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总,秦拓光在里面,芙蓉王随便抽,我一个外地的律师,这工作,难度不小。”
从看守所出来,苏静云直接回酒店美美的睡了一觉,起来收了几个邮件,等到晚上九点多,果然,铁胳膊如期而至,还是沅州大酒店的茶吧,简单的说了几句白天和秦拓光见面的情况,苏静云开始叫苦。
对秦拓光的态度,苏静云不免有点小遗憾,但心里并不特别在意,都是预料中的事---双方第一见面,缺乏最基本的信任,秦拓光又不是初中没毕业的中二少年,不可能随随便便听了几句忽悠就改口。不过,不在意,也要大声叫苦,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不哭两声,水都没得喝。
有意无意的,苏静云不愿提起昨天晚上的石头,她有一种直觉,石头的事,铁胳膊应该不知情。
“嘿嘿,简单的话,就不用麻烦苏律师从星城跑这么远的路来我们这小地方了。不过,苏律师也不要太着急,小火炖鸭子,火候到了,鸭子就烂了,……。”
铁胳膊也知道事情的难缠,而且,事不关己,他跑来沅州大酒店,主要还是表现一个态度,不是他铁胳膊的态度,是另外某些人,对这件事的态度。
“嗯,那行。明天我会去梨坪村现场看看,试试找几个在场的村民取证,实在没办法,就先回星城了,有新情况,铁总可以联系关峰,如果必要的话,我再过来也方便,……。”
苏静云能在竞争激烈的律师行当迅速打开局面,一般来说,还是能沉得住气,不过铁胳膊显然只是个传话的,她没必要转弯抹角的说话。
“哈哈,苏律师不要这么着急嘛,让关兄弟陪你在沅州转转,放松一下,就当休个假了。”
铁胳膊变戏法般的拿出一个信封放在桌上,轻轻一推,信封准确的滑到苏静云的咖啡杯边上停下。
“铁总,我不搞这个。秦拓光的律师费,该付的部分,都已经付过了。”信封里是一张银行卡,苏静云甚至能估计到卡里有多少钱,不会多于两万,但也不会少于一万,不过,她不会把这点小钱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把信封推了回去。
再说,她从铁胳膊手里拿钱算怎么回事?到时候万一事有不妥,说也说不清。
本来,有关峰陪着,在沅州玩几天也挺不错,不过,沅州的治安状况,太差。
不是已经禁摩了吗?
“苏律师最好还是多等两天吧,也许,事情会有变化呢。我朋友开了个小场子,苏律师晚上去放松一下?”
“嘿,那货猜的还真准,这小娘们,做事还算有点章法。不过,那人为什么不自己来和小娘们谈,非得要老子跑来跑去,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吗!”
铁胳膊没事人一般收回信封,假巴意思的邀请道。关峰不在,他可没心思陪苏静云蘑菇。
“算了,这两天挺累的。谢谢铁总的好意。”
沅州城的娱乐场所,打死苏静云,她也没胆子去放松。公共场所,还有人飞车扔石头呢。再说,沅州一个小县城,放松?有什么可放松的,赶得上星城?
“那苏律师早点休息。”
“是等着关峰吧。他妈的,好活了那小子。”
对美艳的苏静云,铁胳膊还是有几分垂涎,她长相倒也罢了,铁胳膊不缺女人,关键是,那是星城来的大律师,仅凭这身份,就让人激动。可惜,他也只是心里嘀咕几句罢了。这点轻重,铁胳膊还是拎得清。
关峰自然不知道铁胳膊的小心思,他正和十来个狐朋狗友喝酒呢,都是同学,小学、初中、高中的都有,有混的好的,也有一般的,大家能坐在一起,当年关系肯定都不错,不过除了借给他车的胖子,其他人在关峰记忆中,都很模糊,印象多少有一点,叫得出名字,具体的印象就很少,那也就意味着,不需要太在乎。
毕竟是老同学,知根知底,关峰不敢多说话,上来就大杯的喝酒,白的、红的、啤的,男同学、女同学,来者不拒,不多时就不小心喝的“宁酊大醉”,被胖子直接送回家里,免不了又被老妈好一顿唠叨。
倒是同学们,都直夸关峰经此一变,变得豪爽了,也许,是开悟了。果然是生死之间有大恐怖,也有大机缘。
费诗婷不是唠叨关峰,关峰喝醉了,说了没用,老太太是唠叨胖子,谁叫就他一个人送关峰回来呢!
“阿姨,我饿了,你给我下碗面吧。”
胖子,大名郭德赞,其实并不胖,当然,和瘦更不沾边,今晚就是他招呼的人马,也喝了不少,吃的倒不多,在房子里溜溜达达,想找点吃的,可惜,没找到。
“胖子,我同事老王家的二丫头,住在汽车站旁边的那个,哪天我带你去见见啊,小姑娘年纪比你大三岁,可讨人喜欢了,你们应该认识,女大三,抱金砖,……。”
费诗婷去厨房下面,忽然抓起了郭德赞的壮丁。
“阿姨,我还有点事,走了啊。细腰有事给我打电话。”
老王家的二丫头!你杀了我吧,郭德赞夺门而出。
“胖子,这是自找苦吃?朋友,嘿嘿。”
看郭德赞愁眉苦脸,一副哭不出来的样子,关峰心里,不知是何滋味。他醉的不成人样,这是费诗婷的评语,躺在沙发上,看见胖子摸出一根烟,放在鼻子下闻闻,又放回了烟盒。费诗婷,不喜欢闻烟味。
关峰在鸿蒙仙界,当然也是有朋友的,可惜,随着他修为越来越高,朋友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