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祝悦说,“我这不是找借口开溜了吗,还想着你呢,怎么样,照你这语气,是开溜成功了?”
可不。
“梦欣姐就是静坐着,等着我们反思呢,容易开溜的很,不然你以为你为啥溜得这么快,我当然也能溜咯。”
两个人就李梦欣这个话题谈论一会,然后各自挂断电话。
秦言刚到家,就接到李姐电话。
“什么,今天要拍夜戏?”
这通知也来得太突然了吧。
秦言还没来得及休息一分钟,就得提着东西出去,跟楚祥歌打电话说要很晚回来,得到楚祥歌要加班的消息。
得了,两个人都得很晚回来。
秦言叹气,在关灯的时候,看了眼空荡荡的房子。
“真的是一点人气也没有。”
工作是很忙的。
一旦忙起来,家都不一定能回。
秦言拍完戏,已经是晚上一点了,回到家,楚祥歌也才没回来多久,正坐在沙发上闭目休息。
两人在客厅里腻歪会,楚祥歌出声,“过几天我要去台湾一趟,外祖父去世了。”
外祖父秦言是见过的。
也是因为外祖父,楚祥歌说出有高人预言,有种种因素在,导致秦言才说出自己是重生的事。
“我和你一起去吧。”
楚祥歌搂着秦言,“你比我晚一天过来就行,不需要和我一起去。”
这么说了,那祥歌心中肯定有安排了。
秦言应着。
这次楚祥歌外祖父去世,纪家全家悲伤,场面甚至浩大。
秦言第二天赶到时,正赶上祖父要入墓这一天。
这一天,墓园下起淅淅沥沥的雨,黑色的伞,黑色的西装、一股悲凉肃穆之感。
男士和女士是分开,分别站在两边的。
等到葬礼结束,一众人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去,楚祥歌走到秦言身边,这时,身边时,顿住,然后看了眼秦言,“这是表嫂?”
楚祥歌看向说话人,抿唇点头。
停下来的,是一年前替祖父写信的表弟纪资革,和秦言年龄相仿。
楚祥歌看了眼扶着自己母亲的父亲,这时候楚爸爸看过来,朝楚祥歌点头,示意楚祥歌先走。
这毕竟是楚妈妈父亲过世,悲伤之余想多呆在这。
于是,楚祥歌、秦言带着楚资革在车上交流。
楚资革是个很开朗的人,说话憋不住,想什么说什么,“表嫂,你都知不知道,你昏迷那阵子,我祖父可着急了。”
想到祖父特意把他叫来写信,明明需要氧气瓶撑着,为了方便说话,挺着身子熬过来。
关于这事,秦言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楚祥歌蹙眉,“资革,别乱说。”
楚资革,“我才没乱说,表嫂脖子上戴的玉佩不就是经我手寄出去的,说起来还挺神奇的,因为这块玉,表嫂竟然醒来了。”
玉?
秦言手摸上挂在脖子上的玉,“你是说,这玉,是祖父给我的?”
“可不。”
“资革!”楚祥歌语气一硬,明显不快。
不光是楚资革了,就连秦言都察觉出来了。
祥歌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