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
顾辞委屈的撇撇嘴，“我知道了。”
余笙一脸问号，双手揪紧被子的一角。
你知道了？
你又知道什么了！
“顾辞，快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男人看她好像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的样子，说道：“你昨晚晕倒了，所以今天早上就在这里了。”
“晕倒？”
零散的记忆出现在脑中，余笙单手抵着头，“好像记得起来，又好像记不起来。”
顾辞提醒道：“狗仔，快门声。”
这两个词一出来，余笙就全都记起来了。
昨晚，她准备找住处的路上，顾辞突然出现说了一堆话，然后她就听到了清晰的快门声，然后就……晕倒了。
“余笙，你有过这类的经历吗？狗仔和快门声之类的，”顾辞坐起身，询问道。
余笙的视线不小心落在了他的身上，然后立马移开，“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男人看她这幅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想看就看，整个人都是你的了，干嘛还要移开视线？”
余笙抿抿唇，“顾辞，我有说梦话吗?”
顾辞摇头，“怎么了？做了什么不好的梦吗？”
女人垂眸，昨晚她……梦见自己回了小时候，那种像是被黑水包围住的感觉又重新涌了上来，似乎要把她淹没一样，真实到让她害怕。
“没有做什么梦，就是晚上睡觉会有些话痨，怕吵到了你。”
顾辞眼里的温情越来越多，“没有吵到我，相反，我睡得很安心。”
因为有你在，所以很安心的睡了一觉。
即便你说梦话，我也愿意听一宿。
余笙觉得现在的气氛有些尴尬，所以急忙下床躲进了卫生间里，好一会才出来。
“我送你吧。”
“不用。”
女人的拒绝快准狠，直接让刚想起床的男人又坐了回去，“我今天下午有个通告，现在赶去那边跟孟庭回合就好，而且……你和我同时出现的话，不知道会引起什么风波。”
又是这样……
又是这么一句话。
顾辞微蹙眉头，“余笙，我不怕他们怎么说，我只想和你待在一起。”
女人离开的步伐停顿了一下，“我知道……这些以后再说吧，我先走了。”
顾辞看着她的背影，垂头想了想，昨晚夜盈和原论的建议也不是不可行，如果余笙愿意给他表现的机会，这也证明了她还接受着自己。
……
余笙从公寓楼里走出来，一路上有很多人认出她，但都是站在原地，脸上带着激动又兴奋的表情，却迟迟不敢上前要合影或是签名。
女人炸了眨眼，走到路边时，正好有一辆出租车过来了，招招手，出租车停在面前。
余笙拉开车门坐了进去，“ch。”
师傅从内视镜里看了她一眼，“诶，你不是余笙吗？”
余笙点头，“是我。”
师傅笑了几声，发动了车子，说道：“我女儿可喜欢你了，房间里贴满了你的海报，就连杯子上也有你的照片，不过听她说你都不出来活动了，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