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是辽国最安宁的时候,没有战斗,百姓们都安居乐业的。可就在这大好的形式下,辽国皇宫里一场无烟的战斗正悄悄的拉开了序幕。
身为皇室一员的耶律宝信奴,对于皇宫里即将发生的事,十分揪心,可目前他心目中最重要的事,仍然是林雨柔的安危,一日没有她的消息,他就一日不得安宁,他经过太多的磨难,身体还虚弱得很,可他实在等不下去了。他必须尽快出发去找人了。在找人之前他还要去做一件他很不想做的事,那就是去找萧米儿。
那晚,他碰到了她和耶律洪基在一起,宝信奴以为她会回来和他有所解释的,谁知道她回都没回来。宝信奴怎么也没想到,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到头来就这样成了陌路。说不心痛那都是假的,青梅竹马的已有夫妻之实的感情,怎么能说放下就能放下呢?想到这宝信奴又是一阵心痛。就在他为这段无望的感情感叹伤怀,更为不知所踪的另外一个女人担忧害怕时,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叫到:
“耶律宝信奴!”宝信奴不由的看了过去,只见萧米儿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慌张的家奴,显然是没拦住她,准确的说是不敢拦她:
“你这样对我,你就不感到心中有愧吗?”宝信奴很平静的对两个家奴说:
“没事的,你们下去吧!”他接着又看向萧米儿清淡如水的问到:
“我怎么对你了?”
“你…”萧米儿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躲着脚指着宝信奴骂到:
“耶律宝信奴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家伙,你知道你失踪了我多担心吗?我让阿玛给了我一班人马,我没日没夜的找了你几个月。可你一点消息没有,我才最终放弃了。”
“你就当我已经死了,就赶紧找新主了,所以在太子府中,你一住就是个把月。”宝信奴淡淡的接过她的话说到。
“你…你恶心先告状。”萧米儿终于被气哭了,她委屈万分的说到:
“你明明回来了,也知道我住太子府,你都不去接我。我和太子在一起怎么了?他也是我表哥。你知道我看到了你时有多么的的开心吗?而你那么冷冰冰的对我,又令我多么的寒心吗?我一直等在太子府中。我认为你会过来向我道歉的,可你没有,我实在等不下去了,才自己厚着脸皮跑了过来。”说到这萧米儿逼近了她,接着说到:
“我过来只问你一句话,就是:你到底还要不要我?”随着她的逼近,耶律宝信奴发现她比以前更美了,他悲哀的发现他还是如此的迷恋着她,意识到这一点,他痛苦的闭上了眼泪。萧米儿用软无骨的手捧住了他的脸,用更蛊惑的声音问到:
“信奴哥,你快说呀!”宝信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他看向她,火热热的死死盯着眼前这张美得不可思议的脸,他痴迷的打量了好一会,才悠悠的开口问到:
“米儿你先告诉我,你一直都是真心爱我的吗?”萧米儿更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说到:
“信奴哥,这还用问吗?我要不爱你能给女人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你吗?”这就是宝信奴的软肋,他再一次痴情看向她说到:
“我当然要你了,我宝信奴从小就有自知自明,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从来不去强求,唯一对于你没有免疫力,明知道你不属于我,还一直想给你留在我的身边。”萧米儿听了他这话,含泪笑着倒到了他的怀里娇嗔的说到:
“信奴哥我就知道你是永远爱我的,可你怎么忍心丢下我这么长时间呢?”
“这个一言难尽了,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的。”宝信奴搂紧了她,亲了亲她的头发说到:
“米儿你正好过来了,你要再不回来,我也准备去找你了。”萧米儿从他的怀中惊喜的抬起头来说到:
“真的吗?宝信奴你也准备去找我呀!早知道我就不过来了。”
“我找你是有事要你帮忙的。”宝信奴不想再绕圈子了,他开口直说到。萧米儿脸上的惊喜改变成了惊讶:
“你有事找我?我能帮你什么?”
“我想问你借一下,将军令中的出入过路牌。”
“什么岀入过路牌?”萧米儿更惊讶的重复到。宝信奴点了点头说到:
“我现在很需要这个牌子,这对我很重要,萧米儿你一定会借给我的,对不对?”宝信奴不由扶住了萧米儿的双肩急切的说到。萧米儿沉下了脸,一声不吭的挣开了宝信奴的双手,并怏怏不乐的抬头看向他问到:
“你又想离开我?这次又要去多久?一年还是二年?”宝信奴连忙解释到:
“不用那么长时间的,如果顺利的话,要不了多久就能回来的。”萧米儿反过来抓住了宝信奴的手用请求的口气说到:
“信奴哥别离开我,我已经经历一次煎熬不能再经历第二次了。”宝信奴温柔的给她的两只小手抓到了手心中说到:
“这次我不能依你的,我一定要出去的。”
“信奴哥对你来说难道世上还有比我更重要的事吗?”萧米儿含泪忧伤的问到。
“这事不能和感情的事相提并议的。我这次出去要去救一个人,她曾经救过我,米儿,你想让我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吗?”
“信奴哥,你要爱我就听我这一次吧,不要出去,好吗?”萧米儿接着苦苦哀求到。宝信奴看向她,他感觉她今天有些奇怪,他们再相爱,也不在乎这一朝一夕吧!
他已经离开了一个多年了,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