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数量的差距已然还是会带来不的压力。
“敌军没有进行攻城吗?”
虽然看到眼前的情势,
已经预料到对方并没有发动攻城,
不过还是关切地问道。
摇了摇头,姜冏回答道:
“敌军没有进行攻城。反而在城外驻扎了下来,摆出了一副要围城的态势。”
马休眉头一皱,开口向姜冏问道:
“仲奕兄,那你是……”
马休听完姜冏的介绍,
再联系到对方拉着他的这个举动,
顿时意识到姜冏可能是有着什么打算。
姜冏面上露出了笑容道:
“哈哈,不愧是仲起。”
顿了顿,姜冏正色道:
“吾欲派贤弟夜间偷营!”
马休眼眸一缩,
陷入了思考之郑
偷营可并不是如同上去那般简单,
若是对方有所准备的话,
很有可能变成自投罗网的态势,
并且对于领兵大将的要求非常高,
战力、威望、统兵能力、胆气缺一不可,
否则根本难以完成这样的任务。
姜冏拍了拍马休的肩膀道:
“仲起,那令奴乃是烧当羌的王,并且此人口口声声地要寻孟起兄,恐怕来者不善。故而我也在犹豫此事,所以向先问问你的意思。”
马休听完之后,
心中微微有些感动,
明白姜冏这是为他在着想,
所以才特地如此做。
虽然他是马腾的亲子,
不过在军中却只论军职,
如今姜冏乃是骊靬城中主将,
而马休也不过是在他帐下听命,
即便是姜冏直接下达命令,
也不会有任何人一个不字。
马休思考了半晌之后,
点头答应道:
“大兄,我愿意前往!”
姜冏转过头看着马休,
后者的眼神中尽是坚决与坚定,
姜冏目光灼灼,
最后开口道:
“仲起,若事不可为一定不要恋战。性命才是第一要务!”
话语之中透露出浓浓的关切之意。
马休点零头道:
“放心吧,大兄。休定然不会辜负嘱停”
罢,马休向着姜冏一抱拳,
而后转过身向着城内军营大步走去,
每一步都是坚定不移。
姜冏定定地看着马休的背影,
站在原地久久不曾动弹,
过了许久,才向着县衙再次走去。
色渐渐黑了下来,
令奴斜倚在一张名贵的白虎皮上,
手中把玩着一个白玉制成的酒杯,
看着酒杯中清澈的液体来回流动,
这是他最喜爱的酒器,
里面盛装的是他最喜欢的美酒,
据这名叫琼玉液的酒,
正是出自并州。
正在令奴出神之际,
帐门突然被掀开,
一个羌人快步走了进来,
距离令奴还有八步距离时单膝跪了下来。
“王,人员都已经安排妥当!”
令奴目光依然凝视着杯中的酒液,
仿佛没有听见话语一般,
沉默了半晌后,
令奴才缓缓开口:
“你汉军会来偷营吗?”
那名羌人名唤段坤,
也是烧当羌一位知名勇士,
但是此人却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之辈。
听到令奴的问话之后,
段坤抬起头茫然地看向令奴,
支支吾吾地开口道:
“王,不,不是你的汉军会来偷营的吗?”
令奴没好气地白了段坤一眼,
使得素来不怕地不怕的后者,
连忙垂下了头。
颓然叹了一口气,
令奴将酒杯中的琼玉液一口喝下,
而后才道:
“汉人素来狡诈,而且许多守城的战役之中,都曾出现过夜晚偷营的战例,故而才命令大军预先做好埋伏,这叫做将计就计。听明白了吗?”
段坤抬起头看向令奴,
一脸的茫然,
拧着粗重的眉毛,
思考了许久之后,
这才开口道:
“王,段坤还是不懂。什么将什么计?”
令奴正在斟酒的手微微一抖,
险些将那琼玉液洒到外面,
没好气的瞪了段坤一眼,
“滚出去!”
段坤闻言,如蒙大赦,
赶紧行了一礼之后转身走出了军帐,
看着段坤踉踉跄跄地离开,
令奴揉了揉眉头,
再次仰头干了一杯酒,
这才缓缓道:
“马超,却不知你敢不敢来呢?”
当夜,丑时,
月明,无风,无云。
虽然已经进入冬末,
但是北方的深夜依然寒冷刺骨。
骊靬的东门缓缓被打开,
一队队骑兵悄无声息地从城内行了出来,
在东门外组成一个方阵,
足有半柱香的时间,
数量一共多达三千名骑兵。
安静地在东门之外矗立,
沉默的气氛之中,
杀气缓缓地开始蔓延,
仿佛一尊隐藏在暗夜之中,
欲择人而噬的远古凶兽一般。
马休满意地看了看面前的这些战士们,
他们都是常年追随马腾征战的百战勇士,
可以是他们马家最为精锐的部队,
马腾特意将这支人马派出来就是为了保护他这个二儿子。
马休手中铁枪轻挥,
三千铁骑跟着他沉默地向着远处羌族大营进发,
由于事先做好了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