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闹了一天的天灵城也安静了下来。玉衡和江雨蓉呆在洞房里,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坐在椅子上,都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真期待以后的生活,你呢?”玉衡望向坐在床上愣神的江雨蓉。
“怎么说,看来你真相信日久生情这回事哦?”江雨蓉回过神来反问到。
正当玉衡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两团黑雾出现在屋内,化形成两个黑发黑衣的男子。玉衡刚要喊,一股大力将他的身体托起,同时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不让他有任何声音发出。一位黑衣男子走上前对着玉衡的喉结猛地一拳挥出,同时松开了对他的控制,一时间,玉衡只能发出喘气的声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玉衡惊恐地看向两位黑衣男子,只见二人各自后退一步,做出一个恭敬的姿势,然后一道虫洞缓缓打开,一条全身金色龙鳞的战龙从虫洞中走出。等金色战龙从虫洞中走出后,两位黑衣男子布下一层音障,防止这里的声音传出去。
金色战龙?等等,在栾天齐传授的记忆里,金色鳞片的战龙只会有一条,那就是……江雨蓉险些惊呼出声,她怎么也没想到栾天齐会采用这样的办法。可是,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不会惊动门外的守卫吗?
金色战龙不屑地看了玉衡一眼,对身边的两位黑衣人说到:“把他揍一顿,然后关进露天厕所,不要惊动了我的女孩。”
两位黑衣人立刻会意,上前把玉衡揍得皮开肉绽,身上鲜血止不住地流,偏偏玉衡又因为喉咙受创不能发声,只能把所有的痛苦都咽进肚子里。待二位黑衣人收手时,玉衡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就算有连成片的肌肤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被揍得惨不忍睹。接着,一位黑衣人隔空拎起玉衡,把他丢进了露天茅厕,并幻化出一柄曲光战镰卡在门把手处锁住厕所的门,不让玉衡出来。
“失礼了,我尊敬的公主殿下,今晚由我陪您共度良宵。如果我有什么冒犯之处,您可以随时用这把匕首终结我的生命。”说完,战龙把一柄金色的匕首放在两个枕头中间,自己拉过被子脸朝外躺在床上,丝毫没有理会处于惊喜中的江雨蓉,收敛了一下三对只剩下骨翼的翅膀睡了起来。
江雨蓉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匕首的刀柄,隔着手套都能感觉到一股由内而外的灼热,这就是宝刀龙吟没错,再加上战龙后背的三对骨翼和金色的鳞片,面前这头龙就是栾天齐的真龙化身没错!
“原来,你是用这种方法来迫使他放弃么?”江雨蓉轻抚栾天齐后背的翼骨轻轻地说到。翼骨很锋利,但江雨蓉感觉,栾天齐的翼骨摸上去有一种说不出的圆润感,跟见血封喉的剃刀利爪一点边都不沾。
栾天齐和江雨蓉在温柔乡里共度良宵,被关在茅坑里的玉衡可就受老罪了,被揍得全身皮开肉绽不说,还时刻被茅厕里粪便的味道所浸染,这种生活根本就不是人过的!玉衡尝试过喊叫,但清晰的回音表明了一道音障就罩在厕所上,他的求救声根本就传不出去。
渐渐地,太阳从东边爬升起来。栾天齐张开了双眼,用龙吻轻轻亲吻了一下还在沉睡中的江雨蓉,然后离开了洞房,来到露天厕所旁边,吹了声口哨,取下了卡在门把手上面的曲光战镰。
“尼雅德拉,来~”栾天齐向虫洞招了招手。
尼雅德拉臃肿的身躯从虫洞中走出,虫洞都显得有点不够大。栾天齐打开厕所门,看向了一脸惊恐又痛苦万分的玉衡。
“这种日子不好过,对吧?”栾天齐冷冷地问到,他看到玉衡止不住地点头。
“放弃那个女孩,否则我还会回来,你还不知道你在跟谁作对吧?”
“不可能,有本事,你就杀了我!”玉衡咬着牙说到。
“我不会杀了你,恰恰相反,我还会治好你。请。”栾天齐让开身子,尼雅德拉一大口速效哺液吐出,哗的一声盖满了玉衡的全身。顷刻间,玉衡身上的伤口和青紫肿块全部愈合了,除了衣服脏乱点以外,看不出一点被殴打过的痕迹。
“走了。”栾天齐招呼两位黑衣人和尼雅德拉,一并走进了虫洞,然后虫洞消失,只剩下玉衡一个人瘫在地上不知所措。
听到渐起的锣鼓声,,玉衡知道庆典马上就要开始了,赶忙一溜烟回到自己的寝室整理一下着装,顺便补补妆,一晚上没睡顶这个大黑眼圈可不好看。
为了不打扰两位皇帝的兴致,玉衡没有把晚上发生的事情说出来,而是陪在一边乐呵呵地陪笑,好像自己晚上真的睡到了江雨蓉一样。江雨蓉则是心情大好,像一只小鸟一样依偎在江毅光怀里不断地撒娇,诉说着婚后对父亲的留恋之情。
“昨晚那小子没欺负你吧?”江毅光爱怜地缕着江雨蓉的发梢。
“没有,他对我还算不错。”江雨蓉忸怩地说到。
“哈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接下来你就得好好跟人家混喽。”江毅光哈哈大笑地说到,但心中也不禁升起了一丝疑虑。栾天齐不是说要把他们的婚事搞黄吗,怎么这都结完婚了还没见他有什么动静,难道他有了新欢?
当晚,一脸疲惫的玉衡回到洞房,一晚上没睡,再加上又嗨了一天,自己早就有点顶不住了,这会也顾不上跟江雨蓉发生某些关系了,只想上床睡觉。为了不再被栾天齐欺负,他还特地吩咐了自己的亲卫埋伏在洞房周围然而,当玉衡刚刚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