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脸茫然,对苦力们来说,这个问题太难了。
于寒也没继续卖关子,停顿片刻又说道:“因为人性的贪婪!很多人总想着付出最少,榨取最多,甚至不惜涸泽而渔!咳咳,这是打个比方,意思是…
想要改变这种日子吗?想要子子孙孙都过上好日子,不受压迫、不受颠沛流离之苦吗?大家告诉我,想不想?”
“想!想!想!”
底下立刻高呼起来,于寒说到他们心坎去了。
于寒说道:“很好!既然想,我帮你们实现!”
一个苦力壮着胆子问道:“军爷,不,长官,你说得是真的吗?”
于寒说道:“千真万确!”
“谢长官!”那人说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其余人有样学样,顿时跪了一大片。
于寒伸手虚托:“大伙都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从现在起,不要向任何人下跪!都是爹娘生的,没有人天生低人一等!
我不能保证大家长命百岁,但能保证每个人都活得顶天立地!
你们期盼的好日子从哪里来?我告诉你们,天上掉不来,地里长不来,只能用枪杆子打下来!”
众人的情绪已被调动起来了,于寒话音刚落,底下便高呼一片。
“接下来,各队按次序!卫老三,明春,你们也来!”
男人对武器的热爱是深陷入骨髓里的,尽管接受能力不一,但都表现出了极大的积极性。
那个班的士兵理所当然地成了教官,接着就是选训练场地的事了。
在村子附近练枪显然不行,不过倒有个现成的地方,就是那个伐木场,雇主和爪牙都被干掉了,刚好来个鸠占鹊巢,还能打点野味。
第二天将近中午的时候,一大帮衣衫褴褛、满脸煤渍的汉子们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一数人数,竟将近六百人。
于寒一乐,这是后续的矿工们赶到了。他一边安排人做饭,一边让这些人烧水、洗澡换衣服,等饭熟的时候,矿工们也收拾完毕,再也不复原先的邋遢模样,一个个兴高采烈地不住打量自己和同伴。
“嘿嘿,听老人说人靠衣装,真没错啊,咱们这一收拾,还真是人模狗样的。”
“你才狗样呢。”
“没想到咱们还有穿洋装的一天,平时看那些个老毛子穿的齐齐整整的,甭提有多羡慕了,现在好了。”
当当当——
“开饭了!”
一串锣响,将所有人吸引了过去,昨晚的一幕又开始上演。
矿工们吃完之后,羡慕地看着其他人,一个劲地嚷嚷着也要扛枪。
于寒说道:“枪多得是,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们……”
一个矿工立刻说道:“军爷,哦不,长官,别的不敢说,这挖些土洞对我来说最简单不过了,保证透风透气不透雨,你就瞧好吧。”
于寒点点头,着人将所有矿工登记后,编组分配到了个个村子。
对六十四屯的百姓来说,和背井离乡相比,在村里挖地道显然更容易接受,何况以前也被沙俄人祸害过多次,抢走不少财物,这要是挖了地道,将粮食、财物都藏在里面,一旦有事,往里一钻,人、财都保住了。
因此,这个工作很容易就做通了,于是家家户户开始了打洞大业。有的挖的有模有样,顶帮齐齐整整;有的则像狗啃了一样惨不忍睹,还有的不知道支护,挖着挖着就塌了,还好刚开始挖,塌方量也不大,只是受了点轻伤。恶魔界限
阿古达古将骑枪往马具上一挂,抽出骑兵刀掠向了俄军左翼,其余人紧随其后。
刷——
一道道寒光闪过,几十个俄军惨遭枭首;几十骑冲杀过后,又有几十骑接踵而来,使俄军首尾难顾。
骑兵们在远处兜个大圈后,又分批次向另一侧掩杀而来,就像削苹果一般,不断消耗着俄军的兵力。
当骑兵们再次掉头冲杀时,俄军们纷纷大哭大叫起来。
于寒知道,他们要投降了。他令人挥动着令旗,阿古达木暂时停下了攻击。
于寒大喊道:“放下武器走到一边!”
俄军们听到后顿时松了囗气,毫不迟疑地丢掉枪支离开原地当然,很多人早就扔掉了。
于寒又喊道:“全部趴下,双手抱头!”说着又一挥手。
特战旅士兵们冲了上去,挨个绑了起来,又像抓小鸡似的拎了起来,将他们押到了村中。
于寒细数了一下,一共抓了六百多人。俘虏中排长以上的军官被甄别出来就地处决,避免他们将来兴风作浪,同时也震慑了俘虏。
于寒又给郑永时发报,让乌鲁派一个骑兵连到对岸接收俘虏。
他先前与将军府做了笔交易,以助战为代价,换来了大片山地,这些地方都蕴藏着煤、铁、铜等矿产,这些俘虏刚好成了免费的劳力,如果一直开战下去,这些人会在矿山中劳作至死,算是为,好吧,为还未实施的罪行忏悔。
这一战对于寒来说是小菜一碟,但腰屯和附近村子的百姓们可吓坏了,又有不少人匆匆赶来坐船离开,剩下的也积极地挖起了地道,因为时间太短,离地道虽然还差得远,但家家户户都挖出能躲下所有人的地窖,算是都有了避难所。
此役击毙敌三百余、俘虏六百多,缴获了一千多支步枪,弹药却没多少,审问过俘虏后才知道,他们出来时每人只带了三十发,根本没想过会打仗。
乌鲁那边一时赶不过来,于寒令人将俘虏们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