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小马,老子搞不搞得到女朋友管你啥事?你在这还给我假惺惺的关心上了。”
老黑捧腹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大,咱们兄弟几个从来都是不分彼此的。你搞到了女朋友不就相当于我们搞到了女朋友吗?所以你说二栋怎么可能会不上心呢?
“滚!””
这几个货就不能放到一起,只要到了一起,这嘴里就从来不吐象牙,一个个的血盆大嘴里别说火车,航空母舰都能来回跑。
不过说起女朋友,贺齐突然想起了还住在医院里的张寒尽,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骨头接上了没有,手术还顺利不。
一想到这,贺齐就觉得应该早点给人家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可是现在明显是不合适了,因为太晚了,做为病人的张寒尽一定早就睡着了,不能够打搅人家啊。所以还是留到明天再打吧。
贺齐在心中对自己暗暗嘱托。
想起了张寒尽,贺齐就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张寒尽的姐姐,自己的初恋女友张雪莹。几年不见,在医院里虽然说了两句话,但那基本上只能算是惊鸿一瞥,仓促的厉害。
说真的,贺齐除去对游戏的天然喜爱之外,那就只对张雪莹是拥有过真正的爱情了。
然而现在,小马却成功的jinru了决赛圈,而且至少还是八强选手,你说如何让他不激动不兴奋呢?
当然,小马兴奋和激动,还有一点也很关键。那就是到了最后的决赛时刻,整个宿舍六个人都被淘汰了,却只剩下自己和贺齐在一起打决赛,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自己优秀啊。
一想到这,小马就激动的又想大笑了,可是碍于影响,他还是强压住得意之情,将其转化为动力来跟随贺齐打决赛了。
贺齐是个坐起立行的人,既然下定了决心,那就立刻实行,一分钟都不能等,等一秒钟都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战斗也该结束了,毕竟时间真的已经不短了,说实话,自打过桥之后,贺齐其实就已经对这场游戏没有什么兴趣了。因为它已经没有了让贺齐再玩下去的动力了,那么困难的对决都过来了,现在对付的这些小鱼小虾又都算什么?不过是洒洒水了。
正所谓没有困难的人生不是一个精彩的人生,同理的,没有困难的游戏也一定不是一个好游戏。
所以既然这场游戏对于贺齐来说已经没有了可玩性,那贺齐就想着赶紧结束它了。但是迫切的结束,并不代表着急切的进攻。
不管是谁,不管这个人是个高手也好,菜鸟也罢,只要急切了,就会引发急躁,而一旦急躁了,那么也基本上就已经是未战已先输了七分。
所以不能急,再急都不能急!得稳,再急都要稳。
贺齐带着小马,端着各自的枪开始往安全区的中心位置移动。小马端着枪紧紧的跟在贺齐身后显得很是愣头青的激动。
走了没一会,贺齐突然感觉不对,主要是感觉自己和小马这赶路的先后顺序不对,自己枪法好,又是自己这个战队里主力。不客气的说自己是属于关乎兴亡的所在,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充满了危险的黑暗森林里走在前边,当什么排头兵呢?
那如果自己被一枪ko了,那不整个战队就嗝屁翘辫子了吗,那这样的话自己和老黑同花顺他们的努力和牺牲不也就白费了吗?
所以为了不让之前的努力和牺牲白费,那怎么着也得让小马当排头兵啊。迎面而来的子弹要先打到他,才能打到自己才行啊。
如果不是这样,自己怎么能够做到后发制人啊?毕竟现在的自己处在进攻状态,而现在其他的人却很有可能是处在埋伏状态啊。敌暗我明,这是对自己极为不利得啊。
“哎,二栋,你跑快些,挡在我的前面,我躲到你的后面,万一有什么事情我也好快速的做出反应。”贺齐如此要求,小马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好,我给你做排头兵,不过你也要小心些才好啊,你如果出了事,咱们这鸡可就真的吃不成了。”
贺齐点点头道:“你就放心吧,保准让你吃鸡,就是怕鸡太多,撑着你。”
小马咧着嘴一笑,说:“不怕,鸡再多都不怕,老子胃口大,只有不够吃的鸡,没有吃撑的胃。”
“卧槽,找你这么说猪都没你能吃。”老黑从来都是一个在说话上面见缝插针的人,能损人的时候,怎么能够少的了他呢?
小马一听老黑说话就翻白眼,主要是老黑这家伙太能损人了,小马这种拳头比嘴灵光的家伙,从来都不是他老黑的对手。不过俗话说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被老黑这个大染缸染的久了,高低也得会点损人本事了,别的不别的,反正嘴头上的本事那绝对是坐着直升机般见长。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看样子你是知道猪吃多少了。”小马一挑眉毛,直接给老黑抛了一个你应该心领神会的眉眼。
如果贺齐现在没有玩着游戏,他一定会拍手为小马叫好的,这一句反损的话可当真是水平十足啊。
既有典故,又有寓意,最后还即朦胧又明显的指出了老黑是个猪,小马这可算是真正的扬眉吐气了一回,毕竟论对损,那是很少有人会是老黑的对手啊。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塔塔塔…塔塔塔…塔塔塔…”
“糖糖糖…糖糖糖…糖糖糖…”
贺齐和小马的左前方突然传来了激烈的枪响声,所有人,包括老黑和同花顺都精神为之