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这样突然问了一句,冯祜方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强颜欢笑,道白芍:“哦,哪有啊,我的意思是说,我与这些官场上的势利小人并不是一样的人。可能是我表述的不太清楚,还请公主殿下海涵。”
“哪有哪有,不会不会。”白芍嬉笑道,“想不到一向口才绝顶的冯大人,也有表述不清的时候啊!本宫真是闻所未闻,今儿个,可算是见识到了。”
冯祜笑道:“马有失蹄嘛,公主有何必揪着冯祜的这一点小小的差池不放呢?”
“本宫哪有揪着你的差池不放?是你多心罢了。不过话说回来,若是想要从做事一向一丝不苟的冯大人身上找出一点瑕疵,可真是难如上青天呐!今日,本公主算是幸运之人了!”白芍掩嘴一笑道。
冯祜拱手笑道:“哪有哪有,公主殿下谬赞了,冯祜本就是做事马马虎虎,哪里有一丝不苟的迹象了?公主真是太抬举冯祜了。”
白芍笑了笑,突然问冯祜:“冯祜啊,你怎么突然今天跟我讲这些东西?按理说我与你非亲非故的,这些话你应该向忆楚姐姐倾诉啊,不该是我这个外人啊?你今天总感觉怪怪的。”
“哪里怪怪的?唉,我只是心中忧郁已久,想找个人说一说我的肺腑之言,正好公主殿下驾到,我就胡乱说了一番喽。”冯祜若有所思道。
“那还是本宫的荣幸了。其实,这些苦衷,你应该多和忆楚姐姐多说道说道,我体谅你了。”白芍哀叹道。
“对了,公主殿下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此时此刻来找臣,怕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吩咐吧?”冯祜狡黠的看着白芍的眼睛,笑问道。
白芍小嘴一嘟,生气的道冯祜:“冯祜,你大胆!难道本宫在你心目中就是这等地位吗?难道本宫非要有事才来找你吗?你把我想成是什么人了?啊?”
冯祜狡黠的笑道:“那好吧,是臣小心眼了。既然公主殿下无事,那就请先歇着吧。正好,臣还有一些该处理的事务没有处理,就先告辞了。臣,告退!”说罢,冯祜真的向白芍拱手行礼告退。
正当冯祜转过身去,欲要出门时,白芍马上叫住了他:“你走得这么急干嘛?我们两个人也算是朋友了,朋友之间聊聊天难道不可以吗?”
冯祜没有回头,背对着白芍,严肃道:“冯某一向对于公务要大于朋友之间的叙旧,故此失陪了,请公主殿下见谅。”说完,便匆匆往外走。
白芍见状,赶紧低声下气的拦下冯祜的脚步:“站住,我有事要求你嘛,你走的那么匆忙干什么?快回来。”
冯祜狡黠一笑,转过身来,道白芍:“早这么说不就得了,害的我还要演这么一出戏。”
白芍立刻变了脸色,使劲捶了冯祜的肩膀一下,怒声骂道:“死冯祜,你竟敢戏弄本宫,你有几个脑袋?你大胆!”
冯祜立马又回归严肃,郑重道:“冯祜真的有公务在身,若是公主殿下无事,冯祜就告退了!”说罢,又要准备离去。
“好了好了,算是治不了你了。本宫有事要求您,求您冯大人!这下行了吧!”白芍无奈的耸耸肩,只好低眉顺眼。
冯祜笑道:“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白芍道:“本宫要你将皇后娘娘放了?”
“什么?你说什么?你说让我把谁放了?”冯祜听到此言,差点摔个趔趄。
白芍耐心的又重复了一遍:“我再说一遍,把皇后娘娘,也就是现在关在天牢当中的云弄姿给放了。”
“公主殿下,你最近可有什么不适?”冯祜突然一问。
白芍被冯祜这一问,给带到云里雾里了,便回答道:“我一向很好啊,怎么了?”
冯祜奇怪的问道:“既然你没病,干嘛说这些疯言疯语?”
“咣”就是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了冯祜的脸上,接着就是一顿怒骂:“你才有病呢!冯祜你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敢骂本公主有病!信不信我回宫让我皇兄斩了你呀啊?”白芍顿时怒不可遏,当即就是狠狠地给了冯祜一个耳光。
冯祜并没有还手,也没有还口,只是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悠然的笑了笑,道白芍:“你回去啊,我自然不会阻拦!请!”说罢,冯祜为白芍腾出一条道。
白芍没想到冯祜会这么不屑,只好道冯祜:“行了行了,本宫算是服了你了,就算是本宫错了行不行?还疼不疼?”说罢,白芍便把手放到了冯祜有点发红的脸上轻抚一下。
冯祜漠然道:“我这张脸呀,就是挨揍的命,整天被你们这群女的给掌掴,它得罪谁了?你还碰我的脸干什么,当然疼了。要不,我给你来一记耳光?你自己感受感受?”
“不了不了,哈哈!”白芍笑着道。
“你不会是疯了吧?你怎么会想到让我把云弄姿给放了呢?她再怎么说,也是你的杀父仇人!按正常人的想法,应该是想要把她碎尸万段才是,你怎么正好相反呢?”冯祜奇怪的盯着白芍。
白芍淡然道:“这个云弄姿也是身世凄苦啊,她的亲人都被我父皇给杀了,她杀了父皇也算是为家人报仇。那一报还一报,她和我父皇的仇已经了结了,她就不应该为此而死了呀!”
“你怎么是孩子的思想?她若是私人恩怨,杀的是别人,或许我能有办法。可是,她谋杀的是谁?是你父皇,是当今陛下!本来想要谋杀陛下就已经够她诛九族的了,可是她不但有这种想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