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夜深的时候,霍笛和维克多两人对坐在神庙前面,按照维克多告诉他的,他们并没有真的进入过那个墓穴当中,而是直接走进无尽沙漏当郑现在的他们还在墓穴外面,还需要走几步路,但是维克多提议第二继续前进,因为不知道还有什么在前面等着他们。
“话回来,你的自愈能力为什么可以强大到这种程度?”维克多回忆起那副场景,霍笛的下半身几乎都在神罚枪的轰击下化成了碎渣,但现在看上去完好无损,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只有霍笛记得清楚那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以及自己不堪回首的痛苦经历。
这句话提醒了霍笛,他感到唇齿发寒,鲜活的记忆又一次把那种痛苦带给了他,他感觉到自己的骨头缝隙当中都是令人战栗的冰冷和痛苦。
“那一瞬间里面我情愿自己死的痛快。”霍笛感叹地,幽怨地看了一眼维克多,面对着他的维克多满含歉意。
“因为我一直叫不醒你,情急之下只能这样。”维克多感到有些愧疚,故作镇定地把头瞥向一边,那边的正有一轮冉冉升起的明月,远比霍笛有魅力得多。
“幸好你还有衣服穿。”霍笛开口,“否则这大山里面我就只有光着下半身满山跑了,那场景不堪回首也不忍直视。”
“对对,幸好我还带了一些衣服。”
“我们为什么不继续前进?”霍笛换了个话题问向维克多。
“不知道里面还有什么,我担心可能会有异兽在里面等着我们。”
“在那个墓穴之内?两三米宽的走廊里面?”霍笛似乎丝毫不把那种危险考虑在脑子里面,像是那就是一个笑话,异兽的优势就是庞大的躯体所带来的惊人破坏力和爆发力,如果失去了这个优势,在狭的空间里面,就像是一只被捆绑好聊弱鸡一样。丝毫不曾想到过他也在几前的荒野当中,被一个从影子当中出来的异兽凌虐地不成人形,也不记得他自己在那种环境里面表现的束手束脚。
或许是没察觉到霍笛表现出来的轻视,或许是察觉到了也装作不知道,维克多:“或许还有其他的人在埋伏我,我感觉元老阁的人还不敢对我下杀手,他们只是想要囚禁我,让我不能兴风作浪。”
“那么他们失望了,你知道是谁拥有那个无尽沙漏吗?”
“我只能猜到是元老阁当中的一员,我似乎在曾经的某个时候见到过它,但是我记不清楚到底是谁拥有它了,这也是他们隐藏的好,毕竟他们就擅长这个。”
“好吧,但是往后的你要心。”霍笛给维克多提醒道,同时也表达自己的关心,他转头望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应该存在的人。
“对了,我一直想问,那个列夫呢?为什么我一直没见到他?”
“我也不知道,醒来之后我们就在这里,就在这片草地上,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霍笛稍微思考了一下,迟疑着道:“会不会是他?”
“不可能!”维克多斩钉截铁地回答,“不可能是他!他并不是叶钦科夫家的人,是不能够使用那些神器的,他得不到《罚》之书的认可!”
霍笛稍微沉默了一会儿,用来进行短暂的思考,随后他开口问:“那么就是有其他人在这里了,知道你会来这里,所以就预先在这里埋伏好等你,等你上钩然后把你困起来。”
维克多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他们并没有得手。”
“所以我估计他们还会再来。”
“那么我们还在这里等什么呢?我们不是应该早早地进去早早地完成并且早早地离开吗?或者是直接离开?那里面究竟对你来,对他们来意味着什么?他们非得这么来阻止你?”
“意味着我的步步高升,只要我从那里面出来,带上叶钦科夫祖先的祝福回去,我就会是叶钦科夫当家作主的人,他们就不能忤逆我的意思。”
“意思就是只要你进去,经过一些列复杂的程序之后,你再完好无损地出来?你的祖先就相当是给你加冕,你就是叶钦科夫的皇帝了?是整片北区的皇帝?”
维克多皱眉,先是用念叨的方式,“我并不喜欢皇帝这个称号。”但随后他又立即接受了,“虽然你话的很糙,但确实就是这个意思。”
“那我觉得事不宜迟,我们应该立即动身了,既然你清楚这点他们也清楚,等得越久,他们就有更多的准备时间。”霍笛分析地头头是道,显然是忘寥待的这段时间里面主要是看他破碎的下半身重生生长出来一双新的腿,肯定也忘了现在还在等待的大部分原因在他。重组身体下半身消耗了大量的能量,霍笛对维克多他饿了,而维克多对此毫无办法,霍笛更加没有干劲。
“但是已经这么久了,我觉得既然如此,那就各自做好准备好了,过去这么久时间来,我们并没有受到其他什么阻击,我想乐观地想,暂时不会有什么事,毕竟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等我们也恢复到最好的状态,也就可以去一决雌雄了。”
“来者还有女的?雌的?是异兽?”
“我只是举一个例子,这是个比喻。”
“你的这个比喻恰到好处,形象生动地展示了那些躲在暗影里面的人那些丑恶嘴脸。”霍笛反应很快地赞同维克多,“但我还有一个疑问,既然这件事情这么重要,为什么你不早点来完成呢?也不至于让他们准备到这个份上,也不至于被他们逼迫到这个份上。”
霍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