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早熟,我怕你十八岁不到就把媳妇带回家了。”
“咳咳......”
孩剧烈咳嗽着。
“你瞎!”
姜唐挑眉。
“上初中自己问老师去,这是赵婶子告诉我的。”
元朝咳得脸颊泛红,灰蓝的眸子里一片清润,看向姜唐的眼神带着一丝责怪与恼怒。
“你要不许我早恋,我不会找媳妇的。”
姜唐手里捏着根薯条,夹在两指中间,来回转悠。
“我们家孩真乖。”
“不许喊我孩。”
“你不就是孩么?孩,孩。”
元朝皱眉,看着姜唐手指里来回转的薯条心烦,于是便低头含住,一口咬到低,牙齿都碰到姜唐的手指头了。
“你就比我大四岁半,我是孩,那你也是。”
姜唐笑的没心没肺,随手把剩下的半截薯条塞进嘴里,催促一声。
“赶紧吃。”
“急什么,我有两个月的暑假。”
是啊,两个月的暑假,文具店的生意本来就不好,放假了肯定更不好。
那这两个月干啥呢。
“我想要一把吉他。”
元朝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打断了姜唐的思维。
“你子平时连一块都恨不得掰开用,怎么突然间想要吉他?”
“看别人玩,我也有点兴趣,反正暑假没事,就自学吉他吧。”
姜唐点点头,孩子有点兴趣爱好,做家长的必须要满足啊。
不就是吉他嘛,买呗。
“好啊,那就买,明我们去乐器看看。”
“不着急,等成绩出来再。”
姜唐笑笑,往元朝嘴里塞了一根薯条。
“你考成什么样都能买,干嘛要等成绩出来。”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搞得神神秘秘的,姜唐随便他,晚上回家翻箱倒柜的,把藏在家里各个角落里的钱全部找出来,凑一凑差不多还有九百多。
一千块肯定买不到好吉他,孩要,那就要最好的。
姜唐稍微动了动脑子,决定干一把大的。
第二,元朝还在睡懒觉,姜唐就带上口罩出门了。
还是那个黑市,旁边有个赌,场。
手里攥着一千块钱本钱,姜唐钻进了赔率场子,换了一千块钱注,一把全部下完。
场子里一群人看着姜唐抽排押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眼里的光都是疯狂而又痴迷。
姜唐不看他们的脸,看着手里的牌,看了看对方脸上的神色,不用声色的继续加注。
加注的钱可以比你带来的多两倍,赢了,你把压多的那部分还上,输的话,压多的那部分翻的倍比现钱翻倍更多,就是你欠的赌债。
大多数时候空口加注的人很多,因为他们觉得自己能赢。
或者是下一把能赢。
但也是这大多数里的大多数,会输的卖儿卖女。
姜唐惯常空口压倍,第一场就把倍数抬到了二十倍。
赢了,她能拿走五万,输了,她要赔原先一千的二十倍,还要赔空口压上去的九千,加起来要赔十八万。
第一场主家翻牌,第一张姜唐输,第二场翻牌,姜唐赢,最后一场姜唐翻牌。
姜唐赢。
一场豪压二十倍,姜唐两赢一输,总判为赢。
两赢一输的概率有多呢?
基本上就和老师在一万个学生里面点到你的名字的概率一样,万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