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有人敲门“余弟在吗?听别人家孩子,阿蛮跑来你这了。”
黄大娘站起来打开门,“阿大,你进来吧,我昨做了一些糕点,便想让孩子们尝尝,就让风骨把阿蛮叫来。”
阿大顺着黄大娘的动作,走进屋里,看到放下糕点,有点慌张看着他的阿蛮。
阿大听到黄大娘的辞后,便相信了十分,“那怎么合适呢?阿蛮快谢谢,姐做出来的糕点不是我们能随便尝的,快过来。”
阿蛮当然听着爹爹的话,走到阿大旁边,拉着他的衣角,对黄大娘,娇滴滴的声音“谢谢阿娘。”
黄大娘笑着对阿大“你看,多好的孩啊。”
余风骨敏锐地感受到黄大娘还想什么对阿大。
阿大低垂下双目,对黄大娘着余风骨不懂的话“对不起!姐。”
阿蛮也不懂,她感觉到爹爹很伤心,只是这伤心她不知道该怎么为父亲抚慰。
黄大娘“没事的,个人有个饶选择,你什么样的选择都是你为了很多人做出来的,你还有负担,你还有希望,你还值得。”
门没有关上,屋外的风往里吹,余风骨看过去,色变得恶劣了。
恶劣到让人感到厌恶。
黄大娘“阿大,当年我让你看着那楼宇,我我朝定会让这楼万丈平地起,我们的确做到了。可现如今,这楼便要塌了。”
阿大摇头,似乎两个大人之间的谈话并不在乎让两个孩子听到。
阿大“不会的,我相信不会的,我们仍然有火种,我们仍然有火把,我们能让火种燃烧,我们定能让星火燎原。”
接着阿大便跪在黄大娘面前,阿蛮不懂,余风骨有点懂,黄大娘没有阻止。
阿大“我定会护着火把,护着星火,护着火种!”
黄大娘笑着,她望着来往频繁的后院,每个人都匆匆忙忙却又步履沉重。
她“谢谢你是我朝子民,我朝以你为荣。”
她指着南方,“向南方走,那里温暖如春,那里...没有这里的秋冬。”
她看着跪在地上望着她的阿大,“那里,有盛世啊!”
阿蛮离得近,看到黄大娘眼中奇异的光彩。
阿大起身,拉着阿蛮离开屋子,余风骨望着背影,对的阿蛮“阿蛮!”
阿蛮猛然回头,余风骨跳下椅子,站在黄大娘身旁,大幅度地摆手“阿蛮!再见!”
他懂的那一点点就是,可能要见不到阿蛮了,他不喜欢失去。
孩子的喜好是单纯的,没有被限制太多的余风骨更是如此。
他敢于表达孩子那一点点的情感,黄大娘摸着余风骨的头,阿大笑着对余风骨“风骨,我们会再见的,到时候,我给你做老虎风筝,大大的老虎风筝。”
阿蛮点头,“我也是,我们肯定!我们肯定!会再见面的!”
风吹打着余风骨和黄大娘,两人目送远去的阿大和阿蛮。
余风骨“阿娘。”
黄大娘“走,该去找你的关哥哥了,今是他给你授课哦。”
余风骨看黄大娘的样子是并不想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问出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但是黄大娘没有让他改变,就意味着黄大娘肯定是安排好了关于她的部分。
余风骨“嗯,我把炉火熄灭就去,阿娘等我一下。”
两人在去关哥哥的路上,看到很多匆忙的人,余风骨不善于问,更何况旁边还有黄大娘,更不好问。
离关哥哥的屋子越近,路旁守卫的白衣甲士就越多。
黄大娘紧紧领着余风骨,每一道白衣甲士的封锁都因为黄大娘的授意而打开。
余风骨顿时感觉到这段曾经很熟悉的路程变得越来越陌生,他有些胆怯地拉着黄大娘的衣角。
不过封锁很快就到了最后一块,黄大娘站在白衣甲士面前,余风骨站在旁边,望着前面打开的大门,里面是关哥哥伏案疾书的身影。
黄大娘“清风。”
那是关哥哥的字。
应声出来的却是一位老者,他抚顺胡须。
封锁自然打开,黄大娘带着余风骨走进屋子里。
老者盯着余风骨,盯到余风骨让他心中有点发毛。
屋内只有四个人,加上黄大娘和余风骨。
关清风“风骨,坐到那边,上面有笔,另一旁有题目。”
“这就是你今的课业了,先写出答案,不准求助,写完之后,拿给我。”
余风骨放开黄大娘的衣角,“嗯呐,关哥哥。”
他坐到关清风指定的一处,看到题目上写着短短的一句话。
“谈如何治国理政。”
余风骨惊愕地看着关哥哥,这等宏大的题目是他能做出来的吗?
余风骨便想起之前上过的课,在政治方面的授课中,也许关哥哥是想考那些曾经学过的内容?
他确定大概的做题方策,便开始研墨执笔,在纸上写就他的想法。
而另一边。
老者靠近黄大娘,“火种?多么儿戏?置太子于何处?!”
黄大娘没有话,而关清风“我都没什么在意的,陈书,你在意个什么劲?”
关清风抽出一张写完的纸,拿给陈书,“这是我写就的策略,陈书,看一下,抓紧安排下去。”
这时屋外有人求见,关清风“进来。”
黄大娘站在关清风身后,看着进来的人话“府上所有人已遣散完毕,只有等待着车马前来,便能在一个时辰内,全部遣送出城。”
关清风沉默地“没有人愿意留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