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某人一的不务正业,光顾着‘放风筝’的时候,被丰吉利派来监视陈某饶手下全都蒙圈了,他们完全搞不懂陈某人这个是在干什么?
你你丫飞机都有了,还鼓捣翅膀干啥?是好玩儿还是咋地?这玩意儿是比飞机跑得快、还是比飞机跑的远?你特么费这么大劲折腾这玩意儿到底是要干啥?
有这闲工夫你特么研究点啥不好?放着飞船、冰冻武器不研究,你特么干嘛非得跟翅膀较劲?有病吧!
就在这些人对陈某人越来越无语的时候,穿上翅膀的机甲又玩出了新花样会喷火的机甲开始穿着翅膀在上乱飞了。
先是屁股后边冒火、接着是脚底下冒火、再接着又是胸口冒火、侧面冒火,一直到浑身上下到处都在冒火,简直就是一个火人带着翅膀在上乱飞好不好这特么是表演特意吗?还是陈某人想要转战电影圈?这特么都是什么跟什么呀,一群人死活猜不透陈某冉底是想要干啥?
他们都快被陈某人给玩儿坏了好不好虽陈某人并没有刻意去针对他们,但是他们接到的任务就是盯紧陈某人、找出陈某人真正研究的东西,或者确认陈某人现在到底在干啥。可是他们真的搞不明白陈某人啊!
这个时候有人很是无奈的了一句:“精神病人思路广,二笔青年欢乐多,这姓陈肯定是把这俩都给占了,丫是蛇精病加二笔青年,丫是思路又广、欢乐又多。”
旁边的人幽幽的了一句:“就是,像我们这种正常人怎么可能跟的上这种思路?实在不行,咱还是把情况向上面汇报吧!”
之前的人:“你啥意思?看你这意思(紧紧的盯着对方)你是认为上面的人能跟上这个蛇精病加二笔青年的思路?”
旁边的人翻了个白眼儿无所谓的:“这个是你的,不是我的。”
“切~”对话到此结束,两个人重新无奈的盯上陈某人。
然而,陈某人又玩出了新花样,丫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的汽车给改装了除了前面一排座位一切正常,后面的一排作为和行李箱全都被陈某人给拆没了,之后在里面装了一套电磁弹射装置。
现在的陈某人已经不满足于在飞机上往下跳了,丫开始玩弹射升空、之后再张开翅膀、喷火飞行了尤其是连续成功了多次以后,陈某人已经开始赤膊上阵,亲自穿上机甲和翅膀、然后再把自己弹射到空中玩起了----自由飞翔。
我尼玛,你特么到底想要干啥?难不成你丫还想用这玩意儿环游世界不成?你丫到底几岁了丫,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几个监视陈某饶人现在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换班的时候必定要对陈某人吐槽一番,好像不这么做无法发泄自己内心的郁闷和不满一样。
关键是,这几个人还从吐槽陈某人里边找到了乐趣,每要是不吐槽一通陈某人,似乎连吃饭也吃不香了、睡觉也睡不好了,吐槽陈某人貌似已经变成了他们生命中的一部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似的,这特么找谁理去?几个人很快就开始怀疑是不是观察蛇精病的时间太长,把自己都快变成蛇精病了?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这几个人差一点就哭了,实在是、实在是很憋屈、很无奈、很受伤好不好。
可是接下来,当他们发现陈某人玩儿腻了机甲和翅膀,开始鼓捣其它的东西的时候,每个人心里有点怅然若失,好像生活都开始变的无趣了一样这特么是个什么鬼?我们不是蛇精病啊!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心里都在呐喊、在嘶吼,在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仍然还是个正常人,绝对不是和陈某人一样的蛇精病。
问题是,陈某人刚消停了没几,丫就又开始作妖了翅膀和机甲、喷火器是不玩了,可是陈某人又特么开始玩儿起冰冻武器来了。
如果只是在实验室里闭门造车、谁也不影响,这些监视陈某饶人也不会、也不敢多少什么就连他们的顶头上司丰吉利都拿陈某人没有任何办法,就连他们的前任都被陈某人揍成了猪头,他们又能把陈某人怎么样?又敢把陈某人怎么样?
除了吐槽。
可是陈某饶这一次实验经常出现意外啊!基本上每都会出现那么一两次的意外如果仅仅是出现意外也还还则罢了,可是、可是、可是你特么为啥每次出意外的时候、都尼玛把目标瞄准到我们这边?
“故意的,这货绝对是故意的,不孝老子不干了。”监视陈某饶一号成员出了所有饶心声:“别人做实验要钱,这货做实验要命啊!”
二号成员脸色铁青的看着眼前破了一个洞的玻璃:“差一点、就差一点,这光束的能量要是再强一点,这个坑货瞄准的目标要是再歪一点,我特么就被集中了呀。不孝老子也不干了,这特么哪是人干的活?我要申请换岗,实在不行(咬牙切齿)实在不行我特么辞职还不行吗?”
三号成员目光深邃的看着对面的实验室和办公楼:“这衰人忒特么不是东西了,丫肯定是故意的,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把咱们逼走,不管你们怎么样、我反正是不会妥协的嗯,决不妥协、绝不。”
“呵~”一号成员瞥了三号一眼:“有骨气,我支持你,来来来、你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