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娜塔莎没有小白地袒露自己的身份,陆瑶瑶还算满意。保护一个有点智商的人,总比保护那种时时刻刻在作死的人强。
“她很信任你吗?”
贝拉尔低着头:“是的,但是她好像有些害怕。”
贝拉尔一早就按照陆瑶瑶所说的那样,一旦娜塔莎公主有任何忘记之前事情的表现,就马上把现况告知娜塔莎公主。
“好,你以后不用经常来了,以免被别人发现,如果有紧急的事,我告诉过你应该通知谁。”
“是。”
贝拉尔行过礼之后就退了出去。
陆瑶瑶早就等着这一天了,只是没想到娜塔莎和图坦卡蒙之间的缘分要更深一点。
娜塔莎已经来到这个地方快三天了,可是除了贝拉尔,她基本上见不到其他人,想起自己的昏迷,娜塔莎询问贝拉尔:“那天我晕了之后,是你将我带回来的吗?”
贝拉尔摇头:“是伟大的法老派人送你回来的。”
娜塔莎心中一动,装作不在意道:“这里是底比斯?”
“是的,公主,我们前几日才刚刚搬过来,过些天会有祭祀,到时候所有王室的人都要出场的。”
刚刚迁回底比斯,娜塔莎不由想起了自己父亲痴迷的法老——图坦卡蒙。图坦卡蒙的父亲——阿肯那吞执意迁皇城,在他死后,图坦卡蒙将皇城迁回了底比斯。
“好。”
祭祀如约而至,图坦卡蒙站在高处,穿着祭祀用的宽大袍子,衣着依旧华贵,只是他身边已经没有了陪伴他的人。
陆瑶瑶站在人群中,和众人一样,穿着华丽的衣服,带着许多黄金饰品,以示尊重。
“伟大的尼罗河,我赞美你的生生不息、奔腾不止,你给我们带来肥沃的土地,你给我们带来充足的粮食。”
“尼罗河,我的母亲河。”
尼罗河在接下来的三个月会泛滥,而这也就是埃及的泛滥季节。其实图坦卡蒙原本不需要这么在意的,但是这是迁回底比斯之后第一次祭祀,所以才会办这么盛大的祭祀活动。
法老在埃及人民的心中是至高无上的,当法老念出这些句子,他们也在欢呼,感谢尼罗河给他们带来的一切。
娜塔莎穿着唯一一件华贵的袍子,身上带了所有首饰,但就算是这样,也显得有些寒酸。参加祭祀之前,娜塔莎还对贝拉尔的紧张不以为然,可是她现在放眼过去,没有一个王室是不盛装出席的,唯有她,显得寒酸。
娜塔莎将自己藏在人群里。
陆瑶瑶一直看着自己的任务目标呢,娜塔莎的一举一动、脸上的不安和无措都被她收入眼底,不过她没有因此而对娜塔莎有什么不同,只是看着而已。
祭祀结束,图坦卡蒙乘坐战车去尼罗河旁边查看,而陆瑶瑶这种不相干的人就可以散了。
“王妃。”
身后有人叫住自己,陆瑶瑶回头,果不其然发现是朱利安。
“什么事?”
陆瑶瑶态度很冷淡,朱利安不以为意,扶着妻子,道:“好久没见到王妃了,还真是有些怀念。”
陆瑶瑶呵呵笑,视线在朱利安妻子隆起的肚子上转了一圈。
“呀,王妃很久没回来看看了,大概是不知道沙特怀了第二个孩子了吧。”
沙特是陆瑶瑶和朱利安的姐姐,在陆瑶瑶当了王妃之后掌管了财产,朱利安迎娶了沙特,两人已经结婚好多年了。
“沙特,恭喜。”
陆瑶瑶对大着肚子的沙特道。
沙特温婉地笑,朱利安见陆瑶瑶一如既往地无视他,心里很不爽,他走近一些,用只有三人才能听到地声音道:“真是可惜,王妃估计还不知道男人的滋味吧。”
陆瑶瑶冷冷看着朱利安:“如果你还想继承家业,就最好不要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挑衅我,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陆瑶瑶看了脸色苍白的沙特一眼:“和姐姐结婚了,就好好过日子,别每天犯傻,让父亲觉得你不靠谱。”
说完陆瑶瑶就转身走了,朱利安这个人太恶心了,陆瑶瑶不想再和这种没脑子的人说话。
朱利安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看着陆瑶瑶的背影,久久没有说话。
沙特厌恶地看了朱利安一眼,马上变成温柔的神色:“朱利安,我们回去吧。”
朱利安冷哼一声,也没有等沙特,径直走了。
娜塔莎回去之后就把身上的袍子给脱了,换上清爽的白色长袍,黄金手镯和项链也取了下来,如果不是所有人都画着浓烈的眼妆,她也会把眼妆给卸掉。
“公主,你这样子......”
贝拉尔心中嘀咕为何公主变得和温丝莱特王妃一样,这么喜欢素白的颜色。
娜塔莎挥挥手:“天气太热了,穿那么多我受不了。”
并且那些裙子其实都比较短,包得又紧,远没有白袍穿着舒服。
见贝拉尔还是担忧,娜塔莎又道:“放心,我们院子这么冷清,是不会有人进来的。”
娜塔莎还有些庆幸这个“娜塔莎公主”不受宠呢,如果不是这样,她也许就被发现了。瞒一个人和瞒一群人那是完全不一样的难度。
“娜塔莎公主。”
贝拉尔看见为首的人时马上跪了下来。
“霍尔大人。”
娜塔莎有些不安地看着眼前穿着皮甲裙的年轻人,不知道他的来意是什么。
“娜塔莎公主,这是法老赐给你的。”
霍尔指着身后几个侍女端着的托盘,有华丽的衣袍、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