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过程更重要。
她模棱两可的话让老爷子皱了皱眉头,“……你真要比?”
“不比怕是袁大小姐会很失望。”
“……”老爷子粗喘了一口气。
这时,一旁一直沉默的薄岳林却笑着开口,“爸,女孩子们,难得出来玩玩儿,她们两个都同意,就让她们比一比吧,也没什么利弊。”
在场的几个人心中均是冷笑。
没什么利弊?
没什么利弊为什么偏偏要比?
沈繁星虽然主动开口,但是她根本就没有下任何筹码,袁思纯就巴不得的应了战。
什么心思,稍微动动脑子的人都能想的出来!
薄岳林老谋深算这么久,能看不透这里面的事情?
老爷子沉默了良久,才沉沉吐了一口气,“随你们便!”
沈繁星眉眼淡淡,“那爷爷您继续玩儿,我们比完就回来。”
薄老爷子盯着她看了半天,最后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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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马场就在靶场隔壁,有一圈儿钢网护栏,能互相看到两个场地的境况,也算是营业者的心机,一般情况骑射不分家,看到了,很容易到彼此的场地尝试一下。
老爷子薄岳林还有薄司琛楼若伊夫妇都留在射击场,但是注意力却都已经放到了隔壁的赛马场上。
场上时而有人骑马奔腾而过,有临时起意跟人玩笑比赛的,也有独自练习的。
沈繁星早就穿好了护甲,护膝,手套,如今有戴上toukui,接过教练的鞭子和先前选中的马,朝着练场地走去。
结果却被现在柱子旁边的薄景川拉住了手腕。
男人脸色阴沉,漆黑的眸子一片凌厉和警告!
沈繁星心里一突,倒是有些过分忽略他了。
咧开嘴朝着男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明显带着讨好的意味。
“还笑的出来?”薄景川丝毫不领情,“我警告你,如果你敢让自己伤半分,我直接扒了你的皮!”
沉冷的神情加上沉冷的表情,放到薄景川的身上,那是相当恐怖的。
沈繁星脸上的笑容被这冷酷阴沉的气势震得也有些维持不住。
“这么凶……”
“希望你不会见识到我更凶的样子。”
“哦!”
沈繁星应了一声,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的样子。
薄景川有些气结,这女人,明显吃定了自己不会拿她怎么样,才这样不把他的话当回事。
天魔祭祀
沈繁星不知道安德烈平时是如何照顾温娜的,不过她却很愿意相信女孩子的话。
“它宁愿让其他的马欺负自己,都不会让温娜被欺负,它从不会主动挑衅其他的马匹,所以它看起来才有些温和……它是个好哥哥……它很向往别的赛马一样能真正上赛场……我能从它的眼睛里看得出来的!”
一双眼睛布满了泪花,女孩儿差一点就哭了出来,“所以谢谢你能够选中它,我会带着温娜跟在你们旁边的,让她看看她的哥哥,是这个世界上最帅气威猛的!即便……即便输了也没事……”
眼泪到底还是落了下来,沈繁星看着眼前这个心地善良的孩子,抬手揉了揉她的肩膀。
“我会努力的,我想安德烈也很想证明自己。”
“嗯!”女孩儿重重点点头,伸手摸了摸安德烈的头,“加油,安德烈!”
袁思纯牵着她的马朝着练场走过来的时候,远远便看到沈繁星正在跟一个女孩子说话,姿态很亲昵的样子。
她忍不住皱了皱眉,这个女人,真是随时随地都能招人。
工作人员跟着一起来到比赛起点,沈繁星和袁思纯纷纷跨上了马。
观众席上距聚集了不少人,隔壁射击场上的几个人也都神情凝重地朝着这里看来。
规则很简单,一千米的赛程,绕练场两圈,先到则胜。
袁思纯看了一眼身旁的沈繁星,脸上洋溢着自信和冷笑。
“看来你真不知道‘自不量力’是什么意思!”
沈繁星勾唇淡笑,“我看你也不懂什么是傲慢自负。”
袁思纯脸色沉了一下,随后又冷嗤一声,“我有傲慢自负的资本,你有什么?”
沈繁星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许,“资本?你觉得,除了你一直在死守过去这份‘荣耀’,他们谁还停留在过去?你和他们,如今还剩下什么可以联系到一起的羁绊?”
除了她一直在死守过去……
袁思纯像是被踩到了痛脚,脸色瞬间变得阴鸷。
“我们之间的羁绊……呵,沈繁星,你记着,今天让你输的彻头彻尾的,正是薄哥小时候教给我的!用他教给我的本事打败你,你不觉得可笑吗?”
沈繁星淡然一笑,“别往阿川脸上抹黑。”
“你……”
一声短促的哨响响起,旁边的工作人员大声道
“准备!”
袁思纯阴沉着脸勒紧了缰绳,一副势在必得的自信模样。
看到两个人都准备好,工作人员一声长哨响起。
两人同时扬鞭,两匹马瞬间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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