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看向赵影,只有这时,像个小女孩的赵影才显露出郡主该有的模样。
因为郡主的原因,一行人立马被高规格对待。
风雨之间便传遍整个上京城的上层政治人物,几人被先安排在接待更高一级的政治人物的镜湖楼。
几人在休息间,余风骨问何楚楚“姐姐,我们是不是不该救下她?”
何楚楚说“是我疏忽,看她倒在路上,还下着雨,过于可怜。”
几人看着远处在跟上京府尹交流的赵影。
不一会儿,赵影送走上京府尹。对何楚楚他们说“你们放心,你们的身份我已经让上京府尹传播出去,就说是我在山海关遇难,你们路过把我救下,让我顺风搭上一程。”
她说“但是,府尹非要代表我爹要感谢你们,晚上邀请你们出席在本城商会举行的晚会。”
何楚楚说“这会更加麻烦,为什么会要感谢我们?”
赵影说“上京府尹说他是我爹的学生,我也没有办法,不然等会儿你们就出城。”
何楚楚说“实在不好意思,我们还有要务在身,逗留一会儿就会离开的。”
赵影说“无妨,等会儿上京几个司的司长要过来,我先走了,你们去留自便。”
何楚楚说“谢郡主。”
他们的对话发生在镜湖楼正中央的镜湖旁的镜湖亭。
余风骨说“这片地方的景色真好。”
凌肖看一眼说“是挺好的。”
何楚楚对李大嘴说“李兄弟,给马喂好,我们马上走。”
她说“我们马上走。”
四人一起走出镜湖楼,迎面碰上上京城府尹。
府尹笑着说“鄙人上京城府尹甘守,见过几位恩人。”
何楚楚说“谢过府尹大人,方才听郡主说大人邀我们留下来参加晚会。盛情难却,只是我们有事还要快些去做,耽误不得,您看我们这就去要给马匹添点粮。”
甘守说“诸位救下郡主,那可是足以顶天的事情,家师在场肯定会谢,我作为徒弟,肯定是要大谢的。”
何楚楚说“那是郡主吉人自有天相,不管我们在不在场,郡主都不会有事情的。再次谢府尹好意,我们这就告辞。”
甘守看着挽留不住,叹气说“那我就不再强求了。”
何楚楚等人拜谢后离开,甘守倒是不急于进入西湖楼。
他对身旁的人说“查清楚了吗?”
另一人说“禀报大人,还在查,预计今晚会有结果。”
府尹说“让粘杆处的几位出来想办法留住他们,养了他们那多天,也该有用了。”
镜湖楼的马厩有专人维持,四人走了一段路才到马厩,何楚楚说明来意,守卫才让马夫把马车带出来。
李大嘴自然的作为马夫,驾着马车,慢悠悠的出城。
随后在镜湖楼的顶楼,三位男子站在屋檐上。
其中一位说“东北方。”
第四位男子站在窗边,远远望去,说“我们终于等来了。”
他说“通知上京的所有人,靠近上京广场。”
站在屋檐的男子从怀中掏出烟丸,装在弓箭上,提弓拉成满月,向天空射出。
天空升起红色的烟雾,直指上京广场。
惊起凌肖透过帘子间的夹缝远望。
他说“有粘杆处,靠近镜湖楼方向。”
何楚楚对李大嘴说“李兄弟,加快速度。”
李大嘴说“现在不行,前面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我们的速度犹如龟爬。”
凌肖当机立断,说“我们弃车。”
此时,马车行驶到十字道路上。
何楚楚等人跳出马车,李大嘴下车斩断马与车的连接,两匹马发出嚎叫声。
李大嘴看着一旁极速冲来的马车,大喊说“躲避!”
凌肖离得近,毫不犹豫把余风骨拉到怀里,何楚楚本能向后退。
一辆横冲直撞的马车与李大嘴等人刚解脱连接的马相撞。
四匹马皆发出惨烈的叫声。
马车上的人跳车,摧枯拉朽一般的拿着短刀,狠厉劈下去。
凌肖不愧是身经百战,在护住余风骨的时候就以极快的速度抽出匕首,硬生生地抵挡住刺客的短刀。
何楚楚大喊“躲进人群!”
凌肖把余风骨单手拎起来,扔到何楚楚身边,对李大嘴说“兄弟,你带他们逃,这哥们有点厉害。”
两人还在对峙着,这时天空又划过烟丸,这会儿是红色的烟雾。
凌肖明显看到对手脸上神色突变,他笑着问“这又是什么意思?”
他说“我觉得你很厉害,但也只是蛮力罢了。”
凌肖觉得何楚楚她们应该也逃开了,他巧劲避开对手的势头,同时侧步一滑,转瞬之间刀尾击中对方的心脏位置,震到对手几乎腾空飞起。
凌肖没空管对手的情况,前面黑压压的一片人群,就算前面被惊乱,但是后面丝毫没有影响。
李大嘴带着何楚楚和余风骨混进人群,但很快被人流冲散。
只有何楚楚和余风骨还抓住彼此的双手。
何楚楚看到天空亮起一束红色烟雾,抓余风骨的手更紧,她单手拨开人群,凭着感觉向前走。
“姐姐。”
何楚楚回头看,看到一个男子拿着手弩指着余风骨。
她大喊,说“杀人了!”
“杀”之一字对于普通百姓还是过于敏感,尤其是这么尖锐的女声。
这位男子的行为提供了一些阻力,也为凌肖确定了方位。
周围被空出一块空地,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