些遗憾和缅怀的情绪从金色大厅不远处的街道上走过去。
这时候他看到了一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