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兄,再打下去,你们可就又要有损伤了,不如听我的,今日收兵,明日再战,如何?”秦寒笑着说道。
秦寒和呼延灼已经打了五十多个回合,秦寒招式清奇,变化无穷,双锏幻化万千,没有人知道这一招会如何收手,也不知道下一招会从哪里发动进攻,呼延灼的招式森严,双鞭出手必然是一攻一守,一收一放,秦寒的招式无论如何奇诡,也破不了他的防御。
当然,这说的是开启了天星封印的呼延灼,若是常态的呼延灼,此时怕是早就已经败在秦寒的奇招妙法之下了。
若是一直打下去,斗个三五百回合,最终取胜的应该是呼延灼,秦寒此时火力全开也仅有最弱五虎秦明的实力,只不过呼延灼稳重,不擅长进攻,对付秦寒这等高手,必须要打很久才能取胜,但是,战场不是比武场,没有人会给你打五百回合的时间。
呼延灼冷笑道:“秦寒,我知你兵法超群,武功不凡,也知你麾下鼓上蚤时迁轻功超群,擅长飞檐走壁刺探情报,但是我仍旧与你斗将,你以为你算计到了我么?秦寒,此时你梁山擅长带兵的大将尽数在此,你也被我缠住,我看你梁山还有何手段!”
秦寒听闻这话,同样回以冷笑:“是么?你拿什么对付我?就凭你麾下的杨腾蛟和连环马?不自量力,你没听过小李广花荣的名号么?”
呼延灼不屑道:“一人之勇,怎敌万军,而且,杨腾蛟武功一般,我也从来没有把他当成底牌,秦寒,你受死吧!”
话音未落,呼延灼一反常态,攻势如虹,和秦寒以攻对攻,秦寒不明其意,但是呼延灼鞭法严谨,秦寒一时之间挣脱不得。
正在秦寒心急的时候,呼延灼军中出现了一个皓首老将,手持厚背薄刃截头大斫刀,在他的指挥下,军中步卒迅速分开,三千连环马奔着梁山军卒就冲了过来。
所谓连环马,便是连接在一起的重甲骑兵,人披铁铠,只露出一双眼睛,马披马甲,只露出四只蹄子,三千马军分为一百组,每一组三十匹,互相之间以铁链连在一起,冲锋陷阵,势不可挡。
当然,这不过是里面胡说的东西,三十匹马以铁索连在一起,那只要破了其中一匹,阵型不就完蛋了么,只要在军阵前面多挖一些陷坑,三十匹马有一匹踩空了就这一组就没了,把重甲骑兵这么用,绝对是有病。
呼延灼自然没有病,所以他不会如此使用,三千重甲骑兵仍旧是三十一组,只不过没有连接在一起的铁链,就是彻头彻尾的冲锋。
包裹着铁甲的重甲骑兵好似一辆辆战车,冲锋过来的气势便是林冲晁盖等人看了都心惊肉跳,纷纷想尽办法舍了对手,撤退逃命,可是此前激战正酣,而且斗了这么久,体力消耗严重大多数的马匹都没有力气奔跑了,想要撤离,谈何容易。
呼延灼也是精明,先用斗将消耗秦寒等人的体力,随后再出动底牌连环马,重甲骑兵虽然跑得慢,但是总比两条腿跑得快,如此一来,秦寒这些大将,总要留下几个。
不过,秦寒对此也有算计,众多大将没有向着军阵跑去,而是各自散开,就连秦寒,都拼着挨上一下,撤到了别处,看着梁山军卒狼奔豕突,呼延灼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呼延家也是名门,这次若是能够剿灭梁山讨好了蔡京,呼延灼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只可惜,呼延灼的高兴仅仅持续了不足两分钟,秦寒把重任交给花荣,花荣也没有辜负秦寒的信任,在连环马冲过来的时候,便散开了阵势,梁山军卒久经训练,即便恐惧,也不会如此失态。
这些完全是故意的,秦寒的军阵看起来人多,实际上空位极大,仅有一千多人,五百水兵,三百步卒,二百骑兵,只不过靠着阵势和伪装才骗过了呼延灼。
呼延灼的重甲骑兵一到,在花荣的指挥下,后方的水兵快速的跑回梁山泊,跳入水中逃命,在水里游不足一里,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已经带着大船接应这些人了。
其余的轻骑在花荣的带领下绕着重甲骑兵兜圈子,这里被挖了大量的陷坑,花荣等人知道路线,所以提前绕路,重甲骑兵不知道,很多重甲骑兵都陷入到了陷坑,气的带兵的老将怒吼连连。
不足一刻钟,逃走的林冲鲁智深等人也都带兵回来了,秦寒虽然没有在行军路上骚扰呼延灼,但是却在这里提前找好了埋伏地点,那些人看似是去逃命,实际上是去领兵。
这里是梁山泊,是秦寒的地盘,这里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呼延灼在开战之前派斥候去探查过了,这里没有伏兵,可他不知道,秦寒安排的伏兵都在水上,在秦寒等人斗将的时候,士卒坐着船从别的地方登陆,缓缓靠近战场,待到林冲等人到了,立刻就有生力军加入。
八百里水泊,呼延灼便是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靠着一万多人就包围过来,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秦寒和他一样,都用了拖延时间的对策。
秦寒的计策虽然算计到了呼延灼,但是,不管是带领连环马的老将,还是军中的杨腾蛟等人,都不是好惹的,更何况这里的军卒大部分都是呼延灼麾下的琼州禁军,精锐异常,面对伏兵仍旧没有任何慌乱。
闻达颜树德等人回到军阵之后,带兵和那些伏兵厮杀在了一起,带领连环马的老将看到这里满是陷坑和绊马索,也带领马队回去,对着晁盖一方的伏兵发起了冲锋。
此人不愧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