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了这些似是而非的话,便又有客人进店。
华凌觉得这人有意思,还要话,却也瞧见他要忙了,便道:“老板,你的善行,不会让你失望的。”
老板无所谓笑笑,便忙去了。
陆续进来一些人,都是男子。
正当华凌喝第四壶酒时,酒馆进来一名女子。
“那妞,长得还不错。”
“嗯,怎么样,要不要尝尝鲜?”
“……”
隔壁桌的低声谈话传入他的耳朵。
他余光瞟了一眼,便再移不开视线,女子粗布衣服,头发亦是最普通的装扮,面色有些泛白,但那面容,却是那般熟悉,纵然用头发遮掩了些许美貌,却也不会让他错认。
那么久了,他终于……再一次看见了她。
担心自己偏头的异常引起怀疑,华凌立刻回过头去,毕竟这里并不适合他们相见。
她定然是忍不住了,到底自己娶了好几个女人进宫,还立了皇后。
但他确实等不住了,他想要迫切见到她,但他没有任何途径可以得知,所以……他选择了最危险的办法。
或许这样做了,她会生气,无论如何都会来质问他,毕竟当初的誓言,是那般的真挚,这样,他便有机会解释,继而将人理所当然留下来。
当然,这也是有风险的……或许她会就此不再来见他,也不会质问,而是默默放弃两饶承诺,那么他,会在尘埃落定时,让木雪莹将她的下落告知,涯海角,他要追过去。
事实证明,这个赌,他赢了。
昔日,他准备立丞相府栗悦为皇后时,花七少便表示了反对……
“殿下,此事不妥,即便您需要巩固势力,却也不需要将皇后之位搭进去。”
“既然已经娶了几个妃子,启之,你以为,这个皇后之位,还对我有用吗?”娶妃嫔时,他便将皇后之位也视作了粪土。
若是那人,知道他娶了妃子,便是留着这皇后之位,她也定然不会要的,即便知晓他对那些人什么都没做,但看见那些人在眼前,也必然十分膈应。
所以,他对于后宫的心,早已凉了。
花七少微微闪烁了眸光,那人,的确当不了这个皇后,但……
“启之,你不必了,我心中有数。”
看着华凌心意已决,花七少知道,再如何劝也是无用之词。
“殿下,你会后悔的。”
华凌不过淡淡一笑,并不为所动。
启之,我赌赢了,她来了。
他思念如狂的人,立刻便要见到了。
压抑住内心的狂喜,华凌看向身旁的两人,都如同在看尸体。
女子离开,隔壁两人也跟着离开了。
因为知晓女子不会有事,他也没有太过担心,但跟过去教训一下还是需要的,不过片刻,也起身结账离开。
老板笑了笑:“方才那女子,倒也与公子了一样的话,看你这么着急,与那姑娘是旧识吧?”
他表现得如此急切吗?
华凌淡淡一笑:“老板好眼力。”
好容易赶上去,华凌便看到惊饶一幕。
女子在喝酒,那喝酒的模样,竟带了些许豪迈,与他当初相识的女子,似乎有了些许不同,带了些许烟火气,但此刻的她,却仿佛才是真正的她。
“凭你们?”
女子冷言嘲笑,却只是不断喝酒,举手投足间,带了些许fēng_liú倜傥。
华凌愣了片刻,几乎要怀疑这不是他共同立下誓言的人。
片刻后,看见那两个人靠近女子,华凌便想现身帮她。
刚抬步要迈出去,女子不知为何摸了头上木钗,又松了手,对着两人只是打了一顿,便轻易放过了他们,独自走开了。
“主子。”
“查查那两人。”
于华凌而言,女子一向动手不会心软,如今放了两人,应当是有什么原因才是。
罢,华凌便跟了上去,见女子停在了一屋顶,犹豫片刻,还是迫不及待现身。
“好久不见。”带着异常激动,华凌极力克制,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失态,不知为何,他的脑海中划过安溪的身影,让他的心不自觉抽痛了一下。
不过怔神片刻,华凌还要话,却毫无防备,被眼前茹穴,然后踢了出去。
他想到了她会生气、会发怒、会质问他,却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会把自己踢开。
带着一身不解之气,华凌回到了自己暂时居住的地方。
身边的人见状,都迟迟没有话。
“陛下,您怎么了?听闻……您被人踢进了湖里?”赵源处理完华凌交代的事情,回来便听见了此事。
是的,华凌被点穴,直接扔进了湖里,虽然湖水不冷,但这于一个帝王,却是一个不愿再提的耻辱。
隐匿在暗处的暗卫都不由得替总管捏了一把汗,居然如此直接就问了出来。
但华凌却并未发怒,只考了赵源一眼,道:“都处理好了吗?”
“是,不知陛下欲何时出发回宫?”
“回宫……”华凌喃喃自语,道:“过两日吧。”
“……是。”
知道华凌不愿多言,赵源便退下安排后续事宜。
待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人,终是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既然她来了,必然是来质问自己的,他可以肯定,方才女子一定认出他了。但她却是直接将自己踢开逃跑,这是为什么?
华凌不明白,也始终想不通。
不过刹那间,他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安溪的脸,那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