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清挑眉,这人衣裳换的也是够快,朝上一套,朝下短短的时间又换了。
“奴等拜见国师大人。”
烛阴罢了罢手,走到姒清的一旁。
姒清没有理他,继续画着自己的梅花,烛阴也不说话,散淡的瞄了一眼给姒清磨墨的笙歌,笙歌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头埋的更低了,磨墨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半晌,姒清将一颗梅花树画好,满意的点了点头,晓有深意的道:“不知今儿个早上,那圣旨可否让国师大人满意?嗯?”
烛阴喟叹的摇了摇头,“本尊怎敢不满意呢,摄政殿下都已经割肉了,瞧瞧这张脸臭的。”
“呵。”姒清决定还是闭嘴为上。
见姒清又不想理他,烛阴也不恼,微微莞尔,那如雪山巅峰般冷清的眸子中荡漾着浅浅的涟漪。
他又道:“殿下怎的脾气越来越差了,好歹数年的师徒情分,一如为师,终身......”感受到某位殿下的气息越来越凌厉,烛阴将后面两个字收了回来,“哎,瞧瞧,用着本尊的‘礼物’还与本尊滞气呢......”
这话越说越离谱,姒清听了后手一抖,正在画着枝干的手轻轻一抖,整幅画的梅都毁于一旦,就如同棋差一招,满盘皆输。
龙凤未呈祥
龙凤未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