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宛云欣然应了声点头。
太棒了!
只要把人留住,那么多个人去那个什么暗市,也多了一成机会。
至于,到了那边后凌麟会不会中途离去耍小心机,这她倒是不担心,路上能耍的心机也就那么点,凌麟但凡目光放远些,也不会在这时候对付她!
“热情”地目送了人离开。
风宛云这才悠悠转回身,客气道:“抱歉啊司徒长老,怠慢你了。”
“不会。”司徒空下意识地回道。
可就在他话音尾刚落,便皱起了眉头感觉哪里不太对劲……怎么听,都有反客为主,早已当家做主的意思?还是他多虑了,按照此人底攀挡话凑粘@沓雠疲他也不好肯定。
“不知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司徒空十分明智地跳过先前发生的那段事,就当做刚才没凌麟这个人出现!
风宛云沉吟了半会儿,只见她忽然半开玩笑地说:“我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协会以前的制度、规矩都不应该继续使用下去,除去可取的,那些不合理的就先废除,然后再重新起草一份全新的制度规章,如何?”
废除原协会制度!
乍一听,司徒空脸色猛然一变。
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忽然感到一道冷厉目光缓缓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顿时又再度闭上了嘴,咬牙故作淡然道:“自然是好,原先的制度确实存在不少不合理的现象。”
该死的清云!!!
制度归零,那么他以前做的那些便被彻底废除没什么区别!
司徒空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也有一天这么恨一个人的时候,但好在他多年养成的习惯,让他即便在极度愤怒之中仍然保持冷静笑口常开。
“对啊,司徒长老也是这么认为的对吧!那可真是太好了!”
风宛云顿时热情,这回可比上一次真实多了,像是突然来了兴致:“关于协会的那些条条框框我也看得差不多了,但我怕记得不劳日后惹出麻烦,所以想请司徒长老给我拿一份关于协会大小条例最全面信息。”
“我也了解过,如今协会中以司徒长老为首,想必这个忙对您并无难处,对吗?”
一连串的话,如同狂风暴雨般迎面砸向对面两人,不带给人喘息的时间。
楚依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傻眼了。
大脑直接罢工,从开始还会思索风宛云的用意,到现在一片空白!
该说清云狂妄自大吗?其实并不会,他虽然有时表现得很狂妄但却并不自大,他的狂妄并非毫无根基,更是有狂妄的资本!
那该说他没头脑随便得罪人吗?从清云踏进这扇门起,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司徒空的人监视之下,原是想借此打压清云在协会的威望,却没想到,白折了一个人不说,反而给他做了树立威望的嫁妆!
“当然……”司徒空也不知道这两字是怎么从自己嘴里挤出来的。
一团气憋着心口,不上不下,只能咬牙忍下。
深邃的视线同样直视着对方,他能感受到隐藏在黑纱背后的那双眼睛从未在自己身上消失片刻,能留意到有视线扫过自己时的微凉。
“这层黑纱,也总有一天会被揭开吧……”如迷一般的人,司徒空说出这句话时他知道自己难得的带上了个人情绪,他极为不满风宛云的作为,却也只能语言上,勉强成为针对的“报复”。
从他视觉看去。
听到他这句话后,清云歪了下头,随即伸手却不是撩起黑纱,而是轻抚自己脸庞叹息道:“是啊,但我不想这么早就揭开,我也知道肯定有很多人都好奇黑纱下的面容是怎样的,但如同真有人敢动手揭开……”
“呵,我会打断那个人的手,敲碎那人的腿骨,挑断那人的手筋!”风宛云轻语呢喃着,冷笑一声:“若是那时我心情极为不好,可能还会在发怒之下做出更极端的事吧。”
“比如,像我们炼药师都懂医理都通药性,我会打开那人的头盖骨灌入毒药,一点点的腐蚀他的全部包括神魂,却不会让那个人轻易的死去,每当死亡来临时我会救他!我要让他活着生不如死,死亡,将成为他毕生奢求却不可得的美梦……”
她缓缓渡了两步,在对面司徒空的视线下,突然转过身,只凭声音,也让人不禁毛孔悚然!
说真的。
她已经感觉自己很敬职敬业了。
不过……咳,这发展的方向,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算了。
不有句老话说得好,不成仁便成疯吗!
但风宛云个人以为,真正可怕的从来不是疯子本身是个疯子,可怕的是这个疯子懂得筹划都得人心更精通杀人之道,反正她遇上了肯定退避三舍逃之夭夭。
所以……敢和疯子较量的那位,咱来小聊一下?
场面一度陷入诡异死寂中。
现在不止是楚依大脑一片空白,就连司徒空也不禁想到——这个人,该不会,真的是总会刻意找来的疯子吧……
风宛云一笑,瞬间气温回升:“不好意思,听到你那么一说,忍不住就真当回事了。”
“不,是我……是我的不对,不该逾越,长老勿怪。”司徒空嘴角微微一颤,他甚至可以怀疑,这人是在故意恐吓他的是吧!!
其实。
真相,有时还真就是这样。
所以风宛云才觉得,先生应该给她加工资!
听说生活在星域的人每个月都有工资,一点也不像灵启大陆,时不时的有上顿没下顿,要想和星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