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梦戎连忙咬了一下舌头,拿起丹药一口吞服。
丹药入口即化,瞬间通体清凉,燥热全消。
此时已经明白了,这恐怕都是深海灵液闹的,其中应该有催情的成份。
不过心中却有些不解,白兮怎么知道自己的情况,便开口问道:“你怎知...?”
“公子莫非忘了我的绝技?”此时,白兮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好吧,我离开之后情况如何?”
“自然是一一应对,毫无破绽。”
“嗯,那就好。”
在点头回应中,想起刚才路遇夜钥的情形,似乎有些难于理解。
若要说夜钥生性放荡不爱惜声名,但是在宫殿中肆意勾引,也是不合情理。
如果说是故意陷害,她恐怕也不会轻易离开,而且自己此刻也回不到这里。
思索一番却没有头绪,便开口问白兮:“那个夜钥可有异常举动?”
“异常举动?这倒没有,她倒是给我检查了身体,不过没有发现破绽。怎么这个夜钥有问题?”白兮有些不解,不知道寒梦戎为何突然说起夜钥。
两人除了见过一面,并无交集。
“白兮,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嘴上说要讲,不过刚说半句便觉得有些难以开口。
“好,你说。”白兮走到圆台边上,端起了水杯。
“我那个..在刚才回来的路上,被夜钥调戏了...”
噗!白兮把刚入口的水,喷得满地都是,美目瞪得斗大。
“哈哈,你说夜钥调戏你?我没听错吧。”白兮忍不住就乐了。
“这事确实是真的...我”白兮的笑声,让人有些不自在,支吾着半天没说下去。
没想到白兮却是十分来劲,连忙催促道:“后来怎么样?你怎么就回来了?”
看着白兮心中不禁有些无语,是不是女人都是这样...
“你倒是说呀!”白兮倒是十分着急想知道答案。
“我后来吐了她一身...她打了我一巴掌就愤怒地走了...”
“哈哈!公子你...还打你一巴掌...”
白兮联想到一个热情如火的美妇,信心满满地去调逗一个不解风情的少年,却被吐了一身污秽,最后狼狈地离开便忍不住捧腹大笑,这会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见白兮如此模样不禁叹了口气,摇了下头道:“白兮,你能不能仔细想想,这事不是很蹊跷吗?”
白兮这才停了下来,深呼了口气,仔细想了想。
“公子,这确实是有些蹊跷。”白兮皱起眉头,轻轻地敲打着台面。
“我也是想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寒梦戎同样眉头深锁,这海魔王和夜钥行为都让人难于捉摸,看来此地绝非久留之地。
白兮想了一会开口道:“公子,你说这夜钥是不是奉了海魔王的命令,故意调戏你?”
“确实是有此可能,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可是这究竟又有何目的?”
“陷害或者是收买?不过这也不对...”白兮继续敲打着台面,既像是问话又像是自语。
“收买这应该不至于,陷害倒是有可能,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又没有继续。”此时也是十分不解,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键。
“这两人确实是难以揣度,我们身处此地当真是步步惊心。”白兮也是有些感叹。
“白兮,恐怕我们要提前离开了,深处此地我始终觉得心惊胆颤。”
“公子所言甚是,我亦有同感。”白兮点头应道。
既然无法想明白,就只能暂且放下。
“白兮你早些睡吧,我要修炼一会。”
“公子,要不一起睡会吧?”白兮嘻嘻一笑,转身回到大床上。
“呃...”
这小妮子真是越来越放肆,真是让人头疼。
寒梦戎暗叹了一句,开始闭目修炼。
不知这深海灵液究竟是何物,燥热消除后竟然通体清凉,十分舒畅。
突然这股清凉,开始转化成浓郁的灵气,心中不禁大喜,连忙炼化。
良久之后,体内传来一声轻响,竟然顺利突破到成丹境三重初期。
再次睁眼时,已然天色大亮。
两人刚起身,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
“两位尊使,大王特派大巫师前来为银使疗伤。”河啟在外面道。
听到声响,连忙抱起白兮飞跃上床,为其盖好被子才去开门。
打开房门,却见到河啟和一个身披奇异黑服的老者。
寒梦戎连忙笑道:“多谢大王关心,只是内人尚未睡醒,怕多有不便。”
“睡着亦无妨,让本巫师瞧上一眼好向大王交差。”奇异黑服老者淡淡地说了一句。
河啟连忙笑道:“此乃大巫师魏滕。”
既然是奉命前去,那便无法推脱,只好开口道:“大巫师,里面请。”
三人行至房中,白兮正在闭目装睡。
大巫师不发一言,一股神秘气息从身上散发,两眼红光闪现,直视白兮。
看到这番情景,心中不禁一震,这大巫师竟然也会望气之术!
不过这魏滕的望气术显然和金页上的不同。
片刻之后,大巫师收回目光红光消失,脸上看不出悲喜。
“大巫师,内人情况如何?”
此时面露忧虑,心中也是有些忐忑,不知这魏滕是否探出破绽。
“尊夫人筋脉尽断,只剩心脉一息尚存却难于救治,只怕时日无多。”魏滕摇了下头道。
听到此番话语,寒梦戎一脸悲痛,身上不禁泄露出一丝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