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繁星漫天,城市靡霏,灯火阑珊。
秦小山与儿子秦大山在房间里叙旧畅谈。
“爸,那两个新入门户的马仔知根知底了没有?”秦大山问。
“应该没问题,何况倩倩救过我一命,我非常信赖他俩,不必担心。”
“也未必,还是要小心点,看得出两个都非同小可,要不再考验一次。”大山的目光很阴险。
“嗯,怎么试探?”大山凑近黑老大耳边低声细语,磋商方法。
话到一半,大山突然摁着右胸口,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
“怎么了,心脏又疼了,快躺下。”小山关心道,扶着儿子平躺于大床上,“外科医生不是已经移植h男小弟的心脏了吗?还有问题?”
“可能他小弟的心脏也有点问题,要不h男就不会那么拼命赚钱了。”
“医生到底怎么说?”
“没事的,前面肯定有点疼痛,按时吃药,熬过今年一切都好了!”
“嗯嗯,也快了,你先休息,我们大把时间谈事。”
“好的,爸,你也休息吧。”
黑老大从房间里踏出来,隐约瞥见绝美的印尼情人站在长廊恭候。
“老大,你好像很久没交公粮给我和黑妹了?”印尼美女普通话流利,大摇大摆地靠进他。
黑老大苦中作乐,那些女人生龙活虎,要是被逮到肯定精力虚脱,欲准备逃脱之时,印尼美女生拉硬拽他拖进一间香闺,重重的合上门,这回,他知道叫天天不应 ,叫地地不灵。
漆黑一团的房内,朦胧中涌现一个体型五官不清晰,笑起来只露洁白发亮牙齿的黑妹,她俩如同猛虎般扑向他……
一科的父亲生病住院了,几次从医院门前经过都不去看望。家人得知后很不理解,后来才知道一科是怕家人被犯罪嫌疑人“反侦察”盯上,既可能导致案件侦办失败,还可能殃及家人。渐渐明白他的大义大爱!
算一算,与毒贩在一起的时间,比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多得多。让闻风丧胆的缉毒卧底英雄们,一提起家人,满脸愧疚。即使与家人通话,也是言简意赅。
女卧底小雨从小是个孤儿,吃百家饭长大,唯有姑妈细心抚养成人后,励志当一名可歌可泣的人民英雄,心中抱有远大的理想,肩负着神圣的使命。
有一次,李建海带领专案组,在边境一处收费站,对一可疑车辆实施检查时,搜到车辆后箱发现可疑物。
毒贩见事已暴露,突然加大油门,夺路而逃。
见状,潜伏在收费站监控的李建海,火速冲了上去,用左手紧紧抓住车门,右手死死抓住开车的嫌疑犯,命令他停车。
可嫌疑犯反而加大油门疯狂奔驰,把他拖了几十米。遍体鳞伤的他,强忍剧痛死死地抓住对方不放,直至把嫌疑犯擒获。
在战线上,随时随地都面临生与死的考验,他们有好几次冲到死亡边缘。整天和毒贩打交道,很少闲下来,即便身体能暂时休息,脑子里装着的也是禁毒,尽快完成任务。一天,张一科到邮局给家里汇款,无意中听到旁边两个人的对话:
“四哥,最近忙不?”
“有点忙,有空你到我家坐坐。”
在边境,老百姓习惯把毒品称为“四号”。当时张一科就隐约感觉到他们说的这个“四哥”很可能指的就是毒品。如果是的话,这两个人估计要做毒品交易。
顾不上办自己的事,他一路跟踪,同时用电话部署侦查人员,果不其然,两个人在偷偷进行交易,但是,他们非常狡猾,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事?马上又转移交易地点。害侦查人员扑了个空,然而,一科万万没想到,这场虚拟交易原是秦大山精心策划的,促使黑老大对两人产生极度狐疑。
一日,李建海秘密会见了罗菲羽。
悠闲的咖啡馆里。
“罗姐,不好意思,百忙之中约你出来。”李建海只为了进一步确凿她是否是熙晴的姐姐?!
其实,聪明的罗菲羽早已识破这一点。假装不知的笑问:“没关系!你今天约我出来有何事?”
“哦,也没什么,出来聊一聊呗,谈谈你的人生轨迹。”李建海专注盯着她。
罗姐不慌不忙地说:“看得出来,只是,我不想……让熙晴为我操心。”讲到此处,她双眼湿润,戳心的陈年往事,不愿再提起。
“你可知道,直到现在,熙晴仍不知她亲姐姐是谁?她很想念姐姐。”
“不想提了,都过了这么久。”她别过脸望窗外,泪水已经无法控制往下流。
李建海抽出纸巾给她,“你别哭了,慢慢说出你的遭遇吧,我想听听,好吗?”
罗姐答应点点头,抹掉了眼泪,耸耸肩阐述:“我十岁那一年在另一座城市走失,当时的我置身陌生世界,遇到与我一般年龄的女孩。她是个孤儿。我俩便开启了相依为命的日子。做过洗碗工,干过苦力活,晚上像乞丐那样睡草坪,地铁口。跟人回到f市,跑去罗氏集团认亲,竟被人赶了出来,一直见不到父母,擦过皮鞋,遇到一些蛮横霸道的人擦完鞋后,不但不给钱,反而动手打我们,后来,得到几位阿叔的相救才幸免被活活打死,这几位阿叔都在动物园工作,于是,他们将我们领入园里上班,安排宿舍给我们。听说,驯兽员的工资相当高,我俩就报名参加了驯兽员的培训。谁知,世界太狭窄,竟遇上我的妹妹熙晴。”
久经风雨的铁汉心里一阵酸,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