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点点头,说道:“也行!只要质量不是太差,最起码四个车轱辘要能正常运转。”
老板一笑,“那必须的啊!”
“呵呵。”金刚点了支烟,抽了一口,随即又问道:“老板,你们这能弄到牌照吗?”
老板一愣,有点没反应过来:“啥意思?上牌照?去交管所啊?”
“去交管所还问你吗?”
老板眯眼看了金刚一眼,稍一会儿后,恍然说道:“黑牌啊?”
金刚点点头,没吭声。
“这东西查到了,我就麻烦了。”
“不让你白干。”
老板犹豫片刻,咬牙说道:“行!”
……第三天晚上七点左右,q靖郊区某别墅内。
徐文昌躺在别墅二楼沙发上看着电视,一边吃着水果,神情惬意。
“唰”
忽然,门帘撩开,一名身高一米八左右,体格看着精瘦,但肩膀很宽,腰部较细,穿着背心,外边套着一件黑风衣的年轻人从阳台走进客厅,随即冲徐文昌低声说道:“昌哥,外边好像有眼睛在盯着咱们。”
徐文昌眉头一皱,扭头看着风衣男子:“文远,你发现了什么?”
道:“外边街道上,距这不到一百米的路边,听着一辆尼桑面包车,下午咱回来的时候它就停那了,一直没动过。”
徐文昌咧嘴一笑,“不要太紧张了,人家车停在那,车主可能办事去了,这很正常。”
“不。”许文远摇摇头,正色说道:“车上是有人的,我前面下车,在别墅门口隔着三十来米远看了一眼,车轮是扁的,说明车上载着人,而且可能不止一个人。”
徐文昌闻声眉毛一挑。
“估计是张军派的人,昌哥,要不要我去把他们处理掉?”
徐文昌摸着鼻子,闻言想了想,随即摇摇头,“不用,他爱盯着就让他们看着,张军这人虽然是外地的,但也是头饿狼啊。”
“昌哥你怕他?”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徐文昌拿着遥控器关掉电视,随即轻声说道:“干这行,和做生意一个道理,没有切实的利益,何必整的鸡头白脸的呢?”
“昌哥,那李安……”
“不用理他,面子我已经给他了,我容许他在我这呆着,护他安全,作为朋友,我已经做到位了,可他要想借我手去弄张军,那他是想多了。”
听到这话,许文远点点头,“昌哥,我明白了。”
徐文昌一边剪着雪茄,想了一下后,放下雪茄,从兜里摸出手机,拨通了李安的电话。
“喂,老安。”、
“文昌,什么事儿啊?”
“老安,有点事儿想跟你商量下。”
“什么事儿电话里不能说啊。”
“想跟你谈点生意呗,电话里一两句聊不清楚。”徐文昌咧嘴笑着说道:“我在华星路的这个家里,你知道地方的,你过来一趟吧。”
闻言,电话那头的李安也没多想,便答应下来,“行,那你等我。”
说着,两人挂断电话。
站在沙发旁边的许文远对电话的内容听得很仔细,所以,在徐文昌挂断电话后,他不由得皱着眉头问道:“昌哥,你约李安过来,谈啥生意啊。”
徐文昌龇牙一笑,“边境那边想再开个盘子,拉他投资点。”
许文远愣了下才皱眉说道:“昌哥,这种事儿李安能干吗?他以前一个搞地产的,你现在叫他去贩d,他有那个胆子吗?”
“此一时彼一时,以前他是坐办公室发号施令的,可tm现在都快混成通缉犯了,他要还端着,那他以后的路很难走下去。”这个许文远是徐文昌的心腹加保镖,跟着有好些年头了,徐文昌对其很信任,所以,他一点没隐瞒地说道:“再说了,李安以前是搞假钞的,就他搞的那个量,逮到了至少也是个牢底坐穿的结局,就他这个年纪,无期和死刑有多大区别啊?”
许文远再问道:“昌哥,你刚才似乎忘记提醒李安了,外边有张军的眼睛。”
“呵呵,我故意的。”徐文昌摸了摸后脑勺,笑了下,感叹说道:“这个人啊,要是走上坡路,朋友在后边推一把,你没啥感觉,但要走下坡路,朋友在旁边拉一下,印象就深多了。”
“我懂了。”
……同一时间,别墅外边路边停滞的贴着深膜的尼桑面包车里。
金刚、李鸿明等五个人坐在车内,一边盯着,一边闲聊着。
李安是在q靖,这点毫无疑问,但找不到人,只能盯着徐文昌。
幸好,徐文昌这个人在q靖名号太响亮了,他常待的家就三个,一个是在市区,和老婆待一块,此外,市区他还有个复式楼,给情妇买的,隔三差五也去一次,最后,在郊区还有个大别墅。
徐文昌四十来岁,他正牌老婆年纪也差不多,正是狼虎之年,基本上天天回家都得交公粮啥的,徐文昌也挺累的,而情妇那边就图个刺激和新鲜,十天半月去一次就行了,毕竟情妇处了了有小两年了,也成剩菜了,激情不比以往。
所以,反而是郊区的别墅是徐文昌最常待着的。
尼桑面包车内,驾驶室上的一名嘴角有颗大痣,留着小平头的二十四五岁的青年扭头冲旁边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金刚说道:“波哥,咱这么守株待兔,效率是不是有点低啊,能蹲到人吗?”
金刚撇撇嘴,“那你有啥好办法?守株待兔也比无头苍蝇强啊。”
黑痣青年皱眉说道:“不是,我感觉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