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点了点头,叹息道:“你说得对,以前我们看好窦建德,但是和秦王相比,他先天不足。如今冀州政策得当、人心思定,已无窦建德发挥之地。”
“师尊英明,弟子赞同。”
老者目蕴寒光:“既然你知道,那还收留那对兄弟?”
敬之说道:“弟子入幽时,他们自知河北道不可为,已经南度了。”
老者望着自己的弟子,教诲道:“一人享受辉煌的人,一旦落到低谷,要么一蹶不振,要么更加坚强和疯狂,而窦某人明显就是后者。他已经蜕变成为权利追逐者,不是以前那个豪情仗义的他了,别再与他有所往来。否则,迟早为其所害。”
“弟子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