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们去哪?”养同问道。
眼见沙刚与羽大先后离去,他也是心痒痒的,他还不懂**,但一个半大小子,对男女之事朦朦胧胧的,好奇感还是有一点。
“别管去那,还有,你要记住,太小**会伤了根基!”李敢轻声警告着。
汉代的男子,超过15岁就可以成亲,女子是14岁,如果是战争频繁年代,官方会制定政策鼓励早结婚早生娃。
不过养同才十二岁,所以李敢把他带在身边,怕他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
养同的性格清冷,听到师傅的说话之后迅速冷静下来,不过一看前进的方向,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
他现在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练功,也想打上一架试试自己的真本事。
李敢一见他的神态,立即明白他的小心思,急忙警告说:“这些人习惯于战场厮杀,只怕手里都有几条性命,要慎重。”
养同点头。
两人慢悠悠的从军人的包厢前走过,见到他们正坐在一张方型大桌旁,盔甲已经脱掉,赤果着上半身。
“如此军纪?”李敢大皱眉头。
盔甲是当兵的第二条性命,这些人将它到处乱扔实在让李敢看不惯,最过份的是,他们每人身边都依偎着一个妓女,大手已经挤进女子的胸脯里,正在不断的摸摸抓抓,旁若无人的大声调笑。
“真他妈豪放!”李敢低声骂了一句。
养同眼睛一亮,他听出了师傅的不满,急忙双眼死死的盯着房间里边的人,只要有任何一点暗示,他就会象一只饿虎一样扑出去。
李敢认为应该警告一下,于是说道:“养同,我教你武功是让你报仇的,要想报仇,首先不能死,特别是不能自己找死。”
养同似懂非懂的点头。
李敢继续说道:“你实力不如人家还把头伸去,那不是找死吗?”
这句话养同听懂了,于是用力的点头。
这时有一名娇艳的女子走过来,李敢心中一动,轻轻一脚踹在养同的屁股上。
养同猝不及防,一惊之下身体前冲,正好把那女子扑倒在地上。
事出突然,女子发出了尖叫,包厢里的军人被惊动了,眼睛“唰”的一下看了过来,然后是哈哈大笑。
“这小子行啊,才多大呢,来逛青楼?”
“看他猴急的样子,连回房间都等不及了,直接在走道里开战。”
“嘿嘿,人小鬼大,佩服佩服!”
“哈哈,也许是人小活儿大?”
“半大的小子,能有多大?”
“要不,我们一会听房去,如果那姊儿叫得快活,就证明人家有真本事。”
“也有可能假叫啊。”
养同刚从那女子的身上爬起来,听到这些人毫不顾忌的拿自己开涮,不禁怒了,一下蹦过去,挥拳就打。
那名士兵没有防备,猝不及防之间躲避不及,只得顺手一拖,把身边的女子拖过来挡在身前。
养同身形一闪,人已到左侧,然后右腿前蹬,正中士兵的小腹。
这一脚,养同含怒而发,用足了力气,士兵身体向后跌出,再撞翻身边的桌子,一时间,桌面上的饭菜和酒水洒满了一地。
“找死!”
军人们纷纷怒喝着,也不顾乱糟糟地挂在身上菜肴,紧握拳头,冲向养同。
养同竟然半步也不退,而是红着双眼,仿佛被惹怒的马蜂一般,死死的盯住向他奔来的对手。
但在此时,他的衣领被提起,然后传来“滚!”的一声,整个身体被拎起,扔出门口,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是师傅!
这一摔,让养同清醒了,明白李敢是在救自己,立即很机灵的向外跑去。
“抓住他。”
“别让他跑掉!”
军人们大呼小叫的想要追,却总是被李敢有意无意的挡住去路。
鸨母听到动听,急忙走了过来,一边陪着小心说着好话儿,一边让人更换了酒菜。
这些军人认为李敢帮过忙,于是热情的邀请他同坐一桌,李敢也不推辞。
一批人喝着喝着,慢慢的熟悉起来,开始称兄道弟了,甚至有一次李敢不经意的多瞟了一名女子几眼,大家还以为他喜欢,于是哄笑着把她扯过来往他身边塞。
李敢爽快的收下这份心意,然后高举酒杯说道:“各位兄长,小弟先敬一杯,不为别的,就为了这个女人!”
军人们哈哈大笑,直赞李敢是一个实在人。
满知是军官,不过此时没有多少的架子,大叫着是不是应该媒人一杯?
李敢也不含糊,举杯与他碰在一起,然后一饮而尽。
“喂,不敬我吗?”一直依在满知怀中的女子娇滴滴的说道。
她就是蒙月,只见她脸上涂抹得猴子屁股一样,全身扭动,妖娆劲儿十足,左手还在一直在满知赤果的胸膛上抚摸,眼睛却一直盯着李敢。
姊儿爱俏,李敢长得实在是英俊迷人,让她想入飞飞了。
李敢哈哈大笑,连呼“大嫂”,然后举杯一饭而尽。
李敢饮酒豪爽,让众人连连称赞,于是各种拉关系套亲近的劲头也上来了。
李敢利用机会,七拐八弯的,探听到不少兵营里的消息。
计通一直不说话,一双小眼睛转呀转的,默默的在观察,这时突然插口问道:“李敢兄弟,你是第一次到镡封吧,看你面生得很,为的何事?”
李敢手中酒杯微微一扬,当作示意,然后答道:“其实我就是来兵营报道的,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