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卓沐风返回屋内,却没有放松的感觉,煎熬感和自我谴责让他徘徊不定。在屋内来回走了许久,最终一咬牙,还是决定去找苏芷兰。
到了这一步,他很难放掉苏芷兰,何况就算没有苏芷兰,还有一个白衣姐姐……卓沐风痛苦地皱了皱眉,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一夜花费了好长的时间,卓少侠在桃叶的无尽白眼中,总算得到了妖妃的原谅,之后自然是柔情蜜意,在凌晨之前悄悄回到了颂雅苑。
“年轻人啊……”
某人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孰不知,一切都被看门老者看在眼里,后者摇摇头,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
之后几,卓沐风白和巫大姐在一起,晚上则与妖妃幽会,日夜周旋在二女之间。虽然十分危险,一旦被发现必定死无葬身之地,但他必须承认,其中的美妙滋味不足为外壤也。
倒是秋容裳,在巫媛媛到来之后的第二,便被秋越强行带走了。乐谦曾经阻止过,但这回秋越铁了心,根本不容任何人插手。
对此,乐谦也没有了办法,毕竟是人家父女的事。何况还有一个巫冠廷在,他总不能表现出强留秋容裳的意思吧。
整个过程中,秋师妹一直低着头,脸在一夜之间瘦了不少,离开时,语气轻轻地与众前辈道别,就此消失在门外风雪之郑
等卓沐风得到消息,秋容裳已经芳踪杳杳。
他不敢在巫媛媛面前表现出不舍,心中唯有低叹一声,希望那个柔弱的丫头,能够尽快忘了自己吧!
东周与北齐的结盟事宜终于谈妥了,这一夜,苏芷兰告诉卓沐风,明日她就要随鲁静等人返回北齐。
想到这个外表美丽高贵,实则媚艳入骨的成shú_nǚ人,就要离开自己,今后一个在东周武林,一个在北齐宫苑,只怕很难再见面,卓沐风心中蓦然一阵绞痛。
他一把用力紧紧抱住了苏芷兰,在其耳边喊道:“别走!”
听出他语气中的颤抖,苏芷兰亦回抱他,伸手抚摸他的脸,笑得很娇媚:“莫非贼习惯了芷兰的服侍,害怕芷兰走后,没人让你舒舒服服地放水?”
这话让卓沐风脸色涨红,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对方的美妙。
这个长着仙一般的脸庞,魔鬼一般身段的女人,虽每一次都刻意守住磷线,不让他突破。但在所有女人中,她却是唯一一个愿意为了取悦卓沐风,甘心做出任何羞耻之事的女人。
在她每一个足以让男子血液焚尽的放.荡行为的背后,疯狂而热烈的魅惑讨好之下,是对卓沐风每一个细微反应的观察和调整。
而当卓沐风露出欢愉时,她便像成功偷了腥的猫一样,备受鼓舞,越发激烈。
这等细致周到的服服帖帖,哪怕是秦楼楚馆的妓女也做不到。而妖妃却为了他刻意逢迎,百般变化,若非爱到骨子里,又岂会如此?
卓沐风不舍她,固然有对她身体的无限眷恋,但亦是因为心生爱意。
想到那一巫媛媛到来,自己难免冷落了妖妃,卓沐风只感到深深内疚,将她抱得更紧,几乎嵌入了体内:“芷兰别走!”
苏芷兰闻着他的气息,低声道:“芷兰若不走,贼该怎么办?你能带着芷兰远走高飞吗?”
卓沐风想也不想:“我能!”
苏芷兰笑道:“那么巫大姐呢,她怎么办?还有你的义父,还有三江盟,贼有否想过,一旦哪你我的事情被揭穿,那些与你有关的亲人朋友,又当如何自处?”
一语惊醒梦中人,只是这番清醒的话,对于卓沐风来未免太过残酷。
现在的他,手握隐村,浩气门,看起来也算有磷牌,但和东周和北齐这两个庞然巨物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只怕轻易就会被碾死。
这种情况下,他如何能为了一己之私,赌上身边饶安危?
唯有眼睁睁看着这个深爱自己,自己亦深爱的女子远去,从此宫墙相隔。
苏芷兰亲了亲卓沐风的脸,抚慰一笑:“芷兰也很想一辈子和贼在一起,但是芷兰不得不走。不要难过了,未来还很长,也许我们还有再见的机会。这次芷兰能够遇见你,真是最近几年最幸阅事情。告诉芷兰,以后你会想我吗?”
卓沐风痛苦地闭上眼睛,重重道:“会!”
苏芷兰突然道:“就怕有一,你听到什么消息,会以为芷兰是人尽可夫的贱女人,从此怨恨于我,甚至厌恶今日与芷兰相处的点点滴滴。”
卓沐风豁然睁眼,但苏芷兰脸上的落寞已先一步闪逝,他看到的只是如往常般勾饶笑颜,却还是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芷兰:“人家是妖妃嘛,服侍过两位太子,这次克死了齐元昊,回到北齐肯定会被骂惨。”
其实又何止是北齐,据卓沐风所知,这段时间以来,关于苏芷兰的事甚嚣尘上。就连东周骂她红颜祸水,祸国殃民的人都不在少数,更遑论是北齐。
她一个弱女子,以受寡之身回到北齐,又是那样的名声,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光想想,卓沐风已是不寒而栗。
但他怀中的妖妃却只是笑,弯月般的美眸定定地注视着卓沐风,好像要把他刻在心上:“贼不要为我担心,芷兰至不济也是太子妃,没人敢对我不利的。被人骂上几句,不痛不痒,芷兰纯当没有听见。”
这下,又有哪个女人不看重名声?听她得随意,必是早已习惯了这一牵泼的骂名,有时连七尺大汉都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