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九歌倒是十分生气,一脸怒气的看着季云信,眼神十分忧郁,刚想开口说话,季云信手指附在嘴上,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然后用手臂环过九歌的双肩,九歌本能推拒,却迎上季云信的目光,他试图用眼神告诉九歌他的想法。
九歌停止了挣扎,就这么任由季云信将她揽到床边,九歌有些惊悚的使劲儿摇着头,季云信道“宝贝,别生气了!我给你倒杯水去!”
说完季云信不顾九歌惊悚拒绝的眼神,执意将她按在床榻上,转身便去桌子那里假意倒水。
水倒了一半,季云信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康淼等人已经离开,这才将手中的杯子放下,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哀叹了一口气道“对不起啊九歌,只有这样,那康郡守才会相信我是一个有龙阳之癖的纨绔子弟,如此才方便我们弄清楚整个魁安的情况。”
九歌听到季云信这般解释,倒是没了之前的尴尬,站起身来,走到桌边,就这么看着季云信道“我看侯爷是怕这康郡守给您安排人间尤物吧!”说完,神秘一笑。
季云信瞧着九歌这般模样,心中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拉住准备离去的九歌,眼神中别有深意的道“我是因为谁才对那些人间尤物不感兴趣的,你难道不知?”
九歌没想到季云信会突然这般说话,一时间有些慌乱,“侯爷,今日不早了,我也累了,便先去休息了!”
说完九歌仓惶间就想离开。但季云信抓着九歌的手却没有松开,九歌有些怒意的回头,却正对上季云信深情的目光,九歌连忙将眼神撇开,道“侯爷,九歌对您没有丝毫非分之想,之所以答应同侯爷一同来这魁安郡,乃是因为新政,侯爷莫不要误会了九歌的意思!”
九歌说完便等着季云信松开她的手,没想到云信不但没松开,反而向自己所坐的方向拉了拉,九歌心中有些害怕,她不敢看季云信的眼睛,生怕四目交汇,刺激了季云信,让自己陷入危险境地。
“我说九歌,你看看我,我又不是洪水猛兽!接下来咱们还要合作呢!总不能互不相看吧!”季云信有些委屈的撒娇说道。
九歌见季云信不松手,只能转过头来,看着他。季云信瞧见了九歌有些微怒的目光,一时间笑了出来,“你说的都对,你让我扮做纨绔子弟,不近女色怎么说得过去。唯一的法子,便是让这康郡守知道,我是有龙阳之癖的人。如此他就不会给我塞乱七八糟的人来了!你我也落得亲近。难道这样,你还要怪我嘛!”
季云信这么一解释,九歌即刻便不气了。她看着季云信点了点头,“九歌明白了,侯爷想的周到。只是现在人都散了,侯爷是不是也该放下九歌的手了?”
“哦哦”季云信这才松开九歌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若不是我拉着你,你是不是就跑了?!”话是这么说,但拉着九歌的手却在背后回忆着刚刚触碰后的感觉。
“侯爷接下来想怎么做?”现在既然好戏已经开场,那便只能成功了。九歌对于政务自然不是十分了解,从哪里下手,该怎么下手,九歌心中并有主意。
“今日迎接,武将们并没有人来,蒙毅将军和司徒将军虽陈兵并不在城内,按理也是该露个脸的。他们今日这番动作,定是知道了消息,为的就是给我我一个下马威啊!”季云信分析起今日之事,可想而知推行新政的难处。
“新政需要现在官员的支持和维护,却他们反对,我们确实步履维艰。只是若想同他们打成一片,似乎又有些太过于困难!”九歌也陷入了沉思,现在这样的状况究竟该如何是好。
“唉,好了!”季云信站起身来,走到九歌面前,手指轻轻的将九歌紧皱着的眉头撵开,“既来之则安之,毕竟这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慢慢来,总能理清楚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找到突破口的。”
“那我们明日……”九歌急切的想将每一日的行程都安排妥当。仿佛只有这样,才对得起她离开云礼,与季云信来到此处心中的愧疚和不安。
“好了,好了!你现在的任务是休息,休息!”季云信说着,便将九歌向门口推去,“精神不济,什么事都做不好,到时候有了纰漏,怕是就要功亏一篑了!有什么事我们明日再说,好不好!”
九歌被推着,有些无奈,心中又有些暖意的道“好,侯爷莫推了!九歌去休息便是!”
……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季云信好男色,有龙阳之癖的事几乎在第二日便传遍了整个魁安朝堂。
康淼一脸凝重的看着眼前这座观音像,道“观音大士,现在一江之隔的应天对我们虎视眈眈,蠢蠢欲动,可朝廷偏偏派了这么一位公子作风的公子哥来,我魁安危矣啊!观音大士普度众生,可否给康某指条明路,让康某可以得保魁安百姓啊!”
……
魁安的官员们今日在郡衙等了大半天,以为这位心到的侯爷必定要来询问政绩,却不想等了大半天,结果连个人影都没有。不由得交头接耳起来,让那个传闻更逼真了许多。
“大人,我们也不能这么干等着呀!你看要不要派个人去,请信吉候来呀?”有臣工提出这个建议。
康淼点点头,确实,不能再拖了,便派了人!
结果没想到信使没多久便回来了,说信吉候不在驿馆之内。
康淼一时间蒙住了。这位大爷不在驿站也不派人来说一声,到底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