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兰:“……”
她还是点了点头。
“传闻之中所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呀?你认识蔡公子和高衙内?”
月儿和香儿也很八卦。
于兰显得有一些尴尬,随后说道:“此事,我也不知。我不认得高衙内,至于蔡公子,也不过见了几面。”
李师师也笑了。
“有的时候传言就是这么荒诞,有些东西本来不是那么一回事,但是传着传着就是变得煞有介事起来了。”
这种八卦绯闻之类的消息,他比任何人都懂,这其中的可靠程度,估计还不足三成。
于兰看的李师师的眼神倒是很真诚,竟然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李姑娘也是这么认为,看样子也是深受其害。”
李师师闻言,深有感受。
两个人相视一眼又都笑了起来。
李师师这边命月儿香儿结算了饭钱之后,却对于兰说道:“下一次,我要订单,就叫月儿去你家。”
于兰心想,如果是以前童贯大人在的话,那是多有不便。
不过现在就不一样了,她只要应付酒坊就好了。
况且酒坊的酒,也快酿好了。
便说了好。
她送着李师师出来,出了门,她就戴上了帷帽。
也幸好是这样,否则以她的姿色,在街上走动的话,很容易引起轰动。
才刚到了门口,就看到了店伙计,他们回来了。
不过一个个的脸色都有一些垂头丧气的。
于兰放眼四下并没有看到周逸的存在。
心里头便有一些着急。随手问了一下掌柜。
“周老板,没有回来吗?”
“哦,在回来的路上,他去了钱庄。”
原来这事儿,倒也查明了真相。那位工部侍郎的公子,本来就有一些心疾,之前吃饭的时候与人起了争执。
别人走了之后他就昏了过去,之后就没有抢救过来。
这件事本来和酒楼没有什么关系,但看在工部侍郎丧子的份上。
周逸还是给予了人道主义的赔偿。
没有多久,周逸人就回来了。
看到于兰在,店伙计也都齐全。
不过店里头有一些冷冷清清的。
便道:“为什么一个个垂头丧气的?现在官府已经证实了我们没有问题,理性振作起来,好好做事才对。”
至于客源。
周逸很快就着手安排下去,在外头贴了澄清的大字报。
然后又给了老顾客优惠。
下午陆陆续续的又有人进来吃饭了。
当然还有一种是怀着八卦的心情,在说工部侍郎之子的事儿。
生意倒是日渐好了,于兰见的酒楼十分忙碌。
帮衬了大半日,晚间回去,又去了酒坊一趟,检查了一遍。
看着这酒水差不多也就十天左右的功夫,就能够完全酿造出来。
她的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甚至开始琢磨着,晚上带着春兰冬梅她们一块儿去夜市做做生意。
但是这个想法又被否定了,因为武松临行前叮嘱她不要这么出去做生意,即便有一些自保的能力。
但若是碰上了一些东京的泼皮破落户吃亏的还是她们。
于兰觉得这一点儿也是。
就干脆和周逸谈起了生意。
打算做一些烘培甜点,加入进去。
“这一开始就先不要钱,当作是点心,赠送给客人,看看客人的口碑。若是觉得不错的话,便可以单独售卖。”
这一方面于兰是打算自己先掏钱的。
不过周逸信的过她。
“你愿意做便做吧!这后院还有一个小厨房,你自己去折腾!”
于兰很讶异:“周老板,就是这么信得过我?”
“连童大人都夸耀你的厨艺,京城第一美人儿吃了你的东西都表示下一次还要来,我有什么质疑的?要是你做的开心了,赏我一道菜谱,对我们春风楼也是很大的益处。”
周逸这纯属开玩笑的。
不过也看得出来他对于于兰厨艺的佩服。
于兰脑子里头记得菜谱很多,不过那都是前人的智慧。
听得周逸这么说,便对他道:“原来周老板是看中了我的菜谱,我倒是有一个合作的想法。”
她不介意菜谱的方子说出去,但是提议要两成的净利润。
也就是说扣去了人工还有成本,賺的她也要两成。
于兰主要太缺钱了。
她还欠着周逸钱,还有施恩的钱。
又想着以后在开封买房子,这处处都是压力。
她不得不绞尽脑汁想着賺钱。
她这么说出来之后,看到了周逸不说话,心里头想着他若是不愿意的话,就买断一两个菜谱也好。
结果周逸却是抚掌笑了。
“三成吧!从长远来看,是我赚了!”因为他相信于兰会的菜品不少,两个人也许还会长期合作。在东京汴梁,这么一个寸土寸金的地方,人民生活水平十分富足。
并不吝惜在吃食方面多费些银子。
而且春风楼是高档酒楼,做的菜式就是要精品推陈出新,与别家不同,才能够最大限度的笼络住客户。
于兰听得他这么一说,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周老板,这万一我的菜谱并不是很受欢迎呢?”
周逸笑了,“那又有什么关系,对我而言。没有什么损失。”
他这么说,于兰也就放心了。
放手一搏吧!
她突然间又拿起了,在洛阳时候开酒楼时的干劲儿。
周逸作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