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爸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我问他是不是因为阿姨的事,他否认了。”难道还有其他更严重的因素?
“他就是什么都不说,才最气人。我都激动成那个样子了,愣是一句话不说。做出个你奈我何的样子,简直让人气愤。几十年夫妻,两个儿子,马上说不定还有孙子。他就是这幅模样对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就不该结婚,结了婚闹出第三者的时候也该离婚。我算是看明白了,忍气吞声是换不来好的。男人哪,无论你为他做什么,好像都是应该的。一辈子都是那个臭脾气,不给人点安心。到底凭什么能过这几十年?”
邢母即是在诉说婚姻的委屈,又是在骂邢父的不负责任。面度此种境况,连忍受这些事的自己都变得脑残起来。
不可理喻,好像就是用来形容当下的人和事。
说到激动了,邢母放下手中的活儿,抹了抹脸上滴落的眼泪:“当初沐燃的事,我不该那么劝你的。虽然我说了任由你选择,可我实际上是在引导你走我走过的路。这些都是虚的,自己过的好,随意点才是真的。不然有一天,你肯定会像我现在一样,后悔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