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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江一菲不给自己分李子还有几分难看的柳红也露出了笑模样,两位大姐还真不愿意吃甜的,将甜杆都塞给了柳红,柳红嘴角更加上扬,有滋有味地啃起甜杆,“小江啊,没想到你写东西还挺厉害的,有文化就是不一样,听说之前几个材料都是你弄的。”
听说?听谁说的?江一菲暗暗琢磨,估计是刘明说的。
“原来在机关的时候也经常写,习惯了。”江一菲回答的简单。
柳红咬了一口甜杆,状似无意问着,“说到这个姐一直想问你,你咋从机关下来了?机关多好啊,工作轻松环境还好,比这荒甸子不是强百倍。”
江一菲苦笑,“领导让下来就下来呗,我也是突然接到的消息,说我们来了就在机关工作,缺乏基层经验,应该多深入基层才能了解实际情况,也利于以后工作的开展。”
江一菲的话中包含着几个信息,她想要表达的是,她事先也不知道情况,是一个突发事件,不是她个人行为,在组织上的需要。
“这样啊,你科长是麦清雅吧?”柳红追问着,却又仔细盯着江一菲的表情。
“是啊。”江一菲点头,表情真挚,“雅姐是咱们厂唯一的女领导,她做事雷厉风行,性格爽朗,我们都很敬佩她。”
“那她对你们怎么样?”
“很好却也很严格。不过,严师出高徒,对我们严格也是为了提高工作标准,帮助我们成长,我们都理解。”
见江一菲的表情不像做假,柳红暗暗皱眉,没看出江一菲与麦清雅有什么矛盾啊,江一菲还一副很崇拜、很仰慕麦清雅的模样,没说过麦清雅一句不是啊。
江一菲也不露痕迹地观察柳红,今天说的话十有**是刘明让问的,她就是要迷惑他们,让他们搞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也许这种误导还能为她争取活动空间。毕竟,忙碌的麦清雅不能亲自到前线。
“小江口才不错啊,这不会也是你们麦科长培养的吧?”刘姐开着玩笑。
“您还别说,雅姐确实有意培养,告诉我们方式方法,让我们每天对着镜子练,可惜我们都没这份毅力,白瞎了雅姐的好意。”
“哎呀,小江,已经很厉害了。”柳红很佩服才女,“我闺女要是将来有你一半本事我就阿弥陀佛了。”
江一菲来了有一个多月,还真不知道柳红有女儿,因为她从来不说,江一菲也不愿探问别人**,“红姐,你闺女多大了?”
说到孩子,柳红眉眼柔和许多,“16岁了,眼看着就高二了,但学习不好,将来能上个专科就不错了。”
“高中是关键阶段,很多有后劲的孩子能在这个阶段冲到前面,我们班原来就有这种例子。”
“真的吗?”
江一菲肯定地点头。
“那都是男孩子吧,我听说男生后劲儿足啊。”柳红不太相信。
“你看现在的孩子有笨的吗?智商都在线,无非是功夫下的多少的问题,如果孩子肯学、想学,在方法不得当的时候,作为家长帮一把就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怎么帮助?你有办法?”柳红显然被吸引,只要涉及到孩子,似乎每个女人都会激发出母亲的天性。
“可以问问她在哪方面有困难?家长帮着找找原因,如果是知识点的问题,看是否需要补课或找专业的老师帮忙提高,将知识点弄懂弄通,孩子也更有学习的积极性和自信心。”
柳红若有所思,然后一脸的惋惜,“小江啊,要是早些遇到你就好了,我也能问问你们这些过来人。”
江一菲笑笑,“什么时候努力都不晚。”
“真不晚?都快高二了。”
“就是考试前一天你做会一道题,也许考试就会出,可能多得十分八分,所以任何时候都不晚。”这是江一菲的理念,她也是这样教导补课班的孩子,每个孩子基础不同、不同,所以不能一概而论,她灌输给孩子们:只要肯努力,就会有回报。
柳红一拍大腿,“你说的对,我现在就去打电话。”说着,兴冲冲地拿起手机去了门外。
刘姐撇嘴,“平时不管孩子,这时候开始着急了。”
江一菲正有意探问下柳红的情况,当下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刘姐,我看红姐也不怎么回家,难道她家的姐夫经管孩子啊?”
“可不呗。”
“红姐家姐夫也是咱厂的?”
“不是咱们厂的,听说是县里的,没见过。”然后又看了看窗外离的很远的柳红,一脸八卦道,“他们两口子闹离婚呢,说是等孩子高考完就离。”
然后又压低声音道,一脸暧昧道,“你啊千万不要得罪柳红,她和咱们队长是那个。”
李姐拍了刘姐一下,“说什么呢,小江是一个没结婚的姑娘家,和她说这些做什么?”
江一菲做出一副懵懂的样子,“刘姐,那个是哪个?”
刘姐嘿嘿笑笑,不以为意,“我也是为她好,我和你直说,柳红跟咱们队长是一对,早就滚到一个床上了。”
江一菲适时张大嘴,一脸惊讶地表情,“红姐不是有姐夫,队长家难道没嫂子?”
“队长的媳妇没了有几年了,柳红他们俩看对了眼,在一起都有几年了。”刘姐直言道,“一菲啊,不要怪刘姐多嘴,我品出来了,你啊也是好闺女。现在这样就挺好,不挑活也不乱说啥,还认干,队里几个干部对你印象都不错。”
李姐见刘姐开了头,也跟着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