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萧宾的胳膊,林雨柔发现他的手腕处竟然受伤了,伤口边上的血已经干涸,正在不断的流血水。林雨柔一心只想着给他拖出沙漠,也没细看伤口。
经过了半日,林雨柔又渴又饿又累已无任何力气移动萧宾。她彻底瘫倒到了萧宾的身上,她真的要崩溃了,她再一次哭了起来:
“萧宾你个扫把星,眼看就要出沙漠了,你还给添麻烦做我的拌脚石,你是成心不让我出沙漠,你是不是故意的呀?呜呜呜…你这个扫把星我该拿你怎么办呀?我该怎么办呀?呜呜呜…”林雨柔猛的停止了哭声,因为她感觉身边的萧宾好像动了一下。她连忙擦干泪水定眼看了过去,可身边的萧宾还跟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的。她正失望的决定再一次大哭时,她发现萧宾的嘴巴在动,她连忙给耳朵凑到他的嘴边:
“你…你不光是个…个疯丫头,还是个笨丫头,你不会放…放下我,自…自己出去求…求救呀!”萧宾用很微弱的声音继续继续的说到。
“什么人呀?给我害成了现在这惨相,自己也快断气了,还不忘骂人。我又疯又笨就你聪明,你聪明怎么也给自己弄成这副德行呀?”听了他的话,林雨柔又惊又喜的骂他到。可他一点反应没有,看来又昏迷过去了。林雨柔站了起来,不由想到:她是笨,这么简单的事她怎么就想不到,萧宾的话很对,她可以独自去搬救兵的呀!林雨柔蹲了下来,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说到:
“萧宾你给我听好了,我现在就出去找人,你一定要等我回来。你要敢死,我追到阎王殿都不放过的。”说完她就站起来快步向沙漠边缘走去。
又是半日过去了,林雨柔终于看到沙漠边上的村庄了。她也快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了。村庄看着就在眼前,可就是走不到。到了最后林雨柔终于累趴下了,站都站不起来了,可她一想到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萧宾她就无法让自己停下来。
站不起来,她就爬着前进,就在她感觉快上气不接下气快要累得没气时,她终于看见了有个人影在前面晃动着。她停止了爬动,用尽全力的叫到:
“救命救命…快来救命呀…”谢天谢地林雨柔喊了若干声后,前面的人终于回过了头来。并转身朝她走了过来。
单木牧是这村的村长,下午他忙完村里的事就来到了沙漠边,他想再好好看看这沙漠的边缘好不好再扩建成地。刚走进去不久就听到了有人的叫声,这声音很奇怪,他刚开始以为是沙漠中的风声,可再仔细一听他感觉像是汉语,是宋国人?宋国人可是他们的大恩人,没有他们的帮助他们村早就被辽国官场的人给灭掉了。
而且单木枚知道,他们的大恩人雨皇就住在沙漠中,难到是她的人出沙漠遇到困难了?想到这他朝发声音的地方跑去。远远的他就看到了有个人趴在沙漠中,她伸出双手用力的向他挥动着,嘴上大声的叫着什么,应该是求救之类的话吧!
单木枚走到了林雨柔的面前。发现是个女人,她披头散发的脸上弄得跟大花猫似的,看到他走近自己,大花猫欣喜若狂的爬近他,并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腿:
“救…救命,还有…有人…在里面。”林雨柔指向后面,急切的说到。看到单木枚那茫然的目光,她才反应了过来,她又连忙用辽语继续继续的说到:
“救命,我后面…后…”可惜她的力气已耗尽,她彻底昏过去了。救命两个字单木枚听得清清楚楚,而他有的是力气,而且又有侠义心肠,他二话不讲扛起脏兮兮的大花猫就走。只是令他不解的是,这大花猫的手指怎么一直指向后面呀?不管了救人要紧。单木枚不再多想,就急匆匆的扛着林雨柔向家中跑去。
看着单木枚从沙漠边缘回来还扛回来一个人,单木枚的老婆谣余吓坏了。
“孩子他爸你这是背着谁呀?”
“不知道,是宋国人。”单木枚累得急喘呼呼的说到。谣余愣了一下,不由说到:
“宋国人?”接着她一下子反应过来,连忙推开房门,自己先走了进去,给被子整了一下,才帮着单木枚给林雨柔轻轻放在床上。
“孩子他爸你看!”谣余惊呼到。
“什么?”单木枚莫名其妙的回过头来问妻子。谣余后退两步指了指林雨柔的脖子。单木枚立马脸色大变,他上前一步拿起了林雨柔滑落到枕边的吊坠,那是一种像菱形形状的吊坠,单木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光,拿在手中看了又看。谣余忍不住激动的说到:
“孩子他爸,你还不明白吗?她就是雨皇,快活村出来办事的管事拿的都是此形状蓝色的吊坠,只有雨皇是红色的,世上仅此一只。你还看什么呀?”
“可…可听众人传说,雨皇是死亡之林怪兽之王,是它统治着整个快活林。可怎么会是现在这位年轻姑娘呢?”
“别听传说了,眼见为实,再说也没人见过雨皇呀!”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单木枚虽然经历过很多,但从未像现在这样的紧张,他搓着手直在房中打转。
“孩子他爸,你傻了,当然是先找郎中来救她了。”
“对对,我马上去…”单木枚清醒了过来,连快向房外走去。谣余想起了什么,从后面拉住了他:
“孩子他爸,你还记得前两天崔智勇赖在沙漠中,不吃不喝的,无论跟他一起来的女伴和村上的人怎么劝他,他死活都不离开,直到他累死了过去,才被他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