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大夏王朝的先帝突然驾崩,先帝为国为民操劳一生,却没有一位子嗣留下,新天子德昭女皇在他与老王爷步渊亭两位当朝最具权威的大臣的簇拥下,放下画笔,临危受命,beio坐上了龙椅。
自古以来,中土大地都一直流传着一句经久不衰的名句,‘得至尊剑者,得中土天下。’
无论哪朝哪代,每逢新天子登基,必要将至尊剑亮于天地之间,以示中土之王的身份权威。
就是在那个时候,刘申有幸见到过一眼至尊剑,那日的德昭女皇,站在德昭宫前,万人朝拜,她身披金色碎甲龙袍,脚踏貂绒金靴,左手拖着璀璨金碧玉玺,她的右手中,握着的就是这柄至尊剑!
龙威天降,凤仪九天!
至尊剑,那可是刘申一生都在垂涎的东西!
当日他率数万锦衣卫将士从太师府杀到了德昭宫,就是为了这一柄至尊剑!有了这一柄剑,他就可以掌控中土大地!得到至尊剑,可得中土天下,同样是,失去至尊剑,就会失去中土天下!
刘申知道,这至尊剑就存放在皇宫后方的真龙祠中,被印有波斯文的z锁锁着在,若没有天子的密码,就是将整座皇宫掀翻了也得不到!
如今,它却出现在了大当家的手中,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让他怎么敢相信!
刘申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的自我感叹将他自己从深思中拔了出来,‘至尊剑失,这果然是真的。’
善虚道长预测的天命,刘申自有密探可以得到,当初他就是知道了这一句批语,才拼上一切率领八大金刚和数万锦衣卫将士进皇宫逼宫,一路杀到了德昭宫,直到绝地杀了出来,他才知道他不是那个夺剑之人。
‘听天意,行人事,’大当家笑着对刘申说道,‘这不就是你一直渴望得到的吗?’大当家将至尊剑轻轻地放在了刘申的手中。
始一触碰,刘申就狠狠地将至尊剑扔在了地上,他隐隐约约察觉到至尊剑上的龙威,他不过是一位阉人,一时还是难以承受的!那至尊剑落在地面的木板之上,发出轻响,那单薄的剑身上似乎有殷红色鲜血在流淌,鲜活生动。
‘你,你,你从哪里得来的?’刘申惊诧地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他实在是难以平复自己那颗激动到震颤的心!
‘孤从哪里得到的,你就不必过问了,’大当家笑着回答刘申道,他双臂张开一挥,气势滂沱,好似拥抱了整个天下,‘你只需要知道德昭女皇失去了至尊剑,也即将失去整个大夏王朝!’
上古三神剑,至尊剑,说拒绝太难!
刘申还是心动了,‘你说是二选一,那第二件礼物呢?’
‘第一件礼物不够吸引力吗?’大当家笑着问刘申道,不过这一切都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大当家走到了黑袍人的身旁,刘申的眼光也随着他的走动而移动,那黑袍人不知道是不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黑袍人的身后,是被至尊剑刺穿了墙面的偌大窟窿!
黑袍人不断摇头,似乎是不想大当家进一步接近。
只见大当家一臂伸出,掌心一张,五指逆势旋转,一股无形的吸力瞬间发出,黑袍人根本无法阻挡,被生生地朝着大当家的方向吸了过来!
就在黑袍人快要撞到大当家与刘申二人的时候,大当家张开的掌心一握,黑袍人立即停下了,不再挣扎。
大当家顺手撕下了黑袍人脸上的黑面纱!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一下散开,黑袍人在原地被大当家拽得生生地转了一圈!
刘申呆了!脸若鹅蛋,胸有"shu",倩影水蛇,肌肤胜雪,果然是自己苦思夜想、念念不忘的女儿,刘雨深啊!
此时的刘雨深,一身黑袍紧紧地裹着全身,她手足无措,目光呆滞地望着刘申,两行泪水在一对大眼睛中不断打转,却没有流下!
‘深儿!深儿啊!’刘申快要崩溃了,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兴奋,或者是难以相信,他向着刘雨深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那至尊剑,他一瞬间便抛之脑后了!
‘爹爹。’刘雨深喃喃自语道,她却不敢直视刘申。
‘没想到爹爹在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你啊!’刘申太激动了,他总算是见到了自己日夜挂念的人了。
刘申试图去拥抱刘雨深,可是刘雨深却躲过了,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躲避刘申的怀抱!
刘雨深低着头,双手捂着脸,显然是不想被刘申所看到!
‘爹爹,深儿没有去得了东瀛,成了您的累赘啊!’刘雨深再也忍不住了,她哭着对刘申说道。
‘傻孩子,你胡乱说些什么,你怎么会是老夫的累赘啊!老夫为了你,什么都可以做啊!’刘申还是将刘雨深搂在了怀中,不断地轻拍刘雨深柔软的后背,他们父女俩感觉到了一股人世间最为温暖的暖流涌上心头!
经过了这么多,刘雨深早就成长了很多,她知道自己已经从温室里的花朵成为了刘申的拖累!
‘孤将她从宫本忍族的手中夺了回来,让她免于去东瀛的痛苦,今日带到你的身旁,解了你的相思之痛,算是孤的第二件礼物。这两件礼物,你只能得到其中一件,自己选择吧!作为交朋友的条件,孤要你手下的这八万位锦衣卫将士。’大当家看似有些漫不经心地对刘申说道,实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只轻轻一用力,刘申与刘雨深二人便分了开来,无论他们二人多么努力,还是分开了。
大当家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