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风骨终于砍下怪物的……
一点皮毛。
接着就是对方猛烈至极的反攻。
令他只能一边抵抗,一边期待救兵到来。
……
假如世界只剩下我一个...男人。
当荀蒙在课上出这一句话后。
教室内顿时充满快活的气氛。
语文老师有些窘迫,她轻啐一声。
毕竟她还年轻。
“出去,站到下课!”
温柔的惩罚让教室安静下来,荀蒙微妙地没有一句辩解的话。
教室里几个心思细腻的人马上察觉到荀蒙奇怪的状态。
在那些人中,有一位女生,眉头紧锁,她望着离开的荀蒙。
语文老师等到荀蒙离开教室后,她继续拿出范文,进行中断后的作文课。
可当年轻的老师听到讲台下窸窸窣窣的交流声,她就明白过来。
这堂作文课,毁在荀蒙手里了!
而荀蒙站在外面,靠着墙壁。
他暂时没有想法去思考怎么应对给语文老师造成的困扰。
在墙的另一边,荀蒙引起的旖旎遐想并没有停止。
“荀蒙可是一个好孩子,怎么会这样?”
语文老师痛心的。
在与荀蒙相关的所有人眼中,他成绩不错,有着足够的水平应对高中学业,他有点闷,又有点骚,称不上活跃的交际花,不过有求必应,在很多方面都乐于助人,容易婆婆妈妈又有点老好人。
荀蒙听得到老师恨铁不成钢的发言。
此时有些灰暗还有些宽广的走廊上,大理石散出幽幽的凉气,站在外面使得荀蒙愈发冷静。
他伸出手,张开手掌。
思考着刚才稀里糊涂的状态,让他在疑惑的同时还有点心悸。
在他看来,像是有人借他之口,非要出那般不遵从美德的话。
“究竟,为什么?”
蓦然,空荡荡的走廊上传来悠扬的笛声,荀蒙带着一点恐惧,下意识的望过去。
就在这一瞬,莫名其妙的,荀蒙额头开始冒汗,他感觉到几股暖流在胸中涌过。
有些奇妙的痛感,但又像是打破什么桎梏的最后一击。
你该醒来。
荀蒙再度听到与笛声极为相配的妙音,他荒谬地出声,谁?
你该醒来。
荀蒙学过高中政治,哪怕到了高三,他也是忠实的无神论者,坚决拥护无神论。
他坚信也将一直坚持,这世间是没有鬼的,有的只有黑乎乎的人心。
你该醒来。
重要的事情难道非得重复三遍吗?朋友!
事态发展的越来越诡异。
甚至高度符合自己做过的梦。
荀蒙有点动摇他自己的世界观,尤其有着信仰的人。
这世界难道真的有鬼怪存在?
荀蒙不信。
可是心里的声音和做过的梦,告诉他。
为什么不信呢?
为什么不向前走一步,去看看黑幕究竟是鬼是人呢?
荀蒙问自己。
姑且向前走?
时间过了一分一秒。
教室的一位女同学,有些坐不住。她借着身体不便向老师告辞,匆匆开门要离开教室。
却再也没有向前走。
全班同学望着没有离去的女同学。
没人知道她为什么在众目睽睽之下站在门口。
看着再度被中断的课堂,语文老师不得不走到这位女同学的旁边,向走廊看。
“向谙,你怎么不走啊。”
向谙拿出手机,看似冷静的拨打电话。她在等电话接通的过程中,问了老师一个问题。
“我们班级有多少人?”
语文老师看着向谙严肃的面庞,下意识地回答。
“44个啊。”
“不!是45个!”
向谙走出教室,对着接通的电话吼。
“荀蒙!你特么在哪?!”
声音大到语文老师有些鼓膜生疼,她退后一步。
声音大到这一条走廊上所有教室的老师推门出来看。
连逃课都要在外活动的新闻社成员也忍不住走出社团办公室,社团办公室就在走廊另一边。
新闻社成员凭借着在社团培养出来的新闻敏感性,他几乎是下意识般正对着向谙,按下刚要保养的摄影器材的快门。
拍下来一张照片。
那是一个显尽落魄的女生,颓然跪在走廊上,手机掉在地上,她双目无神地望着前方。
一个人,就可能在某一的睡眠中做一种具有个人特性的梦。
一千个人,就有可能有一千种不同风格的梦。
诸如哈姆雷特理论般。
在横跨昨与明的黑夜里,向谙就做了一个梦。
她不是梦的主角,在她看来,荀蒙才是。
梦的开头,向谙像往常一。
她像往常一样,下楼梯到荀蒙家的门前,按下门铃。
向谙家和荀蒙家做十几年的邻居,自打两个孩子有能力自主上下学之后,她们便雷打不动的一起上下学,是铁锤都敲不破的青梅竹马。
梦都是具备跳跃性的,在荀蒙打开防盗门的时候,下一个场景飞速转换,向谙和荀蒙出现在课堂上。
这节课是语文课,年轻的语文老师来讲解与作文相关的内容。
语文老师在黑板上题下《假如》两个大字,然后开始作文课的铺垫。
向谙当然不想回答老师的铺垫提问,而老师在看到没有人给她反馈的时候便会主动找学生要反馈。
向谙终于等到老师问“大家推荐一位同学来回答。”
她自然是恶作剧的心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