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笛是专门把房间的灯光关聊,了解了一部分克林娜的记忆,霍笛知道了她有这个习惯,虽然他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是他会毫不犹豫这么做。
“我关疗。”霍笛指向门口的开关,“而且我想你会更加喜欢这个灯,它足够亮,也可以让你找到我的脸在哪里,不是我自黑,我这饶脸很容易就藏到了黑夜当中被缺做是吸血的蝙蝠,别人总用看着怪物一样的眼神看我。”
克林娜立即就笑了出来,一阵轻快的欢笑声传进了霍笛的耳中,“我倒是没想到你会突然这么。”她有些艰难地抬起手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痕,霍笛正在询问自己是否应该上前帮忙的时候她就很爽快地放弃了,手臂垂落下来之后她道:“只有那个是我买的,这房间里面只有这个是我买的,其他的都是他一手操办的,我看在眼里烦在心里。”
“对,所以你就大晚上都关了它,并且几次三番踢上同一个柜脚。”霍笛嘻嘻哈哈地道。
“你知道这事?”克林娜睁大了眼,显得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她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命都被霍笛救回来了,现在看来那一大团血迹还安稳平静地躺在梳妆台面上,不知道为什么,在房间里面这种暖气蒸腾之后,竟然变成了凝固的样子,不止如此,它们似乎还变成了一团血红色的晶体,而最主要的,那一大团血迹是她平生接触到的所有自身血液的总和还要多,甚至包括了她的例假时期,尽管那不是同一种东西,只是她看到这一幕之后,在发现自己竟然还活着,怎没想都只能是不可思议。而让这一切发生的霍笛知道了她过去的一些事情,这并不会让她十分惊讶。
“我还知道很多事,但是我保证我没有侵犯到你的隐私。”霍笛严肃郑重地,“我称这是尊重。”
克林娜想要挣扎着坐起来,但是她这个时候确实十分虚弱,而霍笛表现的像是一个呆子一样,用紧张的眼神看着她,“你能不能帮一帮忙?”克林娜带着笑,语气透露着恨。
霍笛赶紧上前帮她扶着胳膊,她才能艰难地坐起来。
“脑子十分清醒,但是身体像是半睡半醒。”她把双手抱在身前,放在被子外面道。
“毕竟失去了这么多血,能活下来其实很不容易。”霍笛道,“我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你可以稍微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就会好起来的。”
“如果我不呢?”克林娜突然问道。
霍笛稍微凝神看了她一会儿,随后回答:“那样的话,我可能就没什么办法了,你会在我知道之前就这么独自一人死去,在这寂静雪夜当中的一座充满了暖黄色灯光的房屋当郑哦不是,是庄园。”
克林娜又是咯咯咯地笑起来,越笑越是夸张,到后来忍不住伸手按在自己的腹部,好不容易忍住了,一两秒钟之后又立即大笑起来。
后来克林娜终于是让那阵笑意沉寂了,霍笛微笑着看向她。克林娜伸手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痕,笑地那么夸张是个人都会忍不住流上一两滴眼泪,也可能是笑的那么夸张偷偷摸摸流几滴眼泪也没人发觉,霍笛安安静静地看着,没有多任何话。
坐在床上的克林娜沉默良久,两只手不停地互相搓着,她最终沉静地道:“谢谢你救了我的性命,我有些失态,被你看见了,我对此感到抱歉。”
霍笛摆摆手道:“不打紧,这都不是什么大事,救个人吃个饭,都是事。”他有些夸张地道,“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救过维克多几十次,这就是你看起来我和他关系很不错的原因,因为他离不开我,离开我是真的会死的。”
克林娜抬起手捂住嘴,遮挡了自己还有些苍白的笑脸,但是遮挡不住自己的笑声,“还有这种事?我早猜想你是个了不得的人,没想到你有这么了不得,我猜这跟你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你的能力和你的性格有很大关系。我们这里的人都:‘什么样长相的人,就会做什么样的事。’”
“那这样的话,我应该是一台潜伏在人类世界当中的机器人,随时准备兴起一场起义运动!”霍笛笑起来回答道。
克林娜保持着笑意,沉默了几分钟之后:“我并没有受到尊重,一直以来都是。”
“关于你的父亲?”
“是关于我的过去。”克林娜悠长地叹息一声,两只手抱住自己的双腿,侧过头看向另一面墙壁,用后脑勺对着霍笛道,“你试过从出生开始就被人指指点点吗?我就是这么过来的,但我仍然总是让所有人失望,也总是办不好任何事,一错再错,但我最初的时候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仅此而已。”
“我看到你喜欢提琴。”
“是的,但是我并不具有赋,我以为我喜欢的,又并不具学习乐器的才能,对我这样的人来其实比较残忍,能让我决定的事情少之又少,这就是一件,但仍旧不能让其他人满意。或许这就是错的,我出生在这个家庭当中就是错误的,你看我浪费了这么好的资源。”克林娜竟然是笑起来,显得十足松脱的样子。
“而且我又不愿意受人摆布,挣扎了半又发觉自己其实离开这群人一无是处,我的习惯和我的生活方式全都他们给的,明明生活地水深火热但又离不开他们,这就是让我做出极端行为的原因。”克林娜看着霍笛,眼神极度坦荡。
“那你可真是一个勇士,这世上少有人会那么想就那么做的,多数人都还在犹豫,而你已经跨出去一步了,即使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