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茹横了儿子一眼,貌似觉得儿子不争气,教训道:“咸儿,这种女人可惯不得,想让她听话,就得下狠手。以后你若下不去手,交给娘就是,保管让她对你服服帖帖。”
听着自己仿佛已经成了这对母子的玩物和仆从,今后注定逃不过羞辱,一串串屈辱的泪水从巫媛媛的眼角滑落,愤怒与仇恨的情绪在她胸口升腾,使她双目通红,浑身的毛孔都在扩张。
但她却无法反抗,平常娇贵得连磨蹭外物一下都会惹来奴仆惊慌的身体,此刻在张茹的拖动下,身不由己地往车下踉跄,磕得膝盖剧痛,双腿好似要断折一般。
幸亏宫咸在旁连连劝阻,那女人似乎才收敛一点,改为抓住巫媛媛的右肩膀,一个纵跃,将她带入了山洞之中。
山洞较深,大约有六丈长短,深处还铺着几层厚厚的叶子,上面垫了床单,明显是张茹提前准备好的。
她将巫媛媛扔到了床单上,还煞有介事地点燃了几个预备的火把,使劲一戳,火把就插入了洞壁内,使得整个山洞明亮如昼,照得角落也纤毫毕现。
“好好服侍我儿,否则有你受的!等你什么时候生了小孩,什么时候彻底听话了,我会解开你的穴道。”
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巫媛媛不听话,她连寻死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一辈子被宫咸肆意玩.弄。
巫媛媛只是呆呆地躺着,双目无神地望着洞顶,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滚落,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张茹的警告。
张茹却不再理她,得意地哼了哼,转身出洞去叫儿子了。
不久后,轻快的足音在洞内响起。感觉到足音的靠近,巫媛媛的一颗心几乎停止了跳动。
本就绝望的她,整个人都因即将到来的事而泛起了鸡皮疙瘩,只觉得浑身力量都被抽走,正不断地往深水内下沉,几乎快要窒息,看不见一丝光明。
“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求求你……”巫大小姐痛哭求饶,最后一刻,她终于忍不住崩溃了。
宫咸居高临下地望着正一脸灰败,苦苦哀求自己的绝色少女,有那么一刻心软得想要放过对方。
可当目光掠过那张美得近乎妖异的脸庞,还有那人世难寻的身段,苦憋了数个月的火焰又熊熊燃烧起来,对她的占有欲一下子压过了怜惜之心。
“媛媛,不要哭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你,一辈子对你好的。今晚你就认命吧,乖乖做我的妻子。”
说话间,宫咸蹲下了身子,鼻中嗅着巫媛媛身上传来的体香,一阵陶醉。他的目光肆意端详打量着巫大小姐的面庞,从未看得如此仔细认真过,越看越觉得美丽。
然后,他笑着缓缓伸出了手,去抚摸那张脸。
……
时间来到半个时辰前,一道人影疾驰在山林中。
原本卓沐风的打算是先去找巫冠廷,好安排三江盟的人手,不过行路半途,他向来有观察四周的习惯,无意间一瞥,却意外发现了一摊马屎。
从色泽和形状看,马屎应该是数天前留下的。如今群雄汇聚羽华城外六十里地,有人在山岭中驾马赶路也不算离奇。
一开始卓沐风也没怎么在意,打算不去管它,可他的追踪手段又一次发挥了作用,习惯性地扫视周围后,很快发现了一条浅浅的辙印,那是马车行路时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