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从哪儿下手,好话坏话都说尽了。老爷子自己都不爱听了,心情好会跟我聊两句,可就算心情好,也不想跟两个儿子聊。”苏米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郁闷,只能说能做的都尽量做到位吧。
“既然他跟你说话的话,你不妨就像是个说贴心话儿的人,把他哄高兴了,表现的感同身受了,说不定,他就告诉你了。”凌安琦说的好像是那种午夜电台的口吻,人们不都喜欢半夜打电话去电台,跟主持人倾诉自己那点小忧伤、小失落吗。
苏米听凌安琦的话,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可她平时也没表现出什么强势吧,基本都是很平静的。要说很伤感的话,现在也没到最伤感、最担忧的时候。不过也没有像凌安琦形容的那样感性,像个知心姐姐、贴心倾诉人什么的。
也许可以,试试?
“今天回家里吧。”一上车,刑天漠就建议。
“哎,好啊。今天心情好啊?怎么想着主动去看爸妈?”苏米系好安全带打趣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