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寒寻思着,又问道:“冯宝贵这样的事在其它地方发生过没有?”
卫老三叹息道:“这事多了去了,不管采石头的、挖矿的还是伐树的,总被寻着由头扣工钱,去说理吧,老毛子当时应承了,回过头就下黑手…”
于寒点头道:“我知道了。这样吧,你们的事我们管了。不过,你们得帮我们把其他苦工召集起来,他们的事情我们也会出头。从明天起,就不要去上工了,所有花销我们承担,每人一月五块银元,不足一月按一月算,怎么样?”
卫老三差点跪也不过如此吧?他连忙应承道:“行,当然行了。你们呢?”
没人说不行,他们一个月工钱也就相当于两块银元,还被克扣。要不是冯宝贵睡过去了,他们肯定是欢呼起来了。
于寒数了下人数,摸出一把袋银元塞给了卫老三:“给大家分一下,每人先拿两块,其他的找来人我再给你,剩下的你保管,买些吃的什么。”
卫老三接过后,没马上分,而是瞅着周围的人说道:“军爷仁慈,咱们也得守规矩,拿了钱就得办事,一切听军爷的吩咐,都撒开脚丫子使劲跑,每人每天至少找二十人,谁要是偷奸耍滑不出力,可别怪给钱少。听好了,越快越好!”
众人七嘴八舌地应和着,只是跑跑腿,和伐木头、采石、挖矿相比算得了什么?还有这么多钱拿,是谁都没意见。
于寒没想到这家伙还有这一手,不禁又高看了他一眼,而且这家伙在众人中的威望也不小,如果说冯宝贵是老大,卫老三差不多就是白纸扇。
冯宝贵暂时无法行动,只能留下下养伤,还有两个苦工照料,其余人连夜去了其他地方,这几片窝棚区今夜无人能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